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庵并不大,但院落狭长,分两进,前进房是接香火的地方,常年有个眉头深锁的老尼姑守在佛堂里,看不出年纪,远看像八十六,近观像六十八,她是庵主幽月,
高无尚带着吉思汗进了佛堂,先奉了香火费,幽月点了那一叠票子,又逐张验了真假,而后才问:“给这么多,那就是有难事喽,你是不会有难事的,那就是这位施主,”
吉思汗一禁千年,不太会说人话:“钱你都拿了,还磨叽什么,我中蛊了,快给我取出來吧,”
幽月望了他一眼,不带表情的说:“里边趴着去,把上衣脱光,”
吉思汗不懂她的意思,高无尚忙把他推进里屋说:“幽月师太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一定要积极配合,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言多语失,你说话礼貌的时候太少,不如装哑巴,她是取蛊专家,你要不想被人操纵控制就认真听话,怎么反倒不理性了,我可是在尽全力帮你,你要让我失望那可就沒意思了,”
吉思汗和从前判若两人已经让高无尚很头疼了,他发现这位大仙有点不识好歹,要是这样他想试试他的下药门,如果成功了他不就是如虎添翼了吗,但不是特殊情况他不敢下这个手,必定被他发现不好玩儿,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他还真拿捏不准,
吉思汗不能总不听话,必定这巫蛊不同于别的,仙家也拿它沒办法,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三小时后有一次发作,至于怎么发作他还不知道,他现在是提心吊胆,因为离发作的时间也就还剩一个多小时了,所以他决定先听话,
幽月师太进來手里拿着一根长针一把锋利小刀,跟要做手术似的,她见吉思汗还算听话,就在他难看的后背扫了一遍,猛地一针刺向了一处不显眼的凸起,吉思汗疼的激灵一下子,要开口骂最终忍下了,但沒想到的是幽月师太在连扎了他后背三下后说:“这是巫家的祖宗蛊,也叫天雷地火虫,无敌的刁钻,我扎不到它,自然取不出來,我能做到的就是减少它发作的频率,但有人控蛊我就沒办法了,只能自求多福,解铃还需系铃人,得罪了巫家,就是自己找倒霉,”
吉思汗一听也不管她是老太太了,跳下床一把拗住他的衣襟吼道:“你他妈就是一个老骗子,把钱退给我,我自己想办法去,”
幽月师太面不改色冷冷说道:“要钱不给,要命一条,可惜你沒有拿走的本事,敢和皇家尼姑叫板,你是第一个,高无尚,把人带走,以后不准踏入夜月庵一步,”说完张嘴喷出数枚绿芒來,吉思汗慌忙闪躲,同时一个移形换位,转到幽月师太身后,一掌就拍向了她的后背,高无尚大惊,挥手挡住了他这一掌喝道:“吉仙警,你疯了,这里你要乱來,你就死定了,”
幽月师太毫不在意的说:“他情绪失控,实属正常,他情绪不失控,才不正常,你先领走他,我讨两粒丹药去,明天你來取,我总要冲钱的份儿上解除他一半痛苦,”
就在高无尚带着吉思汗即将走出佛堂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水嫩的小尼姑从佛堂门外跑进來,吉思汗一见那嫩小尼姑,双瞳大盛,狂笑了声:“那兰花,原來你躲在这里,”疯狂的就将她抱住扔掉高无尚化一股烈风而去,
小尼姑的尖叫声从庵外传來,很快消失在空中,高无尚一下惊呆了,
幽月师太沒想她的夜月庵会发生这种事,质问高无尚道:“告诉我,他到底是谁,他怎么认识那兰花,”
高无尚也慌得不得了,急忙说:“我忘告诉师太了,他就是追那兰朵的吉思汗,”
幽月师太一扣他的腕脉道:“先不用说别的了,带我去见那兰朵,用她和妹妹交换去,她一定会换的,”
朵朵莫名的眉心一跳,忙掐指一算,惊呼一声道:“我千年前的小妹出事了,宛玉、清水姐姐,你们两个跟我寻妹妹去,可恶的吉思汗,我小妹少一根头发,我让你变王八,”
宛玉先默念了一句咒,而后说:“朵朵别急,我已启动了天雷咒,他沒有时间伤害人的,我们只要在一小时内找到他就可以了,”
朵朵一拍额头道:“我真是糊涂,居然忘了还有这个,”
天凤、小红、紫墨过來也要跟去,宛玉摆手道:“你们看家,如果小冷子回來我们还沒回來,就叫他去找我们吧,但我们不会有事,也就算僵持住了,”
朵朵和宛玉、林清水一出社区,幽月师太和高无尚就迎了上來,跟踩了鼓点儿一样,幽月师太无暇细讲,语速飞快道:“别问我是谁,从哪里來,那兰花被一个叫吉思汗的散仙掠走了,非常的危险,你们快想办法吧,”
宛玉立即变作无形无体状态,用飘渺的声音说:“正前方五千米有一座浮桥,浮桥那边有一座孤零零地危楼,吉思汗就在那里,我先去了,”
到了草庐秘境后,芳芳忽然扭捏起來,迟冷不禁笑了,将小东西抄抱起來就进了草庐里,吻了她好一阵芬芳的小嘴儿,而后柔声问道:“小家伙,是不是有些不适应了,不是很想升级吗,”
芳芳娇羞的说:“不是不适应哦,是感觉很神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