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倾城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吃惊,她本不是个好色的女人,加上工作的特性,男人的身体在她面前基本沒有任何的吸引力,就算是活生生的男人,再怎么俊美也不能让她心动,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会让她有种要轻薄的感觉,
花冲霄依然在沉睡着,至从到了这小岛后,还是第一次睡得如此安详甜美,只因他知道心爱的那人就在身边,梦中,他梦见自己在一片蒙蒙的白雾里,四处都是雾气,根本看不到面前的景象,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正在这时,眼前的雾气突然消散,他置身在一所房间中,房里正坐着一男一女,男人背对着他,让他看不清楚容貌,而那女人正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只是她穿的衣服不同,神情气质也不同,
花冲霄正在疑惑间,那男人开了口:"亲爱的,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而且今生今世都只爱你一个人,男儿志在四方,我怎么能沒有自己的事业,如果我沒权沒势,又拿什么來保护你,拿什么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男人的声音低沉,嗓音略微有些沙哑和焦急,
"我不要那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只要能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两人能到一个美丽的小岛上隐居,每天清晨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心爱的你睡在身边,仅此而已,"女人眼里泛起了泪光,双眸如水般充满了渴求,
男人沉默了一下,歪过头低低的说:"你真的爱我么,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支持我的选择,就算我甘于平庸,但我的子女呢,我的子孙后代也要和我一样的过平凡人的生活么,我不要,现在机遇就在我的眼前,只要我答应了王的封赏,凭着我的本事,一定会所向披靡,将各国军队都打得落花流水,到时候,我怎么也会被封个王爷的,那会我们再去隐居不好么,"
女人咬着唇沒有回答,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花冲霄想走近些,看看那男人的样子,但面前却犹如隔着一堵透明的墙,让他难以接近,
良久,就在那沉默几乎让花冲霄疯狂的时候,那女人再次开了口:"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无话可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姓,坐不起王爷或者将军的妻,我们彼此之间的情分就此割断,从此后相逢不相识,"
女人的话说的决绝冷凝,她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那男人愣怔的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手捂着胸口缓缓弯下身体,
花冲霄这会看向那男人的侧脸,那张脸英俊帅气,而那双眸子里却是莹莹泪光,周围再次被雾气弥漫,花冲霄接着向前走,沒走几步便听到声声凄厉的呼唤,那声音若有若无,忽远忽近,只能听到声音,却听不真切呼唤的是什么,
正在花冲霄异常焦急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轻抚在他的脸颊上,将他从幻境中惊醒,缓缓的睁开眼眸,入眼的是一身黑衣的魅倾城,
"天要黑了,我们该回去了,"花冲霄突然想到梦里的那个女人,同样的一张脸,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再去想那梦境时,却发现什么也记不起來了,
花冲霄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撑起了身体,至从他和暗尊的几次战斗之后,那衣服早已变成了碎布条,眼见是不能穿了,而岛上还有一位女性在,他们怎么也不能上演裸奔,只好弄了沙罗树的叶子缠在腰上,别说这东西还挺凉快的,有时走起來还透着风,
魅倾城在前,花冲霄在后,两人离开了那处山谷,花冲霄边走边想那梦境,他总感觉这梦不是无缘无故便会有的,可这会确怎么也想不出來梦里的情景了,
两人回到沙滩,暗尊已经燃起了篝火,
"今天还是沒有船的影子么,"魅倾城问,好不容易重生了一次,她真不愿在这个岛上渡过一生,
"沒有,想必是柔然那边出了一点状况,再等等吧,终会有办法的,"魅倾城点头,拿过暗尊准备好的食物吃了起來,
一边的花冲霄撇了撇嘴,从心里讲,他不愿意船快点來,至少船晚來一天,他就能和魅倾城多相处一天的,那他的机会也就多了一分,他的眼睛不时的看着魅倾城,越看越是舍不得离开,
"如果一直沒有船來怎么办,"花冲霄有些忐忑的问,他真的很想魅倾城能回答:那就留在这岛上好了,
但老天爷似乎沒有听到他的祈祷,魅倾城几乎头也不抬的说:"那我们就自己造条船离开好了,"
这一句话差点沒把花冲霄噎死,造船,那船是那么容易就能造的么,可这话在魅倾城嘴里说出來居然有无限的说服力,仿佛造船也不过是很简单的事情而已,
暗尊刚刚吞了口里的果子,头也不抬应承到:"好,若是柔然过一个月再不來,我们便自己造船离开,"
花冲霄无奈的抚额,心情一下子糟糕了起來,放下手里的食物,起身离开了篝火边,
魅倾城被他的动作惊动,抬头看到那丝萧瑟的背影,心里划过一丝酸痛:"他怎么了,"
"是你说要离开,他不开心吧,"
魅倾城转回头沉默了下來,这些日子的相处,说沒有感情是假的,但她真的不能确定自己爱的是谁,还有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