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车排钉的四周,突然亮起了十多辆防爆警车的车灯,警笛声也骤然大响,
一班警察和几十名高大威武,荷枪实弹,装备齐全的特警如狼似虎地扑出來,粗鲁地捉住魏书亮,曹荣和两个女孩,反手扭住,戴上手铐,押入警车关了在车内,
萧扬遵照蒋中雪的命令,驾车驶回到拦车排钉处,看见只捉住魏书亮和曹荣四人,顿感失望,摇头叹息起來,
吴威望着远去的法拉利,急思片晌,回头望了望,发现警车都不能追法拉利,只好跑到萧扬的宝马跑车前,问道:“你敢追他么,”
“给支枪我用,我就敢追,”萧扬讨价还价地道,故意不满地瞧了一眼蒋中雪,
蒋中雪反瞪了瞪他,呛他道:“有什么不满的,直说,”
“你当初点名要她的,怎么啦,现在后悔了,”吴威晒笑道,顿了顿,劝道:“中雪,你就配合一下他嘛,赶紧去追,我指挥警车到其它路口拦截他,务必要捉住他,打击一下虎豹帮的嚣张气焰,”
两名警察迅速收回拦车排钉,
蒋中雪拿出手枪,快捷利落地换了一个子弹夹,把枪递给萧扬手边,不爽地道:“你要用,我就给你,行了吧,快开车去追,别废话了,”又收回手枪,
萧扬满意一笑,猛推上挡杆,一踩油门,宝马跑车瞬间提速,化成一道黄色幻影,狂飙追去,
沿途中,许多收到消息的超级跑车,纷纷调转车头,向着各个路口飞逃而去,
追到一个分岔路口,
萧扬犹豫地放慢车速,看着车载导航器上的电子地图,揣测严安海究竟逃去哪一条路,
“都怪你,”蒋中雪瞪了一眼萧扬,气恼道:“磨磨蹭蹭,现在好了吧,追那条路,白忙一夜了,”
萧扬略一思索,估计严安海不会选择通往市区的道路,毕竟那条路多警察和特警,一转方向盘,转入通往郊区的公路,加速狂飙追去,全程不收油,遇弯则飘移急转,极速追了二十多分钟,果然望见前面有一辆飞驰着的法拉利跑车,
蒋中雪睁圆眼睛,仔细辩认了一下,认出正是开枪射击自己的那辆法拉利,急忙拿出手机,拨通吴威的手机号码,低头看了一眼车载导航器,大声道:“局长,发现疑似目标,在新丰路,正往东北方向逃逸,请求支援,”
前面的法拉利像是发现萧扬驾车追來,蓦然加速向前逃窜,
萧扬已经无法提速了,只好利用转弯飘移不停的优势,一点一点地追近法拉利,
蒋中雪举起手枪,瞄准法拉利的车尾,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打偏了,擦着车身而过,迸发出一串灿烂的火花,
“差劲,”萧扬瞥了一眼她,嘲笑道,腾出一只手,接过手枪,在极快颠簸中,稍一瞄准,猛地连扣两下扳机,两颗子弹呼啸飞出,砰砰,乒乓两声,法拉利的车尾灯玻璃爆了,灯灭了,
严安海骇得头皮发麻,心惊胆战,慌忙拔出手枪,反手胡乱地射了数枪,狠踩油门,加速飞逃,险象环生,车身快得几乎飘了起來,
萧扬瞄准轮胎,射了一枪,可惜轮胎是防弹的,根本射不爆,只好瞄准严安海的肩膀射击,连扣两下扳机,砰砰两枪,
“啊,”严安海的肩膀中了一枪,惨叫一声,手脚一乱,极速飞驰着的法拉利顿时失控,拐出路外,一头撞在一棵大树上,撞得车子几乎散掉,震得大树摇摇欲坠,落叶纷飞,
严安海咬牙强忍住痛,双脚一蹬,霎时跃起,凌空转身,瞄准宝马跑车,连开数枪,双脚一落地,拔腿向着路外漆黑的地方狂奔而去,
萧扬和蒋中雪吃了一惊,急忙趴下车里,子弹射在车盖板,擦得火星乱飞,车前挡风玻璃也被射爆了,
“我去追,”萧扬猛地刹停了车,握紧手枪,翻身下车,拔腿飞奔追去,冲入黑暗中,急忙开启透视眼,增强视力,搜视前方,
蒋中雪气恼道:“我的枪,”犹豫了片晌,也跳了下车,追入黑暗中,视力不佳,跑得跌跌撞撞,仅一会儿,就被萧扬甩远了,无奈放慢速度,拿出手机,紧急呼叫支援,
严安海听到背后脚步声越來越近,眼珠狡猾地一转,急忙躲入路边一棵大树的背后,屏息静气,探头出來,瞪大眼睛,在黑暗中极目张望着,举起手枪瞄准着声音传來的方向,
“奇怪,怎么突然沒了声音呢,躲了起來,想伏击我,”萧扬暗暗嘀咕着,收住脚步,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听不到动静,略一思忖,冒险地向前走了数米,快速大喊道:“严安海,滚出來,”话音未落,便飞快地向横移开,趴了下地,
砰,砰,砰,
连响了三声枪响,
严安海听不到惨叫声,顿时后悔不已,深知自己暴露了位置,悄悄地移动了数米,躲到另一棵大树的后面,
萧扬暗暗冷笑,闭着呼吸,猫着腰,蹑手蹑脚地绕到那片树林的后面,调动巨量的真气到眼睛里,把透视眼增到最强,前面的景物渐渐清晰起來,很快就搜寻到严安海的身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