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冷打过来的,此时他的声音稍有了些底会气,磁性的好好听,他对刘璐璐道:“带你的白胡子爷爷明天晚八点到E栋18F18号,可要带医疗费十万元,一次**清终身免费,有困难吗?”
刘璐璐一听这也太黑了吧?急忙说:“有困难!困难大了,我和爷爷卖别墅露宿街头才能做到,你是哪个黑社会的?干嘛敲诈我们苦命的爷孙两个?你是雷锋还是穷疯?小心我和你拼了,你是大坏蛋!爷爷,你干嘛?我还没说完呢!”
刘绍风笑着拿下宝贝孙女的手机对迟冷说:“我听清了,一分不少给你带过去,可你为什么不搞上门服务呢?我老人家欢迎你来做客。”
迟冷适道:“对不起,白胡子爷爷,我目前不便登门拜访,你现在也不用担心会发病,我不是故意要挟勒索,是按劳动和成本取酬,你务必明晚来,以后我会没时间,但什么时候施治我会通知璐璐的,就这样,再见。”
挂机后璐璐小嘴儿一撅说:“爷爷哦,他分明就是敲诈嘛!是冲你的十万养老金下手的,呜呜~这个坏蛋分明是看我在家中不爽,逼我去求职打工,我的《混世小香猪》要断更了,小香猪好可怜,要出窝去赚钱了,我要在朋友眼里丢人了!哼!我要吵死他吵死他,去他的诊所上班去,月薪就一万吧。”
刘绍风却很开心道:“你这个主意不错,出去锻炼也好,你在家小香猪也是断更,还不如体验生活呢!他救了爷爷的命,还要给爷爷长期治疗,要十万说不上多,也自有他的道理,咱虽不缺钱,但社会还是要了解的,我的宝贝孙女不能一辈子窝家里吧?”
璐璐哭的快笑的也快,蹦跳起来说:“爷爷的病要不犯了,我是喜欢到外面走一走,看一看,从一个春天走到另一个春天哦!嘻嘻,那个流氓帅哥就当《混世小香猪》的男一号吧,我的作品正缺男主呢,爷爷,我就缠他了,把他骗你的十万元赚回来,你说好不好嘛?”
刘绍风慈爱的说道:“那是你的事,爷爷可不参与,就是别碰一鼻子灰回来大闹发小脾气就行,再说他也不一定就用你,谁知那小帅哥有没有行医证?”
璐璐反倒更美了,拍着小手说:“他没行医证才好呢!我可以用卫生局来吓唬他,他不收我都不行,嘿嘿,搞定!”
她是搞定了,迟冷可是被这个小粘缠整得头昏脑胀,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冤没处伸,苦没处诉,白胡子老头放任他的宝贝孙女乱折腾不但不管还幸灾乐祸,看这小帅哥抓耳挠腮津津有味!
阴五道终于传感收到五德回金州的讯息,急忙赶奔了离金州三十三里的金风镇冯家老店,旅店分上下两层,十分古旧,有后进深宅一座,为冯家老宅。
冯家开旅店已有二百年的历史,除了文革红海洋时期中断,一直未曾受影响,金风镇很大,但保持着古朴的风貌和原始气息,现代化建设是在金风镇外围万倾盐碱地设的大开发区,与金州市遥遥相对,在这里购房产很便宜,原因水质不好,虽经滤化,细品还是有淡淡的咸味,开水还好些,所以金风的奶茶饮品业是经济来源之一。
冯五德听了阴五道所说大感吃惊,这也太超乎想象了!群体背叛,还都破了禁制,历玄忍门开宗立派以来也没发生过这种古怪,后又想了半天才说:“此次我们两个都有责任,他们师兄妹三个心态突变绝非偶然,外因是辅,内因为主,现在天舒远走,天适有女同保护是一方面,另他的儿子是小辈传人不二之选他怕有失,虽我玄忍天宗不牵连亲人,但必竟血浓于水,骨肉相连,他不踏实也属正常,而天凤就奇怪了,她虽对隐形大业不当事,但也无叛逆之心,除非是天舒借金指令之便有侵犯她的行径发生,其它我想不出别的来,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我们以后该怎么做?我们一般意见不合,各有主张,只能求同存异了。”
阴五道说:“叛门属于恶性行为,他们也不是孩子,知错也不会改,我想他们一定认为禁制解除就不用怕我们了,如果他们都离开我们现在也没时间理他们,但在我们眼皮底下晃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天凤女娃,她有天宗摄魂之术,绝不能放她在民间,天适早生怯心退意,叛门之罪,视自愿和被迫按门规来,天适受死,天凤去除法术,由授业师囚禁封存一年,再入本门。”
冯五德道:“叛门受罚是必然的,但我不主张杀人,还有天凤受囚禁封存比杀了她更难受,我的建议是对天凤重新设禁,金控四肢,以功抵罪,天适则采取囚禁一月受封存之苦,到时他还是会老实听话的,总不能我们两个人对付迟小娃吧?”
阴五道一听他还是不想动用外线高手,就不满的说:“不调出玉龙、婉儿我可以理解,不调用外线高手我们连自保都难,对怎么处理天字辈叛门者先放一边,首要是先把他们抓来,怎么抓?不用外线高手就凭我们两个能对付女同族吗?一旦和女同交手自然古艳派不会袖手旁观,你总不能放任叛门者逍遥法外吧?我可也有一半至尊牌,外线高手我也有一半调用之权,你可别因是你教的就是你的,再不行玄忍小字辈必须出来!”
冯五德道:“你这是故意在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