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萧扬苦苦求饶地喊道,
蒋中雪的怒火才稍微减弱,蹙着眉头,思忖了一会儿,严肃道:“知错了,那以后该怎么做,”
“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行了吧,”萧扬讨好地道,暗暗嘟囔:“暂时答应着你吧,等我伤好了,再收拾你,”
蒋中雪一本正经道:“以后不准拿我的枪,明白吗,”
“如果虎豹帮的人开枪射击我们,你又不能动弹呢,也不能拿,让虎豹帮的人,活活射死我们,”萧扬略一思索,不甘心地道,
蒋中雪愣了一愣,又捶了一拳他的背部,仍然口气强硬地道:“不准,”暗暗嘀咕:“说不准,恐怕你也不会听吧,”
“好吧,”萧扬求饶地道:“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不准就不准,你先别坐着我,好吗,我的枪伤可能被你坐得流血了,伤不好,怎么帮你们引虎豹帮的帮众出來打我,你又怎么捉捕虎豹帮的帮众呢,”
蒋中雪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弄伤他,自己岂不是要拖更长的时间,待在他的身边,不被他活活气死,恐怕也要短几年命吧,急忙下了床,硬梆梆道:“转过身來,看看有沒有流血,”
萧扬翻转了身,低头一看,大腿上的裤子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瞪了一眼蒋中雪,气恼道:“你看,真的流血了,”
“活该,”蒋中雪幸灾乐祸地骂道:“谁叫你胡作非为,惹恼了我,”定眼看了看血渍斑斑的裤子,皱眉一蹙,沒好气道:“还痛吗,快起來,别弄脏了床,我晚上还要睡觉的,”
萧扬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四肢叉开,瘫软地躺在床上,厚着脸皮道:“我受伤了,动不了,”
“快起來,”蒋中雪双手叉腰,吼道,
萧扬偷瞄了一眼她,见她沒动手的意思,把心一横,摇了摇头,耍无赖地道:“我一动,又流更多血了,你帮我重新包扎吧,不流,我就起床,”暗暗嘀咕:“你打了我,我总不能不捞回点成本吧,”
“无赖,”蒋中雪恨恨地骂了一句,大踏步走到行李箱处,打开行李箱,拿起常备的小医药箱,走回床边,把箱子在萧扬的旁边,剜了一眼他,骂道:“把裤子脱了,”
萧扬动作很缓慢地解开皮带扣子,
“别像个娘们似的,行么,”蒋中雪不耐烦地捉住萧扬裤子的两边,往下猛地一拉,裤子滑落至膝盖处,露出了白色的裤衩,
她看见裤衩上的突起,脸色一红,急忙把目光移到枪伤包扎处,认真检查了片刻,打开医药箱,拿起小剪刀,弯腰,低着头,剪开数层的纱布,然后扯出來,扔到床下,然后拿出清理伤口的氧化水,清洗伤口和血渍……
萧扬抬起头,恰好看见她因弯腰,领口大开,而露出胸前一片雪白,两颗大肉弹几乎撑爆奶罩,要跳出來似的,看得眼睛也直了,越看越难受,呼吸变粗,浑身燥热,胯下的小萧扬,倏地昂然直竖了起來,
蒋中雪近距离瞥见裤衩被撑起,定眼一看,霎时窘得满脸红晕,耳根也发烫了,直起腰,狠狠瞪了一眼萧扬,斥责道:“流氓,快……快把你那玩儿……软下來,”
“我沒办法,”萧扬调戏地笑道:“要不你帮我解决一下,”
“流氓,你说什么,”蒋中雪气炸了,又把双拳握得格格作响,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惩罚萧扬好,瞅了瞅昂然直立的小萧扬,失去理智地,冲动地伸手猛弹小萧扬,恨恨骂道:“你再翘,我就弹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翘,”
萧扬胯下一痛,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挡住她弹指神功的攻击,求饶道:“我不翘了,行了吗,”很快,小萧扬就软了下來,
蒋中雪稍微冷静,懊恼地想:“我发神经吗,唉,真是被他气疯了,”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咬实牙关,粗鲁地帮萧扬重新包扎伤口,包扎完,站了起身,吼道:“快给我滚出去,”猛地指着门口,
萧扬也不敢触惹她了,下了床,穿好裤子,灰溜溜返回三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