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草丛里,静寂无声,根本毫无动静。
郭力,蒋中雪,王勇等人怀疑地看向萧扬。
萧扬不爽地反瞪了一下他们,肯定道:“就在里面。”
神狗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跑到萧扬的身后,警惕地盯着草丛里,汪汪地嗥了几声。
“里面的人,快出来!”蒋中雪沉声喝道,弯腰拣出一块拳头般大小,有棱有角的石头,咬着牙,扎稳马步,使劲地掷向草丛里。
石头呼啸飞入,击得草丛晃动不止。
郭力字字如铁地喊道:“一,二,三,我要开枪了!”
“别……别……别开枪!”草丛里传出了怯懦的男人声音。紧接着,有一个相貌猥琐,灰头土脸,只穿着一件被汗水浸透了的背心,约四十多岁的男人,瑟瑟发抖地走出来。
蒋中雪心里一沉:“糟了,要被他亲一口。”很不爽地斜瞄了一眼萧扬,抖了抖手枪,厉声喝道:“把手举起来!”
猥琐男吓得浑身一颤,惶恐地举起双手。
蒋中雪和王勇健步走上前,收起手枪,准备拿手铐出来锁猥琐男。
蓦然间,猥琐男猛地垂下手,飞快拨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个虎跳,转到蒋中雪的身后,将匕首架向她的脖子。
蒋中雪吃了一惊,手疾眼快地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斜身一闪,顺势一带,一甩,硬将猥琐男过肩地甩飞了出去。
猥琐男凌空翻了个跟斗,惨叫着,砸落在草丛里。
沾了鲜血的匕首也掉了落地,
郭力,王勇和数名警察如狼似虎地扑上去,粗暴地按住猥琐男,反扭住他的双手,狠狠地打了他几拳,然后拿出手铐,将他锁了起来,拉他站起身。
蒋中雪痛得紧咬着牙关,捂住被匕首划伤了的手臂,走上前,大力地踹了几脚猥琐男,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我踢死你……”
猥琐男痛得呲牙咧嘴,嗷嗷大叫起来。
萧扬想起兜里有一条烂袖子,于是拿了出来,走到蒋中雪的身旁,把烂袖子递到她的面前,好心道:“包扎一下吧。”
蒋中雪瞧了一眼烂袖子,厌恶地摇了摇头,恼道:“这混蛋的东西,我不要。”
萧扬郁闷地放下烂袖子。
郭力吩咐属下们押猥琐男下山后,走了过来,看了看蒋中雪的伤势,发觉伤势不大,松了口气,关心道:“没什么事吧?”又拍了拍萧扬的肩膀,暧昧地笑道:“撕你的袖子给她,包一下嘛。”暗思:“如果你小子,能泡上她,老子就真的服你了!”说完,转身就走下山去。
其他的警察和联防队员识趣跟上郭力,快步下山。
蒋中雪气恼地盯着郭力等人的背影,骂道:“混蛋,有你们这样做同事的吗?”狠狠地剜了一眼萧扬,硬梆梆道:“我兜里有止血贴和纱布。”说完,想起止血贴和纱布放在左胸脯的口袋里,又懊悔了。
萧扬扔掉烂袖子,淡然笑道:“你早说嘛,我差点撕自己的衣袖了。”定眼看她身上的口袋,问道:“在哪一个?”
蒋中雪不理睬他,自己小心翼翼地伸手入左胸脯的口袋里,拿出数片止血贴和一卷纱布,试图自己动手止血和包扎。
萧扬觉得好笑地笑道:“就算是你自己包的,你的同事们,会相信吗?傻妞!”一把捉住她结实而光滑的手腕,推开她捂住伤口的手,用手掌捂住伤口,调运丹田内已经降低温度的真气,帮她冷凝血液,止血。
“你说是谁傻妞……”蒋中雪刚想甩开他的双手,感觉手臂一阵冰凉,伤口上的疼痛感瞬时降低了许多,惊讶地看着萧扬,诧异道:“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萧扬玩味地看着她,反问道。
蒋中雪气恼地瞥了一眼他,硬梆梆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想说,我还不想听呢。”
“你的激将法,对我无效。”萧扬摇了摇头,笑吟吟地道,松开了手,定眼看了看,见伤口已经止了血,于是从她手上拿过一片止血贴,撕掉纸膜,细心地贴在伤口上,贴好,松开她的手。
蒋中雪翻转手臂,仔细看了看,见伤口已经完全止了血,松了口气,把止血贴和纱布放回口袋里,感激地看了一眼萧扬,不冷不热道:“谢谢你了!”大踏步朝山下走去。
萧扬与她并肩而行。
神狗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领路。
“你是想在人多的地方被我亲一口呢?还是想在这里?”萧扬侧脸瞄了一眼她的脸庞,坏笑道。
蒋中雪脸色一红,停住脚步,转脸,瞪大要吃人般的眼睛,瞪了一眼萧扬,硬梆梆道:“你不怕我告你袭警,你就亲吧。”
萧扬缩了缩脖子,故作害怕地道:“不敢。”待她放松警惕,猛地抱住她肌肤结实,充满弹性的躯体,撅起嘴巴,狼吻她两片柔软的红唇。
蒋中雪气炸了,双拳齐出,打了两拳萧扬的胸膛,推开了他,使劲地抹了抹嘴唇,感到恶心地吐了几口口水,喘起粗气,傲人的胸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