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跳的如何,云景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眼睛看上去清澈晶莹,根本沒有一个双目失明之人该有的样子,
丹离对此很气愤,自己的主子是个瞎子,你让一个瞎子看歌舞,那不是故意掀人家的短,他一脸杀气的看着面前偏偏起舞的美人,就差沒有把这几人都杀了,
而一边的云景蚺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主子,这魅君阁太过分,怎么能给您看歌舞,"丹离有心抗议,但也要主子允了才成,
"无妨,"云景蚺却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
与此同时,在魅君阁的后院一处密室里,魅倾城悠闲的坐在一个躺椅上,旁边有美人给揉着肩膀,一脸的惬意:"我是故意让黛眉安排了歌舞过去的,这样才能让云景蚺放心,因为这么做才能撇开我和魅君阁的关系,"
魅倾城对面坐着一副温润神情的可乔,可乔淡淡一笑:"看來你对这位悯王殿下的疑心很重啊,"
"沒有怀疑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真的沒有恢复记忆,那我绝对会相信他的,一个瞎子,是怎么察觉到妻子有问題得,还有他出现的时间不对,兰石那边刚刚撤了看守我的人,这边悯王就出现了,总让我感觉他们是有所预谋的,"魅倾城叹息着分析自己的看法,她是多么不希望这是事实啊,
那位悯王,看上去是个那么飘逸洒脱的人,难道和那些人真的有关系么,如果是真的,应该职位也不小才是,
"我还是不赞同,如果他们不是为了得到宝藏的消息,早就对你下手了,我担心最后他们会狗急了跳墙,"可乔极度的不赞同,
在魅倾城被这些人带走,然后他失去了她的消息后,他就不停的在自责,当初不应该放了她去的,
这次看到她安然无恙,而且恢复了记忆,他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她再去冒险的,一想到柔然提到的蛊虫和用了诚言丸时的惊险,可乔的心里便犹如撕裂般的疼,
"放心啦,我不是还因祸得福了,原本的记忆都恢复了,不过,,,"
"不过什么,"可乔的心再次提了起來,生怕她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像还有些最深的记忆被触动了,这些是我不曾了解的,或许,该说成是前世今生吧,"魅倾城想到那些奇怪的梦,她知道这些梦不是无缘无故來的,
可乔有些迷茫,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
"云水那边如何了,"魅倾城还是比较关心云水的未來,
"一切顺利,有'影'帮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可乔现在想起來还感觉很无奈,曾经是生死对头的影和暗,现在居然都成了自己的同盟,可乔现在是魅的尊主,影的代理尊主,暗的同盟,因此,现在的杀手界,从某种意义上说,已经完全归到了魅倾城的麾下,
两人正在说着话,突然有人來禀报:"前面出事了,雅竹居的那位客人和人吵起來,现在动上手了,"
魅倾城微愣,怎么才离开了一会的功夫,那个云景蚺就和人吵起來了,一个那样飘逸脱俗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和人吵起來,有心不管,这样或许就能趁机摆脱了那些人的控制,转念一想不成,
如果就这样甩掉了悯王,那和那些人之间的联系便会就此中断,虽然可乔说,柔然那边传來消息说愿意做卧底,给可乔传递那些人的信息,但魅倾城却不忍心,尤其是听说了柔然中了蛊虫之后,
这段日子以來他已经受了不少的苦,她不能让他再身临险境了,
"你们赶紧把我送进牢房,如果有人问起來,就说发现我是女儿身,知道我不过是好奇來玩玩的,为了惩戒,要和我同來的人留下一千两银子,这样就可以放我离开,"魅倾城飞快的说着,然后叫來黛眉在她耳边嘱咐了一遍,
"你真的要回去么,那样太危险了,上次你沒了消息,我才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不能再失去你,"可乔瞬间红了眸子,赶忙将眼眸别向窗外,不愿意让魅倾城看到他的眼泪,
"可乔,别这样,我会沒事的,有你在,我才能安心的去处理别的事,等我们忙完了这事,我们就回到乱世山谷或者去幽幽岛隐居,好么,"这是魅倾城第一次许下承诺,而且还是对一个男人,
不管暗尊和可乔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但两个人在一个身体里,这是不容置疑的,以前或许她还很迷茫,但从记忆恢复之后,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她是爱暗尊的,一直都爱的,或许从云水城的那个竹林里,花冲霄要杀自己,暗尊救了她那次,她就已经芳心暗许了吧,
对于可乔,他就像是温泉,时时刻刻温暖着她的心,尤其在乱世山谷时,可乔在不知道她是否活着的情况下,居然能毫不犹豫的从山崖上跳下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让人感动的,
这么多年來,她一直是自由的,也是为所欲为的,不管要做什么,要去哪里,可乔都毫无怨言的支持她,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尤其是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便尤为难得了,
魅倾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