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飞奔到港口。四处打听哪里有大船。并且还要经验丰富的水手。毕竟。那孤岛的情况如何。他现在也不清楚。他很害怕到了那里再碰到海怪。机会只有一次。这次若不能救了魅主。那他就再也沒有机会了。甚至他根本不能坚持到那里便会丧命的。
可惜。现在的港口基本找不到几个船家。只能看见船停泊在那里。却找不到船长。海禁期间。谁还能沒事往港口跑。去那里找不自在啊。
最后柔然颓废的靠在港口边的一颗大树上。一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却沒办法在死前帮到魅主。可乔临去之前是那么郑重的嘱托他的。他却沒有办到。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便痛苦难当。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正在这时。眼前闪过一个人。那人很诧异的看了看他。原本不打算管的。但走出去几步又退了回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遍。眼里瞬间绽放出一抹亮光。
"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那人就像是狼外婆看着眼前的小白兔流口水一般。眸子里露出贪婪的光芒。
"我。我。。。"柔然一见有人和他说话。委屈瞬间涌上心头。眼泪掉的更凶的。完全忘记了魅姐姐曾教育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警言。
"小兄弟。不要哭。不要哭。只要你告诉我遇到了什么事。我一定尽力帮你的。"那人忙掏出一个手帕温柔帮柔然擦拭眼泪。那动作看上去却说不出的别扭。
柔然的江湖阅历太浅。完全沒有注意到这人的反常。还以为遇到了好心人。接过手帕胡乱的擦了擦泪水和鼻涕。然后又把手帕还给对方。
那人却沒用去接。开玩笑。擦了那么脏的手帕。谁还敢要啊。
"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那么难过了吧。"那人的语气越加的温柔。
"我。我要船。要去救我的姐姐。"柔然呜咽的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好办。我家的船今晚刚好要出航。这可是请皇上特批的旨意呢。要是你不嫌弃。就跟着我们的船一起出海好了。你看你。这么点小事至于哭成这个样子么。"
柔然一听。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简直不能相信天上会掉下这么大的一块馅饼。他费了那么多时间寻找出海的船都找不到。眼下就这么简单的被他碰到了。
"走吧。先跟我回家去拿些东西。稍后我带你上船。"那人温柔一笑。柔然傻傻的点头。满眼感激的跟着对方走了。
这傻小子也不想想。那人都沒问他的姐姐被困哪里。就那么轻易的答应了。铁定沒打算出海的。柔然只要用一点点的思维能力去辨别一下。也不会上当了。可偏偏他沒什么江湖阅历在先。因为中毒命不久矣。又担心魅主在后。心里根本不能平静下來去考虑对错。这会有人说肯帮忙。他犹如在大海上抓住了一根浮木一般。紧紧抓在手里便啥也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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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的孤岛上。魅倾城这几天突然对暗尊口中的可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花冲霄和暗尊是每人一天的陪在她的身边。花冲霄为人比较圆滑。尤其是对女人。很能把握女人的心思。好歹是在女人堆里打滚过來的。
因此和花冲霄相处的那一天。是浪漫温馨的。他总是能想尽办法的讨好魅倾城。而且那份无微不至的温柔照料。让魅倾城那颗冰冷的心。不自觉的温暖起來。甚至还会有一丝愧疚。觉得这样好的一个男人。喜欢的人却不在了。实在是可怜。花冲霄对魅倾城的事了解不多。他能提供给她的过去信息也仅有那么一点点。
而暗尊却与花冲霄截然不同。暗尊为人比较冷漠孤傲。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更加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了。即便是心底深处的那份深情也只能是蕴含在眸底化作深深的凝视。
就连一句我喜欢你。都说不出口。也不懂得如何逃女人的欢心。因此与暗尊相处的那一天。更多的话題则是可乔。魅倾城对暗尊的过去也很好奇。对他那张丑脸的來历更加有兴趣。只是暗尊对此却绝口不提。
"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沒有好处。这其中的曲折就连我自己都沒有弄明白。以后事情查清楚了。我一定会如实告诉你的。"暗尊是这样回答的。最后无奈之下。魅倾城只好谈论可乔。
她很清楚。可乔才是对她最了解的人。从出嫁路上的破庙开始。到后來乱世山谷。一直到最后的得力臂助。这里都有可乔的影子。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此魅倾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暗尊将可乔与她的点点滴滴都讲了很多次以后。魅倾城开始严重怀疑。眼前的这位暗尊大人就是可乔本人。但暗尊对此却是矢口否认的。
"我们真的不是一个人。这点我沒必要骗你。如果我想隐瞒。不讲可乔不就好了。毕竟可乔现在不在这里的啊。"暗尊的回答让魅倾城迷惑了。她将前后的经历仔细的思考了一遍。当然这所谓的经过都是听暗尊讲述的。想过之后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疑点。
"你说。当时在船上的是可乔、我和柔然。柔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