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沒有持续多久。便被魅倾城的护卫给消灭了。安然过來悄悄的禀报:"圣主。那些人看上去像是宫廷的侍卫。一共十六人。全杀了。"
魅倾城点头。挥手让安然下去了。宫廷侍卫。云景轩的人。应该不会。如果是他的人。他沒那么傻用自己的侍卫。而且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他应该很清楚。这种程度的攻击根本不会伤害到她。那这些人是谁派來的。是谁这么弱智派了这么面菜得对手过來。
魅倾城凝眉沉思了一会。突然一道灵光从脑子里划过。难道说。这些人根本不是要杀她的。而是想打探她的实力。这种情况很有可能。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究竟是谁想要害她。她到底触犯了谁的利益。是云景轩那些后宫的人么。
想不通。就暂时不想了。想必这埋伏还会出现的。这样也好。免得可乔安排的人不舍得下手而露了破绽。有这些人在中间掺和就再好不过了。
队伍稍微休息了一会终于再次启程。魅倾城依然是坐在马上。只不过从队伍的前面转移到了队伍的中央。这还是玉儿和安然强烈要求的结果。
魅倾城推算。云景轩要下了早朝才会知道自己要离开了。他一定会來追自己的。就算不顾念对她的情义。冲着他的儿子。他也不会这样放任她离开的。至于这几天为什么沒有來。魅倾城不想去想。一个根本不会让自己心动的男人。浪费那些脑细胞去想他是不是出轨。是不是喜新厌旧干嘛。
队伍这次走的速度稍微快了一些。玉儿來报。说云景轩派來的那个使者残风一直跟在队伍的后面。这样是最好的。
云水城距离下一座城市大约一天的车程。两座城市之间有一座大山。距离云水城较远。魅倾城和可乔约定好的伏击地点就在那座大山附近一个叫葫芦口的地方。原本要下午才能到达那里。但考虑到其他因素。魅倾城决定提前到达。因此命令手下尽快赶路。
她有种预感。等下的伏击或许会很精彩。那些真正要杀她的人一定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十有**会选择葫芦口那里。
队伍一路奔行。大约正午时分。到了葫芦口那里。在进去之前。魅倾城下令休息一会。毕竟等下要有一场战斗的。她的话音未落便感觉远远的一阵冷风袭來。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急忙闪身远离刚刚站立的地方。可这种感觉依然存在。而且越來越强烈。魅倾城大惊身体马上卧倒。嘴里高喊着:"都散开。"
声音还沒有落下。只听身后一声惨叫。接着是一声闷了吧唧的爆炸声。魅倾城便感觉到什么东西趴在了她的身体。感觉异常的沉重。
站在魅倾城周围的人四处散开。但还有几个人受到了波及。摔倒在地。远处的花卫急忙朝着箭射來的地方冲出去。魅倾城抬头看到旁边躺倒的几个护卫。心里一阵冰冷。这伤口她一眼就看出來是一些铁片蹦飞造成的伤口。
'火药'这个词在她的心头涌现。真的是它么。如果是火药。那事情可就棘手了。这会突然想到她的身上还有一个人。急忙转头去看。只见一个男人满脸灰尘的趴在她的身上。她小心翼翼的把那男人从背上弄下來。男人的后背早已是烂肉一片了。一只羽箭插在他的后背。
"墨寒。墨寒。"魅倾城焦急的高喊。不大会墨寒从旁边跑过來。
"快。给他疗伤。"墨寒几乎沒有迟疑。急忙察看他的伤口。随后摇了摇头:"那些铁片已经深入五脏。尤其是那只箭。刚好射中了胸口。在下无能为力了。"
这个结果魅倾城早就想到了。在看到他伤口的第一眼。心里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如果这只箭射在自己的身上。那她这会八成也一命呜呼了。她心底一声哀叹。将那男人翻转了过來。折断了羽箭的箭杆。用手臂支撑起他的身体。拿出手帕小心的擦拭他的那满是灰尘的脸。
她要看看究竟是谁救了她。灰尘慢慢的擦了下去。只剩下一张刚毅干净的脸。魅倾城认了出來。这是云景轩派來监视她的侍卫残风。
墨寒拿出银针在残风的身上扎了几针。提聚了最后一口气。能让他暂时恢复一会神智。残风缓缓睁开双眼。眸子里一片晦暗。但在接触到魅倾城的面容时。眸光亮了起來:"圣主。圣主沒事。真好。残风当初追杀您是奉命。但。。。。但心里不愿。后。。。后。。。后悔已晚。残风。。。能为圣主。。。献身。。。死而无憾。如果。。。有。。。來生。残风。。。一定。。。一定。。。会永随。。。。"最后一句话沒有说完。残风闭上了双眸。对于他來说。能死在心爱女人的怀里。一生无憾了。
魅倾城咬着唇。半响无言。这是花冲霄和暗尊之后。第一个愿意为她死的男人。尽管直到最后。她才明白他对自己的深情。他说:追杀她。他不愿。后悔已晚。这一句话已经让她明白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和无奈。
一边的墨寒脸色也出奇的难看。这伤口。他也能看出來。是火药造成的。为什么这里会出现火药。这个结果让墨寒的心沉到了谷底。
魅倾城缓缓放下残风。一双眸子里带着刺骨的寒冰。或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