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冷从荒桥底下爬上来,手都磨破了,素素拉了他一把问:“找到没?哎呀,血!”
迟冷埋怨道:“看你大惊小怪的,血有什么好怕?看,是这个吗?”
素素开心的接过那枚生锈的铁戒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就是它呢,虽然不值钱,可是爷爷留给我的。”
迟冷掏出纸巾将手背上浸出的血珠擦拭掉说:“下次不准再淘气了,再折腾我就把你拽桥底下去修理,你猜我在桥底还看见什么了?”
素素小心的将铁戒指放进香袋里说:“知道了,一具死尸,又想吓我。”
迟冷摇头:“这回不是,一个灰衣服老头,比死尸还可怕,眼睛大的象鸡蛋,鼻子象珠穆朗玛,嘴象大河奔流,耳朵是圆形的,无牵无挂。”
素素说:“去你的,尽胡说,我们快回吧,天快黑了呢,太晚老娘又该骂我了。”
迟冷搂住她亲了一会儿,而后拉起她的小手儿就跑。 “小冷子,你要死啦,还没喘过气儿呢!”素素边跑边喊道。 迟冷道:“我也没喘过气儿来,我老爸喝猫尿的时间到了,晚两分钟两个耳光,你老娘不地道,我老爸也不是好东西!”
素素说:“那我们两个穷孩子有戏吗?不行抓个时间你把我这锅生米煮成熟饭得了,免得他们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豁出去了!”
迟冷一听就说:“你不是不想野 合嘛,又怕未婚先孕什么的,明天先买避孕药去,休班带你去草滩行吗?”
素素忽然站住了说:“冷子我认真的对你讲,你要有出息,提亲的两万你攒多少了?”
迟冷挠头道:“九千,素素,跟你老娘商量一下,咱半价提亲行不,再过五天我就发工资了,发了我就让陆姐登门去。” 素素道:“我也想啊,我到年都二十三了,还是处,姐妹们都笑我呢,可我那老娘说我到三十也是一支花儿,非让我嫁有钱的,要不我急着献身给你,怕有变化亏了你,反正我嫁你的心天地可鉴,你不努力对不起我,就你天天混那个破厂子,一辈子别想有出头日,我可说不动我老娘,她给你放的是低保,你一年两万攒不下,她不放心,说你和我有什么都不准,你还杀价,我就那么不值钱?哼!”
迟冷忙抱住她安慰道:“不气了,小宝贝儿,是我不好,我一定努力,明天我也当大仙治邪病去,一单生意成千上万的,你老娘敢把你卖了,我就和她拼了,素素,要不我们离家出走,外面闯世界去?这里刨不出更多的银子来,人生是我们自己的,要靠我们自己把握,被两个老的拌住,雄心壮志都磨没了,多不甘心呀!”
素素说:“还小宝贝儿呢,都是你大宝贝了,你说那不叫离家岀走叫私 奔知道不?别乱想法,结了婚怎么都行,我们骗户口页先把证领了再说,嘻嘻,你家素素聪明吧?”
迟冷将手伸进她衣襟下摆里揉捏她细白的肌肤说:“我家素素当然聪明了,坐实夫妻名,气死他们,大宝贝,我现在就想要!”
素素忙挣扎道:“不行,都黑了,回去该挨骂了,呜呜~都怨你!快跑咯!”
迟冷忽然不怕了,将她抄抱起来就奔了废弃的机井房里,紧忙的一阵脱,素素可不干了,拼力的挣扎大喊:“冷子你疯啦,不行,不行的!啊~我的衣服被你撕破了,唔唔~”
吻老实后,两人收不住场了,素素也豁出去了,反正怎么都是挨骂,反正早晚都是给他,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雪白的胳膊圈住他的颈项害羞道:“冷子你轻点儿哦,我怕疼。”
迟冷亲了亲她的嫩脸儿,双手卡住她浑圆的膀臂说:“我会很小心的,大宝贝,你真美,嗯~”随着素素一声惨叫,素素一下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
禁果初偿后,一对儿年轻男女刹不住车了,一连做了好几次,素素也不怕挨骂了,迟冷也不怕挨打了,有了这美妙的激情体验,就是死都不怕了。
好不容易动身了,迟冷将她的大宝贝背到巫家时,她老娘和迟冷老爸都在门口等着,时值后半夜两点,只闻犬吠声。 这一看不用解释,什么都明白了,她老娘什么也没说,拽着下架的巫素素往院里一推,“呯”就关上了门。
而迟守志,也就是迟冷的老爸一手拎着酒瓶儿,一手拉着二十三岁的帅儿子回奔家中。
父子俩才离开,一辆黑色小汽车开来停在了巫家门口……
迟冷绝没想到,第二天他醒来时,巫家已人去屋空!
“小子,别惦记素素那丫头了,给老子赚钱去!巫家人是有来头的,现在举家搬迁加拿大了,你不信吧?我也不信,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你们三年的感情,完了!”这也不什么爹。
现在轮到迟冷疯了,他跑到巫家去,已换了房客,还一问三不知,他的大宝贝就这样平空消失了!
他疯狂的跑奔废弃的机井房,发现了粗心丫头的香袋,素素的嫩白肌肤就有这醉人的香味儿,原来素素自带体香!怪不得他无比疯狂!
“素素,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你!”迟冷低喊着,将那小小香袋挂在自己脖子上,素素的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