楚天舒并不是要害迟冷,而是想委托人把迟冷带回北方的金州去,他把车开到了郊外的火车站,途中联系的人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他是他在南方的一个挚交好友,叫卫平,
要说渊源,他们还是在金州认识的,和他原在金州的公司做过几个大单,到这座南国省城后,他开天书电子公司,还都是他帮的忙,关系非常的铁,当然这都是互利互惠的,卫平一下从原來的销售经理成为今天的销售总监,也多亏了楚天舒对他的帮助,所以有什么事卫平是鞍前马后不辞辛苦,跑销售的都是行动派,
楚天舒到时卫平已买好到首都的车票,迟冷身上沒身份证,卫平是通过关系搞的两张软卧独间,当然要给人家不少好处,还要编好一大堆瞎话,
“记住,你就把他扔在金州边缘地带就行,我估计金州现在是戒严的,人你就放心,三天三夜才能醒过來,到了那边,他把这边也全忘了,”楚天舒背着迟冷上的火车,安顿好他后叮嘱卫平道,
“放心吧,这事沒什么难办的,我正好去北方收款,你打的真及时,不然我定的明天的机票,有两年不坐火车了,现在提速了,也慢不了多少,回來可要请我,”
楚天舒推了他一把说:“别废话了,他我就交给你了,我这小子特纠结,沒好感,他抢走我老婆,还抢走了我未过门的儿媳妇,对了,你想办法说服我那小子过來助我吧,他在琴岛创业失败,不好意思过來,你必须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他给我懵过來,这是他的手机号,”
看着列车缓缓离去,楚天舒这才放下一颗心,他是怕定迟冷了,
毗邻的火车包厢里,赤烟儿和她的二哥黑洞太子现在叫赤炎的正在商量对策,赤炎说:“这才八月初几日,回金州是不可能的会乱套的,小妹,你得和迟冷发生关系他才有带我们回到会所的能力,我去把卫平骗过來灌醉,就看你的解数了,谁叫你不带多情水的,他现在心里只有素素,”
赤烟儿秀了秀曼妙小身段儿道:“二哥,他在沉迷状态会错乱哦,我要让他对我俯首帖耳,嘻嘻,你快骗那个卫平过來吧,我和素素的体香是一样的,他不是只有素素,在沉迷状态熟悉的体香会让他很快反应的,那个…破身疼不疼,”
赤炎对她翻了个白眼儿说:“别问我这个,你惹的事,你是女孩子,疼不疼你问我干嘛,我又沒体验过,你等着,我把他骗过來你就去,速战速决,半小时搞定,不然开出千里之外我们就死定了,”
卫平可沒想过有人会算计他,包厢必定不是房间,有穿行通道,两包厢又挨着,其实本來不要那么麻烦,下凡时的方位是在大海之上,沒想到赤炎远程击沉了一艘扶桑国的金刚级驱逐舰后精神力一下就耗光了,幸好赤烟儿反应快拖住哥哥飘入内地省城,
等到了省城后能力大打折扣,赤炎说必定我们和地球相隔太远,就算回复也要用方法唤醒,唤醒后因磁场变化也就有三分之一的发挥,不过这三分之一也比地球人厉害百倍,你还好办一点,和揭你封印的帅哥有三次肌肤之亲就能恢复了,我就麻烦了,要有两个死罪之女一个极品女妖才行,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死罪之女好找,极品女妖难寻,好找的要靠你给我从法场弄來,难寻的要靠机遇,
赤炎善于揣摩人的心性,卫平长期在外搞业务,喝酒吸烟自然是少不了的,赤炎就从酒色财气中的酒來下套,当卫平闻到一股人间少有的酒香飘进包厢时立即就被吸引了,口水都流了下來,
他艰难的咽了几口吐沫,撩开包厢的拉帘儿一看,一个高大的十分有棱角的气宇非凡的帅哥正在包厢外的小桌上就着油炸花生米自斟自饮,桌上放着一个足能盛三升不止的白瓷酒坛,那香味扑鼻而來,卫平闻到就飘飘然了,
他急忙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盒装的五香辣子鸡來跑出來舔着脸说:“兄弟,一人饮酒多沒意思,我这里有好吃的辣子鸡,当年俏黄蓉就是用这只鸡骗了洪七公的打狗棒法,嘿嘿,我们凑合一下怎样,我这只鸡比你的酒不逊色,我叫卫平,是跑销售的,兄弟怎么称呼,”
赤炎很痛快的从提包里拿出一只古代的青铜八角杯來放在桌上,给他倒了一杯说:“伟哥你真有口福,我一个人喝酒正无情趣呢,快把你的鸡拿來,好酒无好菜,喝的不爽,我这酒是自酿的,名为百里飘香,喝一千杯也醉不了哦,”
卫平立即撕开纸盒,揪了一只鸡大腿就递给了赤炎,抄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和赤炎碰杯都沒來及,而后竖起大指赞道:“好酒,真是好久,XXO和它一比就是个渣呀,”刚要端酒坛再倒一杯时,一下头晕目眩起來,说了声:“我喝猛了,”迅速就趴在了桌上,
赤炎吃了一口鸡腿也赞道:“唔,不错,这味道,太鲜美了,”
蓝妮不开门,令亲自來的方泽很恼怒,伊人商业会所是政府产业,方氏集团在这里设有业务代办,因为这里的商务谈判与签约立项都有政府参与监督,不具备欺骗性,所以省城的几个大集团公司都在这里设了办事处,
方远提议要用谈判的方式解决,迟冷不在,蓝丫头闹不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