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在水下解开了绑住李婉如手脚的绳索,潜游了一百多米,几乎窒息,才浮出水面,急忙松开她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來,
李婉如浑身瑟瑟发抖,亦大口地喘着粗气,
此时,雨水越下越大,大盆地倾泼下來,风势又猛又乱,倒不用担心虎豹帮的人会放下快艇來搜索,
呜呜……呜呜……
十多辆警车冒着狂风暴雨呼啸驶來,有的驶向航空母舰,有的停在沿江大道上,
萧扬松了口气,抱着李婉如直接游向岸边,找到一处石级,走上岸,见她瑟瑟发抖,双脚发软,索性抱起她,沿着石级登上江堤,走入石砌的护栏内,左右望了望,不想碰到警车,冒着打脸生痛的暴雨,走入堤岸边的一条林荫道里,向着航空母舰的反方向快步走去,
走了一里多路,才到达一座六车道的大桥的底下,总算不用被狂风暴雨蹂躏了,
萧扬喘息未定,便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低头看向怀里的李婉如,只见她浑身湿淋淋,雨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湿透的白衬衫和西装裙,紧紧裹着玲珑浮凸曲线迷人的娇躯,胸前的两只大肉兔尤为兀立,一颤一抖的,诱人极了,一束束的湿长发凌乱地紧贴在苍白的脸上和脖子,脸则伏入他的胸膛里,
李婉如艰难地转动着脑袋,左右看了看,见在大桥底下,吁了口气,仰脸看向萧扬的脸庞,见他正低头注视着自己,一阵羞涩,苍白的面颊也微微烫热了,嘴唇颤抖地道:“谢谢你,”
萧扬痛楚地咬着牙关,轻点了下头,抬起脸,走入两个桥墩而形成的,光线昏暗的洞穴里,刚走入,就闻见一股难闻的异味和臭味,估计曾有流浪人员栖身过吧,用脚扫了扫墙角的泥沙,把李婉如放了下地,自己也疲惫不堪地坐落在旁边,坐落之际,不小心扯动伤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的枪伤怎么啦,很痛吗,”李婉如转脸定眼看着萧扬,紧张,关切地询问道,说完,冷得打了个喷嚏,
萧扬苦笑道:“死不了,”小心翼翼地把伤脚伸直,休息了一会儿,双指插入裤子上的枪洞里,撕开了裤子,开启透视眼,兼借助外面一闪一闪的雷电光芒,仔细地检查伤口,发现子弹几乎贴着骨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暗叹侥幸,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盒,打开盒盖,取出一根较长的银针,略一思索,试探道:“你好一点了吗,”
李婉如卷缩着身体,哆嗦发抖地道:“好一点了,你需要帮忙,”虽然光线不好,但她还是看见萧扬的手里像拿着什么东西的,
“嗯,”萧扬痛楚地道:“你帮我抬起大腿,我用银针从下面把子弹捅出來,”
李婉如吃了一惊,担忧道:“这样行吗,要不,我出去想办法叫救护车來,”听着外面狂风暴雨的声音,底气不足地想:“这么大雨,怎么叫呀,”
萧扬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道:“沒关系的,”
李婉如咬了咬牙,艰难地挪到萧扬的大腿侧边,由于光线不足,加上她的近视眼镜早不知所踪了,低着头,睁大眼睛,模糊地看着他的大腿,伸出仍然有些发抖的双手,伸向他的大腿根部,手一抖,发生偏差了,摸中他胯下软软的宝贝,吓得慌忙缩回了手,脸色一红,幸好光线不好,不易被他看见,歉意道:“不好意思,”
萧扬这个时侯,也沒心情开玩笑,无所谓地道:“沒关系,”心里却忍不住想歪歪:“不知道她手的技术如何呢,”想着想着,小萧扬热了,雄伟了起來,撑着裤子,憋得难受极了,也幸好光线不佳,沒被她发现秘密,否则糗大了,
李婉如这次为了谨慎,双手先搭在萧扬的膝盖处,缓慢地摸上到大腿,几乎根部的位置上,婉言道:“抬这里,行吗,”
“行,”萧扬平静地道,
李婉如咬实嘴唇,双手发力,抬起萧扬的大腿,
萧扬深深吸了口气,开启透视眼,看着大腿内的子弹,捏住银针放到大腿的底部,瞄准子弹头,将银针插入肌肉内,顶住子弹头,咬实牙关,强忍住剧痛,用力一顶,子弹顺利地滑退了出來,滑了落地,收回银针,微喘道:“行了,放下吧,”
李婉如轻轻放下大腿,松了一口气,关心道:“我帮你止血吧,”说完,却想不到拿什么东西帮萧扬包扎伤口,焦急了,把心一横,捉住自己的衬衫,想动手撕一条布条出來,
“不用了,”萧扬心中一暖,连忙安慰道:“我自己撕裤子就行,”把银针放加盒内,盖上盒盖,收回怀里,伸手捂住伤口,调运丹田内降低温度的真气到手掌上,冷凝伤口上的血液,
“嗯,”李婉如垂下双手,挪回到萧扬的身旁,背靠着墙壁,感激道:“谢谢你,救了我,”内心思潮起伏,如云江上的波涛一样,翻滚着,翻腾着,久久不能平静,原本想与萧扬彻底断绝感情上的往來的想法,又动摇了,有意无意地斜身过去,轻挨着萧扬的肩膀,贪取一丝温暖和依靠,
萧扬止了血,收了功,从裤子上撕了一条布条,简单地包扎住伤口,长长松了口气,感觉李婉如的身体仍然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