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里。魅倾城低低一声叹息。她被抓來有些日子了。除了见到柔然。便沒见到任何人。就连墨寒也不曾露面过。她不知道身在何处。但能够确定的是。柔然应该不是叛变也不是卧底。而是失忆。
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他的出身和一切。在这里。他的名字不叫柔然。而是殇夜。虽然还沒有十足的证据。但她的直觉告诉了她这一点。遗憾的是。这个消息暂时沒办法传递出去。
她和可乔失去了联系。在她被抓住之后便失去了联系。魅倾城还记得自己提前行动后不久。便在睡梦中落进了对方的手中。然后便是昏迷和沉睡。
这中间经过了多久她不能确定。当再次清醒时。已经身处这个牢房中了。身上的东西统统被对方拿走了。她身上原本也沒有什么的。一个梅花簪和一个手链。还有云景轩临死前给她的那个影的信物。
她早已把这些交给了可乔。如果说这世界还有什么人是值得她信任的。无疑便是可乔了。与其说是可乔。不如说是可乔身后的暗尊。
魅倾城至今不清楚暗尊和可乔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一体二魂。还是精神分裂。两种都有可能。却又都不像。
与可乔失去联系。并沒有让她惊慌。她在预见的画面中有一座沙漠中的宫殿。那里的景色很奇特。她把那里和可乔描述过。而可乔。在听到那地方后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最后只是淡淡的说知道那里。他会去那里等着她的。
魅倾城从回忆中收回思绪。淡淡的瞟了一眼牢房的门口。又有人來了。这次还不是一个人。他们终于忍不住出头了么。唇角勾出一丝淡淡的冷笑。眸色渐深。
沒多大会的功夫。牢门再次开启。这次从门外进來三男一女。为首之人赫然便是在迎宾馆失踪的神医墨寒。身后跟着柔然。也就是现在的殇夜。除此外的另外两个人都笼罩在黑色的斗篷下。而那个女人一袭普通的民妇装扮。脸上也沒有施任何粉黛。
但依然不能遮掩那原本雍容华贵的气质。几人一路到了魅倾城的面前。为首的墨寒眼眸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头泛起浓浓的苦涩。
"神医。。。"身后的一个藏在斗篷里的男人声音沙哑的提醒。墨寒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深吸了口气。然后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缓步走到魅倾城的面前。
"是我喂你吃。还是你自己吃掉。"墨寒的声音冷如冰霜。一双眸子里也沒有一点感情一般淡漠。
魅倾城微抬起头。伸手从他的手里抓过药丸。直接塞进了嘴巴里。现在她是砧板上的肉。不如配合点。也能少些皮肉之苦。虽然明白这次被抓会很危险。但她感觉不到死亡的气息。
一个长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杀手对死亡尤其特殊的感觉。这比女人的第六感还要灵敏的。
墨寒见她配合的吃了下去。默默的走到了一边。身后的殇夜也跟着他退到了一边。露出了身后的女人和两个藏在斗篷里的人。
那女人走到魅倾城的面前。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看。魅倾城似乎感应到了她的目光。也抬起头來打量眼前的女人。
这女人长得挺漂亮的。甚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只是感觉。她很确定沒有见过她。看了一会便沒了兴趣。又垂落了眼眸。看向牢房的一角。
"我该叫你魅倾城。还是沐水水。"那女人轻柔的问。似乎一不小心便会惊了沉睡中精灵。一般。
"魅倾城"魅倾城淡淡的应声。沐水水已经是过去了。
"你该知道。你的父亲沐战奎在我们的手中。你也该明白。我们要的是什么。只要你肯合作。我可以保证你和你的父亲都能平安的离开。甚至还能平安的度过下半生。"那女人依然是一副轻柔的口气询问。
"你有什么资格來保证。"魅倾城语带嘲讽的询问。
那女人皱眉。眼眸里的复杂一闪而逝。随后幽幽一声叹息。
"神医。那药该有作用了么。"女人转头问一边的墨寒。
墨寒微点头:"差不多了。御座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了。"言罢冰冷无情的眸子随意的瞟了一眼魅倾城。
那女人点了点头。再次看向魅倾城:"你。可认识我。"魅倾城眉头微皱。这会感觉头脑一阵眩晕。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沾染了梦幻般的颜色。而眼前的女人也变得亲切起來。
"呵呵。你…..你是谁啊。为什么我感觉你那么熟悉。"魅倾城眼眸涣散。声音彷如九天之外传來一般的飘渺。
"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你的好友。是你最好的朋友哦。"那女人的声音带着极尽的诱惑。飘飘荡荡的飘进了魅倾城的耳朵里。
"好友。你是我的好友。呵呵。。。"魅倾城傻傻的笑。
那女人看差不多了。开始正式询问:"好友之间是不能有隐瞒的哦。乖。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这会魅倾城的头已经不那么痛了。但人却感觉飘渺起來。就像在天上飞翔一般的舒服自在。对于外界的问话。也不自觉的回答起來:"我叫魅倾城。魅力的魅。绝色倾城的倾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