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个个悲戚戚。有的甚至哭了起來。见有人哭。有些也跟着哭起來。顿时屋子里哭声一片。听到哭声。刘大进來。一手提刀。一手提着一只鸡。恐吓道:“再哭。像这只鸡一样。”说完。手起刀落。咔嚓一声。鸡头落地。这一招很有效。哭声立马停止。刘大扫视了一下。用刀指着黑妹。说:“你。给我出來。”
黑妹乖乖地走了出來。跟着刘大來到一间房子。刘大门一关。正欲施暴。黑妹轻轻一推。说:“大爷。我好几天沒洗澡了。您让我洗个澡。免得臭了您。”刘大一听。觉得中听。便说:“果真想洗澡。和我亲热。”“那自然了。您还怕我跑了不成。”“好。你跟我上二楼去。”原來。黑妹她们被关在地下室。
黑妹被带至二楼的一间房子。刘大扬了扬手中的刀。说:“你乖乖地呆着。伺候得好。我把你留在身边。不卖到海外去。若是想耍什么诡计。小心人头落地”说完。他把门锁上。打热水去了。黑妹急忙看了一下房子。四面沒有窗户。难怪刘大这样放心。冲进厕所一看。大喜。有一个通气的窗户。她爬上窗户一望。黑乎乎地。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怎么办。黑妹急中生智。从床上抱了一床棉被。爬到窗户上。用被子包好自己。闭上眼睛。就是一跳。黑妹落到地上。一顿眩晕。听到楼上传來喊叫声。她顾不得痛。爬起來就跑。估计沒了危险。黑妹才停下來。这时才发觉自己既然在广州的东城。
“怎么救这些姐妹。”黑妹忽然想起恩人邝涧。他不是广州的市舶使吗。于是。她急忙往邝涧府上赶去。连惊带吓。黑妹早就疲惫不堪。只因想到自己若不及时报信。姐妹们只怕凶多吉少。只好强打精神。天亮的时候。终于到了邝涧府上。黑妹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见黑妹如此此狼狈。邝涧忙问:“黑妹姑娘。怎么弄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邝大哥。赶快去救那些姑娘。”黑妹急忙把事情原委告诉邝涧。邝涧听了。大怒道:“这帮恶贼。竟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你速去报告张大人。守住港口。我去找他们 。”邝涧纵马來到黑妹所讲之地。恶贼早就转移。邝涧寻思。这些人见事情败露。肯定急于离港到海外去。于是。他马不停蹄地赶到港口。根据大宋贸易法。所有离港的船只都应接受检查。所有到港的船只也应检查登记。來往船只很多。邝涧料定恶贼的船只还來不及离开。便径直向检查台跑去。守卫人员一看是邝涧。未加阻拦。
邝涧站在检查台上。盯着來往船只。过了一些时候。沒什么异常。难道贼船已经走了。这时。有一只靠岸检查。船上好象沒装什么货物。邝涧觉得奇怪。既是出海。应该要装载货物。可这艘船上竟沒装什么。邝涧跳上船。正欲进入船窗检查。忽地。一个人跳了出來。正是刘大。他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检查。”“啪”。跟随上船的士兵头目扬手给了刘大一记耳光。“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市舶使大人。”刘大忍住沒有发作。干笑几声。说:“市舶使。市舶使早就不姓邝了。你是冒充的。”说完。他拔出一把大刀。威胁道:“谁敢过來。我一刀劈了他。”话音一落。从船舱涌出十个彪型大汉。手执大刀。站在刘大身后。
邝涧夺过士兵手中一杆长枪。指着刘大。喝道:“抗拒检查。就是犯法。”不待他说完。刘大一刀劈了过去。邝涧一闪。避开刀锋。回手一枪。直刺刘大。刘大后仰。枪尖从胸前掠过。惊出一身冷汗。
斗了几个回合。刘大哪是对手。刀被磕飞。吓得他喊:“快。给我把他砍了。”那十个彪型大汉抡刀上前。逼向邝涧。这边的官兵也持枪。迎了上去。“谁在这里撒野。”不知什么时候。秦种到了船上。听到这个声音。士兵们放下了枪。一士兵小跑过去报告:“这艘船抗检。”“混帐。这艘船是我派去送货的。检查什么。”邝涧忙说:“秦大人。这船有问題。必须检查。”“邝涧。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了。你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让开。”“秦大人。你不要执法犯法。”“大胆邝涧。敢來教训我。來人。给我拿下。”
士兵们懵了。一边是原任市舶使。一边是现在的代理市舶使。该听谁的。士兵们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听代理市舶使的为好。于是慢慢地向邝涧靠上去。并示意他赶紧逃走。邝涧并不惧怕。骂道:“秦种。你这狗官。勾结贼寇。干伤天害理之事。”“快。给我就地正法。”秦种咆哮着。喝令士兵动手。士兵们还沒得及动手。那边刘大已指挥十个打手杀奔过去。
“住手。弓箭手。准备。”众人回头一看。岸上一排弓箭手正拉弓搭箭。对着船上。看架势。谁动手。谁立马成为马蜂窝。原來。知府张所带领大队人马赶到。张所來到船上。命令道:“放下武器。免你们一死。”刘大抡起刀。砍向张所。秦种从后面一枪嗍过去。正中他心窝。一命呜呼。其他人一见。慌忙放下大刀投降。“绑了。押下船去。”张所手一挥。众士兵捆住贼寇。押了下去。
见贼寇已押了下去。秦种忙说:“属下例行检查。见船上发生纠纷。便过來处理。沒想到他们会抗拒检查。还想加害于大人。如此穷凶级恶之徒。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张所一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