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虫子被治理的差不多了。但秀儿的情况却越加严重起來。由于连夜休息不好。噩梦连床。白天精神极差。这样一两天也就罢了。长期下來换了谁也不成啊。沒多久。秀儿便开始出现了严重的幻觉。白天经常会看到梦里的情形。有时大白天在院子里便会有种阴冷的感觉。还有几次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背后推她。
秀儿知道。这样下去可不成。她只好去医院检查。她想会不会是刚刚到了农村的环境。或者最近压力太大。让她承受不住压力。所以有些抑郁证。或者说是不是她的神经衰弱出了什么问題。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秀儿到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一番检查下來。医生很严肃的告诉她两个消息:第一。她怀孕了。第二。她中毒了。
秀儿傻呆呆的看着医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怀孕了很正常。只是中毒了又是从何说起的。
“你平时长长做噩梦。还会出现幻觉。那都是中毒的表现。而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植物性毒素。它一般在农村很常见。只不过大多数人不晓得它有毒而已。这种东西毒素是从你的日常生活缓慢渗入的。时间久了。幻觉和神经衰弱便会越來越严重。最终的结果便是如你现在这样。”医生这样解释。
“那这种植物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有。可有解毒的办法。对我的孩子又会不会有影响。”秀儿很担心的问。
“影响是肯定会有的。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而根据你自己说出现这问題的初始时间至今也有段时间了。很可能这孩子也是中了毒的。现在虽然还看不出什么问題。却不能排除会有神经性伤害的问題存在。建议这孩子还是不要的好。即便是要。风险也很大的。至于说那种植物。我们本地的人都叫它马豆子。它的花。茎。叶。都是有毒的。不过只有叶子的汁液吃了才会有幻觉出现的。
这毒不会将人弄死。却能将人弄疯。但单纯的马豆子叶还不行。还需要加入另外一种东西。这东西我们分析的结果有些像树叶。似乎有些像香椿树叶。看了你的化验结果之后。我请教了当地的老中医专家。他说在很多年前曾经听说过。马豆子的叶和香椿树叶的汁液融合可以产生一种让人的神经兴奋的东西。
也会让人晚上做噩梦。据说曾经有段时间有些民间跳大神的神婆子。会用这种毒素來迷惑人。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种毒对人的神经影响还是很大的。不过如果停止服用。一个月之内会渐渐恢复正常的。不过如果长期服用。便会另人导致疯狂。”
医生的话。让秀儿心头一阵冰冷。她不认为这是什么误食。她从搬回來之后。所有的饮食都是自己做的。而且好多菜还是自己亲手种的。她不可能将那什么马豆子弄到嘴里去。
那不是她又能是谁。是丈夫么。不可能啊。他们在外打工的时候也沒有什么啊。为什么回家了反而出了问題。再仔细想想。似乎中间有段日子好了些。晚上也不怎么疯狂做噩梦了。而那段日子刚好是婆婆被她女儿接走住的那半个月。等婆婆又回來时。她又开始做噩梦了。
秀儿咬了咬唇。难道是。。。
为什么。如果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自认沒有亏待过她啊。为什么她要下这样的毒手。而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一连串的问号在秀儿的脑子里闪现。她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好。从医院回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沒有对自己的丈夫说起这事。郭俊是还有一个姐姐的。嫁到了距离他家二十公里的地方。秀儿和她姐姐之间的联系并不多。但彼此之间关系也不算坏。
当天晚上。秀儿吃了饭。拉着老公出去转转。说最近有些心烦。想去散散步。郭俊很痛快的答应了。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在乡村的小路上。
“老公啊。如果有一天。你妈要杀我。我正当防卫把你妈妈杀了。你会恨我么。”秀儿问。
“怎么可能啊。你是她的好媳妇。她为什么要杀你。”郭俊疑惑的问。
“我是说如果啊。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啊。”秀儿无奈的翻了翻眼球。
“不会的。如果也不会的。你是我老婆。要相伴一生的人。你们两个女人是我一生最重要的女人。”郭俊沒有做出正面回答。秀儿的心一点点的下沉。她不知道如果自己的猜测对了。她可以去报案。也可以离婚。那她的老公要怎么办。
秀儿想这事或许是她多心了。接下來的日子里。她对一切都更加小心起來。自己吃过的东西。都是自己做了绝不假手于人的。只是噩梦依然还是持续中。秀儿心底暗叹。看來当真要想办法找出真相才行。
这时。事情突然有了转机。秀儿所在的村子最近几天因为线路不稳。经常有跳线短路的状况。还有几次差点引起了火灾。因此上面要求这附近的区域。全部更换新的线路。秀儿听说要换线。便找到前來施工的人。给他悄悄的塞了点钱。然后将一个小型的监控摄像头伪装成线盒。让那安装的师傅给装在屋子里。
“我家屋子里半夜总有东西闹腾。我想查查到底是什么东西。”秀儿是这样对安装的师傅说的。并且要那人千万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