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芸无法接受楚歌这一打击,也不哭不吵捂着粉颊和流血的嘴角跑出房去。
楚歌因被春芸这一咬很痛,不仅痛,嘴里的血不断更,脑子都要炸了,根本顾不得春芸的感受,连对春芸的伤害后悔都不及想。
春芸看似柔弱,却比妹妹春蕾刚烈,她本不想回楚家别墅,就给春蕾打手机,但语音提示为关机,而她又不知她具体住哪里,又没迟冷的手机号,但转念时想起今天和陈泉互留了联系方式,就翻了她的号拨过去。
等通话时春芸咬着薄唇镇定自己,她可是很要面子的。
“喂,陈泉吗?是我,那个﹏那个﹏迟冷在不在?我想看妹妹春蕾去,什么?不能去?为什么呀?你叫他来接,什么?他还有闲心睡大觉!我当然有急事了,干嘛和你说?你又帮不上忙,那好吧,我先回去看阿姨。”
陈泉放下手机嘟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龚姐姐,你儿子一定是欲求不满欺负她了,她不赶紧给我冷哥哥腾房子看妹妹干嘛?”
龚雪洁一听急忙给儿子挂电话,但手机通了没人接,响了好久后叹口气道:“泉丫头,不幸被你言中了,这还真麻烦,你冷哥哥急着搬呢!城乡结合部已是一刻不能留了,真是没事找事,要是腾不出就先让他带着春蕾、芳芳住别墅来,再说小芸和楚歌闹矛盾该给我打电话才对嘛!”
蓉儿插话道:“阿姨你是未来婆婆,她打给你不方便呢!要是成家了就不同了,她就不用打电话直接跑你这里来诉委屈,放心吧!她来我和泉泉哄好她。”
龚雪洁点头表示赞同:“那就等小芸回来再说,那丫头,楚歌追她可吃力了,我被抢救时她才同意和楚歌订婚,都是楚天舒闹离婚的缘故,离婚后我不杀他也要阉了他,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已成习惯,谁也没我小师弟靠谱。”好嘛,这位师姐可真够称职的!
春芸赶回来了,龚雪洁急忙迎上去,一看她的肿脸忙将她搂在怀里咬牙切齿道:“小芸不怕,阿姨非把他阉了不可!哦﹏不能阉,阿姨非把楚歌撕了不可!等迟冷醒了给你治一下,千万别和楚歌分手哦!告诉阿姨你们为什么吵?”
春芸想这还不好说出口,就干脆委屈的在她怀里哭,那个伤心劲儿就别提了!
迟冷终于被吵醒了,看外面天色还早,就打开门出来,就见春芸哭的惊天动地,下楼才看见她的肿脸,就问龚雪洁:“师姐,有小黑屋吗?我给她调理一下,这样子巴也没办法上班,灵息费就给二百吧,不给不灵的。”
龚雪洁问:“师姐给钱灵不灵?小黑屋有,就那间书房,比黑夜还黑。”
春芸爱美,既然可以速效,就用跑的进了书房,迟冷只用了个疗伤咒在她脸上一抹而后说:“等半小时再出去,暂时不能见光,能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吗?心里疾病我也管,就是五百元起价,上不封顶。”
“扑哧”一声,春芸被逗乐了,嗔他道:“你还和钱干上了,我才没心里疾病呢!我告诉你可不要对别人讲,你保证!”
迟冷道:“你快说吧,再怎么我也是医者,很有医德的,保护患者隐私是每个医生的必备品质,我的品质就更优秀了。”
春芸这才开心了,但说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长声说:“就是楚歌太急了,我还没有精神准备,他用强,我就咬破了他的舌头,可能挺重的,满嘴是血,好吓人,我好心关照他,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他说不出话很恼火,就用力打了我一耳光,我当时就懵了,可能与他一直小心呵护我有关吧?又生气又委屈的,可是别指望我主动理他,我讨厌暴力行为。”
迟冷道:“原来是酱紫,那你们还搬不搬啦?房子我还等用呢!不行我跟你去吧,给他看看舌头,你们再言归于好,我当个和事佬,然后你们给我搬出去,你总不能不顾你妹妹我女朋友的安危吧?她遭遇多可怜呀,本来可以考大学却失落民间,被粗俗的流氓痞子践踏尊严,为了父母的安全忍辱负重,还赚钱供你读书,要不是与我相遇,又被另一个流氓惦记上了都不敢到镇上工作,相比于你和楚歌的小矛盾那又算什么?其实楚歌不错了,没外心,忍煎熬,专情于你,要不是你咬的不是地方他绝不会失手打你,他疼你还疼不过来呢!现在他比你更委屈更伤心,你们不亲吻搂抱还好,一偿到甜头我都是热血男儿,你还非要把他憋成太监才甘心吗?我都医好你了,对你的那种生活和生育都不会影响,而且下次治你就不用那么难于见人了,只在你的肩膊种小定心符就可以了,怎么样?再和他较劲我可会罚你哦!”
春芸听了忙举起一双小手说:“我投降我和楚歌和好还不行?你可别为难我哦!妹夫,你要是专情,我都被你迷住了,你真可怕呢!”
迟冷道:“打住,我的黛玉姐姐,你可别吓我,我可没养姐妹花的习惯,好了,我们可以去了,你先出去,我查一下书房。”
春芸出去以后,迟冷施了一张寻宝锡符,很快在一排精装书书架上摸出一个金属盒来,同时将一本烫金小册子塞到怀中,这才走了出去。
龚雪洁见他端个貌似很沉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