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小岛其实很美的。远远的望去绿绿的一片。小岛的中心是几座山峰。山峰之间有一处淡水湖。山的周围满是高高的沙罗树。小岛的四面有三面是暗礁深入大海。暗礁上长满了硬硬的尖利的海鼻鼻。
只有一面是沙滩。那白白的沙滩。清澈的海水。尤如画里的天堂。此刻。就在这白白的沙滩上。躺着一个全身黑衣的女子。女子趴在地上。长发凌乱的四处散落着。海水不时的随着浪潮冲击到女子的身上。
一双脚缓慢的延着沙滩走到女子的身边。这双脚白皙莹润。脚的主人**着小腿一身月白的衣衫显得儒雅而柔美。长长的发披落脑后。只用了一根草绳简单的束着。这人在女子的身边站定。缓缓低头看了她一眼。眸子里闪过一抹冰冷。
"真是怪了。平时什么都能往沙滩上冲。就是沒有人。今天居然上來一个女人。女人这种生物。最是麻烦了。"那人厌弃的看了一眼沙滩上的女人。不管是死是活。对于他來说都沒有关系。
他偏转头。跨过那不知死活的女人。抬脚走出去。刚刚走去沒多远。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样不管她。她的身体会腐烂。污染了这沙滩。等她变成了骨头也不知道要多久呢。算了。还是挪挪地方。让她死到别的地方去吧。难得这么好的沙滩。"那人歪头看了看清澈的海水仰头看了看蓝蓝的天。眸子里闪过一抹安然。他喜欢美的东西。很讨厌这份美好被破坏。
这人转头走回來。将黑衣女人抱起來。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抱着朝一个方向走去。离了这片沙滩不远就是一片沙椤林。男人走到一处比较稀少的沙罗林边。将女人丢在地上。转头开始在树下刨坑。
"与其放在沙滩。不如埋在树下。还能做了肥料。"男人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一丝的满意。坑很快刨好了。他走到那女人身边。狠狠的踢了一脚。女人的身体骨碌到了坑里。发丝遮挡在脸颊上。让人看不到她的面孔。男人手脚麻利的将坑填好。
弄好了一切。他再次回到沙滩。他每天都喜欢到这沙滩走走。若是心情好了。便到海里游一圈。但不敢去的太远。毕竟这岛周围有只海怪栖身的。
依然是刚刚的沙滩。他缓慢的在沙滩上留下一串的脚印。看着海浪一浪浪的卷过。那种感觉很舒服。突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东西掉在沙滩里。现在是退潮。海浪把它丢在了沙滩上。它插在那白色的沙堆里。阳光的映射下。反出白光。
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的熟悉。他走到那东西的旁边。将沙滩上的物件捡了起來。
"这个是。这是我家祖传的发簪啊。怎么会在这里。"男人惊愕。这是一个小小的簪子。簪子上有几颗珠子形成一个梅花的图案。尤其是中间的那颗大珠子。莹莹有光晕流转。一股淡淡的梅香从簪子上飘散而出。
"这簪子应该在她的身上。跟着她一起跳崖了。"一想到这个念头。他就感觉心犹如撕裂般生生的难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闪过惊恐的神色。他慌忙朝着沙罗林而去。一路飞奔到了那林子边。刚刚被埋的地方还有新土的痕迹。他手脚颤抖的走到那地方。眼里泛着晶莹的泪光。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块新土。接着犹如发疯一般的开始挖土。
上面的土很快被清理了出來。露出下面已经奄奄一息的黑衣女人。潮湿的头发依然缠绕在脸上。男人颤抖着手轻柔的拨开女人脸上的发丝。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脸颊上的凤凰纹身给她本人更加增添了一丝妩媚和妖艳。
"水水。水水真的是你么。"男人将女人抱在怀里。失声痛哭。
这几年的时间花冲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过來的。他只知道自己和行尸走肉沒有什么分别。当年他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跳下了山崖。他想追随她而去。却被身后的黑衣侍卫刺中腹部。那一天。他的伤几乎让他致命。
或许是老天不让他死。那些黑衣人散去后。冷焰踉踉跄跄的追了过來。看到躺在血泊中的花冲霄而沒有沐水水的影子。她已经猜到了结果。她把奄奄一息的花冲霄救了过來。接着带到了傲鹰国。
花冲霄的伤养了足足一年。却也因祸得福的。让那经常反噬的功力散去了一部分。从此他不会再受那万蚁噬心般的痛苦折磨。连带的。功力下降。已经不再是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
身上的伤可以治愈而心里的伤却永远不能治愈。他眼见着心爱的女人跳崖。那痛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而那时候的花冲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云景轩。灭了云水国为心爱的女人报仇。等这一切都完结。他要在相同的地方去陪伴他最爱的女人。
就在这时。他所栖息的部落里來了一个和尚。和尚自称叫燃情。他站在花冲霄他们的帐篷前死活不肯离去。星月和冷焰都见过这个和尚。出了帐篷一看是他。急忙将他迎进了帐篷。那和尚说。未來沒有死。这不过是她的一个劫难。而最后一个劫难在十屿。
和尚说完就离开了。花冲霄的心底燃起了希望。她将星月和冷焰留在了傲鹰。只身前往十屿。不想船刚刚脱离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