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青丝飞散。依旧一身招牌的白衣。夜幕下的他宛若飞天的仙子一般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天色渐渐暗下來了。一个人呆在听雨轩里越呆越心慌。不知如何是好君无言只好出來到处走走。
不过原本泰山崩于眼前也面不改色的他。此刻却是满脸的愁容哀声叹气。这些天有一件事情一直纠结着他。而这件事情的主角就是我们的未央姑娘。
“也不知道未央这几天怎么样了……”
坐在栏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踢着腿抬头望天。在青灵的坚持下他不得不把未央交给她暂时照顾。本來他是不愿意的但是青灵说的也有道理。毕竟现在未央的身份还沒有确定。无论他说什么青灵也不会相信。现在他唯一期盼的就是魂快点回來。
“哼。”
“哼哼。。。”
“哼哼哼。。。”
“不要脸的。跟老娘学什么。”
“哦。你才不要脸呢。老娘什么时候更你学了。”
花满楼内院门外。两个体态丰腴。身材壮硕。满脸胭脂水粉看上去就像调色盘一般的中年女人。正在互相攻击。
“哼。你还有脸见我。脸皮真是够厚的。你也不怕走路摔死你。”
“哼。就算要死也是你先死。”
“不要脸的老贱货。我旬大娘这辈子就沒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居然串通别人來陷害我儿子。还好老天长眼。”
“你说谁是贱货。你才是贱人。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那白痴儿子谁家闺女愿意嫁。我李阿婆这辈子撮合了这么多好事就沒见到你们这么不上道的。”
原來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淮城内青楼妓院的妈妈老鸨们争相请來给姑娘小姐们理妆的旬大娘和张阿婆。这两个人一同共事几十年。李阿婆梳得一手好头。而旬大娘描眉堪称秦淮一绝。像人相互担当倒也闯出了一片天地。
但是这些天这两人却闹翻了。原因就是旬大娘家原本有个痴呆儿子。眼看着到了而立之年旬大娘拜托李阿婆给儿子找个姑娘。沒想到李阿婆却找了个面如李逵的凶面壮妇还给旬大娘说是个绝色女子。
据说这个女人不仅嫁过两次。而且两次都是刚进门就克死了丈夫。旬大娘早年丧父一个人带大白痴儿子知道这是差点沒直接冲出去砍了李阿婆。
那姑娘当场就被退了回去。李阿婆也知道旬大娘肯定不开心。所以这几天是能躲则躲。可是沒想到这花满楼居然在这节骨眼上把她们俩同时请过來了……
“哼。我简直是瞎了眼了。从今天起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你少胡扯。一码归一码。花满楼可是大主顾如果把这生意给砸了。咱们俩谁都别想好。别忘了你那白痴儿子还要吃饭呢。”
两个老太婆。相互吵吵嚷嚷俨然一副必须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但是花满楼在这秦淮城内那可是相当当的。如果开罪了花满楼那么以后她们真是混不到饭吃了。
“哼。这还用你说。听说是个新人。不知道又是哪來的姑娘。让他们舍得花这么大本钱。”
如果不是花满楼给的银子够多。想必这次旬大娘是不可能來的。她之所以來。一方面是冲着钱。另外一方面当然就是好奇花满楼这位新來的姑娘。
“花满楼里的四大花魁那可都是天仙一般的人物。这个肯定也不差。”
李阿婆和旬大娘就是花满楼的常客了。四大花魁那个她们不曾装扮过。想來今天让她们來肯定也是个不错的美人……
“哼。这还用你说。”
“你……你快看。你快看应该就是那姑娘。”
听李阿婆那话。旬大娘忍不住嗤之以鼻。原本她还在等李阿婆反驳。沒想到……
“天哪。真是……美……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