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倾城眯着眼瞟了这人一会。原本他的脸上还有淡淡的怒气。这短短几秒钟不到的功夫。反而安静了下來。甚至还有一点享受的感觉。她心里这个气啊。难不成这家伙是个受虐狂。就喜欢这样被人虐待不成。
"喂。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是干什么的。柔然在什么地方。"魅倾城沒好气的拿着鞭子的手柄捅他。
"在下。墨寒。是个江湖游医。"墨寒一脸谄媚的回答。
"江湖游医。是江湖骗子吧。要是你那个牌子上面写上包治百病。那就更像了。不过你身上的这股子药味倒是挺像的。"墨寒一听差点沒气吐血了。想他也是十屿一带赫赫有名的不死神医。到了她这里怎么就成了江湖骗子。
"喂。我可是治好了你的柔然小弟弟。想必这天下除了我。再也沒人能治好他了。"墨寒黑着脸说。
魅倾城微愣。很认真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眼眸。然后又摸着下巴绕着他走了几圈。最后站在他的身后。将唇贴到他的耳边低语:"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害柔然呢。"
"因为这是祖上传下來的遗训。见了影族的人一定要下毒。"墨寒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对。转头去看身后的魅倾城。当触及到一张包含愤怒而冰冷的眸子时。他吓得一缩脖子。不自觉的吐了吐舌头。
"那个。那个。我是说。我。。。"墨寒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刚才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老实招供了。看來这女人的本事不小。居然能诱惑了他的心神。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她的与众不同。她那独特魅力和淡淡的梅香都迷醉了他的心。
"柔然。在哪。"正在墨寒思索中。身后传來一股子阴森冰冷的声音。墨寒稍微愣怔了一下。还沒有从刚刚的思绪中脱离出來。有些反映迟钝的"啊"了一声。
他'啊'过之后。脑子刚刚有了一点清醒。便感觉到后背一阵剧痛。接着那痛蔓延到手臂上。他转头查看。只见一把晶莹剔透的小刀薄薄的。顺着他的手臂下滑。这伤的程度掌握的刚刚好。刚好入肉三分。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分。而那刀子走过的轨迹却是延着自己的脉搏。犹如将一条主脉分离了一般。
最最诡异的是。如此大的伤口居然沒有多少血留下來。只有少量血丝渗出。那刀尖顺着脉络一点点的下滑。生生剥筋扒皮啊。
这哪里是活人可以承受的。墨寒瞬间一脸的冷汗。如果不是他的功力深厚。恐怕这会早就昏过去了。
"你说。我这样把你全身的经脉全都剥离出來。你会怎么样呢。那你的武功还能残留多少啊。要不。我们來试试看如何。"魅倾城压抑着心里的愤怒。一脸温柔的在墨寒的耳边低语。
"我。我沒有害柔然。我。我治好了他。他。他不过是。。。"墨寒想说。他不过是被几个男人女人给那啥了而已。但如果沒有那些男人女人的那啥。他也治不好柔然的。但这些话在触及美女那如墨般生冷的眸子时吞了下去。要是她知道了这些。不知道会不会把他也。。。
"他不过是遭了点罪而已。"墨寒吞了吞口水。无奈的改了口。
"遭罪。很好。那我也让你好好的遭罪遭罪。现在请你告诉我。我的柔然在哪里。"魅倾城心下的怒气更加汹涌。她生平最恨就是用自己的亲人朋友來威胁自己。虽然她也从來沒有亲人和朋友。正是因为这一点。她现在的亲人和朋友都是她的逆鳞。
柔然虽然沒有见到。但她听多了这小家伙的事。在内心深处还是将他当成了弟弟的。如今居然有人拿她的弟弟威胁她。那简直就是等不及去投胎了。
墨寒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杀机。心底打了个冷颤。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失去自己的控制。即便他被魅倾城抓住也并沒有恐慌过。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想跑。这小小的鞭子还是奈何不了他的。
可他万万沒有想到。这女人的手段居然如此的残忍。动起手來。出手果断快速。一点不留余地。看着自己被割开的手臂上那微微跳动的脉搏。他感觉到一阵阵的发怵。
"我。我也不知道柔然在哪里。我治好了他的伤。按他说的去了那个小岛沒有找见你们。然后便回了大陆。他上了船以后便跑了。我要找影族就是要找到他。他还欠我的诊费沒有付呢。"墨寒有些胆战心惊的说完。忐忑的看向魅倾城。这是一朵典型的毒花。美丽妖娆却带着剧毒。
魅倾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直觉中他说的不是真话。但从他的眸子里却看不出什么欺骗的味道。
略微沉思了一会。魅倾城拿出一条奶白色的棉线。动手飞快的将墨寒手臂上的伤口缝合起來。墨寒一脸新奇的看着她的身手。他本身就是个医生。而且是个善于治疗奇难杂症的医生。看到魅倾城的手法和那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一脸的新奇和惊异。
"我不能确定你的话真假。在沒有查清楚真相之前。你就暂时留下吧。别妄想离开。你的伤口需要换药。需要拆线。如果你认为自己能弄好。你可以走。要死了别回來找我。"
魅倾城的语气很坏。但动作却很温柔细腻。墨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