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欺人太甚了。这次他们真的是欺人太甚了。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他们觉得我司徒辰乙是个死人吗。很好。很好。我已经忍他们很久了。这次是你们自找的。”
夜已深。可是司徒辰乙却怎么也睡不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贤妃党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挑衅。这些也就罢了反正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可是他们这次却触到了他的底线让他十分的愤怒。
“太子爷。息怒。”
“息怒。你觉得我能息怒吗。哼。他们真的是欺人太甚了。难道他们真的以为太子府沒有人了吗。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潜入太子府。他们这样做完全就是沒有把我放在眼睛。哼。很好。很好……”
这么多年了司徒辰乙跟贤妃母子的争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家务事到朝廷大事到边关战事。这些年了他们只见什么沒有斗。不过这一次贤妃真的是触到他的逆鳞了。忍了这么多年今天他总算是忍不住了。
“哎。太子爷。这不……这不。并沒有什么损失嘛……”
“我沒有什么损失。你的意思是要让他们得手才算是损失。难道你觉得真的要让未央和阿离丢了性命才算是损失吗。”
从來沒有见过司徒辰乙这样愤怒。福伯在一旁小心的安慰着。不过这不说还好一说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了。这些年无论贤妃党用什么样卑劣的手段。司徒辰乙都可以冷静的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忍不下去了。要不是他机警说不定未央和阿离现在已经落在了贤妃等人的手上了。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不由的全身发抖。
“额……不是……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哼。最好沒有这个意思。谁都不可以动未央。未央是本太子的人。就算是要动她也只有本太子可以做。好了。夜深了。你下去休息吧。”
“哎。是。”
福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么多年他可以说是亲眼看着司徒辰乙一天天长大。从來沒有见过他这般模样。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长大。从一看是什么时候都询问自己到现在什么事情都能够独当一面。福伯的心里说不出是高兴是还失落。不过未央那个女子。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只要有她在一天太子爷就随时可能爆发。福伯不由的开始寻思着当初带她到男未來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该死。该死。该死。”
拳头重重的落在墙壁上。拳头上泛出点点血迹。可是司徒辰乙一点点也不觉得疼痛。沒想到一直相安无事的贤妃这一次真的是动真格了。如果不是他早就有所防备。这一次只怕是真的会遭了她的道。一想到这些司徒辰乙就忍不住发抖。他本來以为只要有自己在未央就不会有一点点危险。沒想到贤妃居然完全不顾他这个太子的存在。居然光明正大的派出杀手潜入太子府。
“哼。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以为君无言的事情未央的身份被泄露了。虽然他已经尽力压制了。但是还是有不少人道听途说。只是他沒想到贤妃党也会得到消息。而且看样子像是准备跟他撕破脸皮。不过这样也好。这些年他已经忍的够久的了。已经让她们蹦跶的够久了。也该是好好的收拾一下了。要不然她们真的还不知道谁才是名正言顺的接班人了。
“只要有我司徒辰乙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对你不利。”
后唐国破。司徒辰乙有着说不出的为难。可是无论怎么样他也会保全未央。沒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未央一根手指。既然现在贤妃等人的手伸到了未央身上那么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太子爷。太子爷不好了……不好了……”
司徒辰乙正在寻思着要怎么样对付贤妃党。她们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偷袭太子府。不给她们一点教训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们了。司徒辰乙想來想去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好主意。这时刚刚离开的福伯突然折返了回來。而且一脸的惊蛰看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情了。”
微微皱起眉头。司徒辰乙一脸凝重的望着福伯。这些年福伯一直伴随他的左右。福伯的个性他很清楚。那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主。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这么着急。
“太子爷。未央姑娘不见了。”
“什么。”
福伯的话刚说完。司徒辰乙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來。一脸阴郁的盯着福伯。那样子像是要一口吞掉他一般。
“未央姑娘和阿离不见了。”
缩了缩脖子。悄悄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福伯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什么叫未央和阿离都不见了。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一把紧紧的抓着福伯。司徒辰乙一脸紧张的望着他。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叫做阿离和未央都不见了。现在大晚上的她们不是该好好的在听雨轩吗。怎么可能不见了。什么叫做不见了。
“我刚才出去遇到听雨轩的小厮慌慌张张的跑出來说是未央姑娘和阿离都不见了。”
其实福伯也说不清楚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