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丝的反应,阎子骆笑了一下,“别紧张,你的身上有伤,我不会对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乱开的。”
说着,她是手离开她的身子,一双深奥的眼睛眼睛看着她。
“我现在帮你上药,放心,不会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他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杀人不偿命的磁性,然后摸着冰凉的药膏缓缓的涂抹在她的身上。
他的力道很轻很柔,有着淡淡的柔情在里面。曲洛凝的心一紧,胸口有着说不出的感觉,这一刻似乎有着说不出的宁静。
曲洛凝慢慢的闭上眼睛,这片刻的宁静她格外的珍惜。
“你的背伤得不轻,需要好好的养伤。”阎子骆淡淡的说,把她的伤势告诉她。
缓缓的,曲洛凝睁开眼睛,嘴角不禁冷莫一笑,“你现在是在关心我吗?”她丝毫不领情的说。
阎子骆停下动作用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左云云说我父亲害死你的家人,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想不明白的挨打,起码让她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瞬间,阎子骆眯着眼睛,有着微微的不满。
曲洛凝看着他难看的脸色,似乎知道他要生气了,她嘴角微微的抿起,似乎要故意惹毛这个男人。
“左云云说,黑园中埋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喜欢的人吗?”
“曲洛凝!”他瞪着她,狠狠的扭着她的下巴,阴鸷的眼看着她,浑身上下颤抖着,“别故意的惹怒我,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是吗?在苦的我都承受了,还怕吗?”曲洛凝不怕死的说。
当左云云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种痛她一辈子无法忘记,想烙印一样。
她不懂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孩怎么会那么狠心呢?她和她无仇无怨,她为什么要如此的歹毒?她更加的不知道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做么狠他们?
她原本可以有一个快乐的生活,可是这个男人的出现都给打破了!
不知不觉,她看向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绝不是泛之辈,他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吗,他的手腕叫人不容忽视。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可就是一个这样很绝的男人,父亲怎么会和他有仇呢。
“苦?”阎子骆不防地擒住她的皓腕,强迫她面对他自己,“怎么?在就觉得苦了?曲罗尼我告诉你。还太早了,你欠我的还不止这些,如果
现在就叫苦了,那么你最好祈求你后面的日子别太苦了。”
他撂下狠话,恶狠狠的看着她。
“曲洛凝,别忘了你是我的玩物,你的责任是取悦我,比所的受的委屈都会自己咎由自取的。”
在也没有比这无情的话了,曲洛凝像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八卦掌,她怎么会祈求这个男人有些宽容心吗?
这个男人很本没有心啊。
而这个时候,阎子骆放开她,,冷眼的看着她。
“你就好好的给我休息,等你的上好了,马上给我拿我要资料,我可以等,就怕你父亲的公司等不了。”
说着,他离开房间,留下曲洛凝一个人。
看着离去的阎子骆,曲洛凝紧紧的咬着唇。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她脸哭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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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房间中的阎子骆洗了一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他走出浴室,身上仅包里着白色的浴巾的,来到沙发出,半卧在黑色的沙发上,黑色的发丝像发亮的瀑布,遮住他性感的眼睛。
他点燃伴着半只雪茄缓缓的吸了起来,在烟雾下,他显得更加的性感了。
此时,一阵敲门生响起。
“进来。”他冷然的声音落下。
进来的人是左麒轩,他也已经换上了一套休闲白色的衣服。
和阎子骆的不同,他像是干净的王子,儒雅而绅士。
也许是因为言子骆身世的原因,造就了他阴狠的性格。
“我看书房灯还亮着,知道你没休闲,来看看你。”左麒轩坐在他的对面缓缓的开口。
阎子骆微微的抬起眼,“我睡不着,你怎么也不?”
“我倒时差。”
阎子骆点点头,继续吸着雪茄。
“今天云云做的太过分了,她没事了吧?”左麒轩不经意的问着。
从回到房间他就有些担心那个女人,因为知道子骆并没叫一声来,那个时候他才记起来,子骆会一些简单的一束。而且,他的手上有最好的药。
阎子骆机警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眸闪着光芒,勾着浅笑的薄唇散发出性感的魔力。
“你好像很关心她?”
虽然他在笑,可是心里却很不舒服。
他很不喜欢有人窥视他的猎物,尤其还是自己的朋友。
“我只是不希望云云破坏你的计划。”他淡定的回到,一点没有惧怕他的眼神。
阎子骆淡淡一笑,“没有谁可以破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