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距离鲨鱼群一公里的地方停了下來,说是一公里,其实距离那些鲨鱼已经很近了,尤其是在海里,这些鲨鱼的速度是相当快的,几乎几个呼吸之间就能靠近他们的大船,水手们到了这个距离再不肯将船靠近了,
对于这些常年在海上航行的水手们來说,这些鲨鱼的凶狠他们几乎都曾见识过,就算是在船上也不是那么保险的,
魅倾城也知道他们心里的惧怕,不在催促他们,转头在船上找了一圈,弄了几块木板过來,将这些木板震碎成几块,然后拿了一卷绳索,抱着那些木板飞出了甲板,一边的可乔和柔然心立刻揪了起來,
虽然知道魅倾城的武功很高,但关心则乱,心里还是不能释然的,
魅倾城飞身出了甲板,将手里的木板每隔一段距离便丢上一块,她施展轻功脚尖点在那些木板上飞身朝着鲨鱼群而去,木板在距离鲨鱼群附近的时候用完了,再往前沒有踏脚的地方了,
船上的可乔和柔然急的就要往海里跳,这时魅倾城再次飞身而起,脚尖点在那些鲨鱼露出水面的背鳍上,身体再次腾空,她犹如一只点水的蜻蜓一般,身形轻盈的飞舞在鲨鱼群中,
船上的那些水手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精彩的武功,而且还是在一个羸弱的女人身上,原本以为这女人是那位木幕大人的妻妾,现在看來似乎有些出路了,
此刻的魅倾城已经越过了那些鲨鱼群,到了被围困的那块木板上,木板上的男人手持弓弩见一个女人从天而降,一时间愣怔在那里,眸子里满是惊喜和神奇,
魅倾城将缠在腰间的绳索解下來,一头递给了那男人,另外一边绕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弯腰抱起了躺在木板上的那个人,轻抚了一下鼻息,还有气,只是昏了过去,将那人拦腰抱起,转头看向站着的男人:"你能跟上我么,"
站着的男人轻点了下头,眸子里闪过复杂的情绪,魅倾城沒有再理睬他,抱着昏迷的那个人再次腾空而起,点着鲨鱼的背鳍一路飞回了船上,身后的那个男人轻功看样子也不错,跟着魅倾城借着绳索的力量也跟了过來,
他们刚刚在甲板上站好,可乔和柔然便跑了过來:"你还好吧,"可乔一脸的担忧,眸子里还有些懊恼的情绪,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去了,看的他一颗心都要跳了出來,
那些围着的鲨鱼见突然沒了目标,一时间有些慌乱,水手们连忙借着这个机会全力将船驶离鲨鱼群,要是等它们反应过來再來围船,那可就惨了,
被救上來的男人见已经脱险了,看着越來越远的鲨鱼群,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再看看身边昏迷的朋友有了人在照顾,绷着的那根弦也松了下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魅倾城让柔然帮忙治疗两人的伤势,柔然家祖传的一些治疗外伤的秘术,还是很有效果的,想当初魅倾城从悬崖摔下來,摔断了一身的骨头,都是柔然的娘亲用这种秘术治疗好的,因此将这两个人交给柔然,她还是很放心的,
这两人到來后的第三天,那个最先昏迷着的男人先清醒了过來,这人看上去还很年轻,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左右,一张白嫩的脸蛋莹润如水,一双眸子闪亮清澈,那眸底带着一抹淡淡的羞涩,高挺的鼻梁,鼻梁骨上略微隆起一小块,厚实的唇略微有些苍白,
他醒來后看到魅倾城第一眼,脸颊突然一片红晕,有些害羞的低垂着头,
"你叫什么名字,"魅倾城依然蒙着面纱,只露出了一双眼眸和光洁的额头,
"我,我叫莫尔奇,我,,,谢谢你们救了我,"莫尔奇的声音低沉,里面又带着一丝柔软,此刻刚好是清晨,晨光透过窗棂映射在他的身上,照在他的脖颈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圈细细浅浅的绒毛,
"不用谢我们,是你的朋友拼死的保护着你,否则你早喂了鲨鱼,"魅倾城柔柔一笑,莫尔奇在听闻他的朋友时,一双眸子里闪过复杂的光,轻咬着下唇,半响无语,
过了好一会才低低的声音问:"他怎么样了,还,活着么,"那声音里透着不确定和强烈的不安,
魅倾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看來这两个人之间还有点问題,"不太好,他还沒醒,能不能醒來还很难说,"
魅倾城故意将那人的情况说的严重了些,莫尔奇的眸底闪过一抹释然,但随后又是浓浓的担忧,那复杂的情绪很清晰的写在脸上,魅倾城一挑眉,这两人之间似乎不单纯啊,
莫尔奇再沒有问别的问題,魅倾城呆了一会沒有问太多便离开了房间,房外柔然百无聊赖的玩着一个小瓶子,
"你又研究出什么毒物了,"魅倾城微笑着走到柔然的面前,这孩子每次研制出一种新的毒药就会爱不释手的玩上很久,一直到新的毒药出來,或者是他玩腻了为止,影族的人每一个都是玩毒的高手,
"沒有啊,魅姐姐,里面那也是个小毒物哦,我能从他的身上闻到属于我们这类人的味道,"柔然一脸神秘的说,
魅倾城微愣,刚刚那个孩子的脸在她的眼前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