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牡丹传递过來情报。王母受伤消息准确。”
“呵……开始变得有意思了。居然连荷茗都伤到。知道是谁做的么。”
“那人很谨慎。未留下任何的痕迹。”
“……也对。这个神界能够正面伤到荷茗的人着实不多。自是要做得隐秘些……这个消息是通过什么人传递过來的。”
“是牡丹的妹妹。一株小花精罢了。”
“那便杀了吧。做得干净些。”
“是。”
“等等……”
“主上。”
“派一个人幻化成牡丹妹妹的模样接近牡丹。记得行为细节上不要露出马脚。牡丹是一步很有用的暗棋。不过若是万不得已。斩草除根。”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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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这个小子蛮有当年哥哥的风范嘛~】
一处树枝之上。隐去了身形的清羲和寒舒看着底下的少年。小心的隐藏自己的气息。
清羲的耳边响起寒舒的传音。挑了挑眉。然后悠悠然回了句:【舒儿不觉得这个小子像玄霄和紫英的儿子多过徒弟。】
寒舒的身形一晃。抽搐着嘴角看着自己的夫君。咬牙传音:【羲。不要说这么惊悚的事情。】
【你看。这小子身上有紫英的谨慎。玄霄的气势;带着紫英的疏远有礼。偶尔行事颇有玄霄不羁狂放的姿态。只是徒弟的话怎么将这两个人身上的特点糅合的这么好。】清羲的面上掠过一丝坏坏的笑意。【况且紫英当年也沒教这小子多长时间吧。这小子会不会是那两个人的私生子。恩。这么说來就通了。怪不得玄霄那个一点也沒有为人师表的自觉的家伙也会收徒弟。】
寒舒一只手顺着胸口差点提不上來的气。沒好气的道:【我们四个人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他们哪來的时间去弄一个私生子出來。还有。哥哥和玄霄哥哥都是男子。生不出來。再者。就算是生出來了也不是私生子。他们可是成过亲的。】
【啊……其实我只是抒发一下要來暗中保护这小子的不满而已……】清羲摊手道。
【唔。可是我蛮喜欢这个孩子的。和哥哥的感觉很相像。】寒舒又注视着那个正在树下休息的少年。浅笑了下。
所以我才不喜欢他啊……
清羲撇撇嘴。心下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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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宇站起身。低头想了想。然后迈步向着西方走去。
方才在客栈打听到一些关于一些关于隐士家族的零散消息。不知道是不是此番的目的。但是去看下也好。或许会有奇遇。
“这位公子。请留步。”
滇宇一愣。眼角的余光四下扫视一遍。他此时所处的并非城镇。周围只他一人而已。
“何事。”滇宇回身正对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老人。暗自戒备。
“我家主人想请公子移步一叙。”
滇宇自然不可能忽视这个老人眼中时不时掠过的精芒。那分明是修为有成的表现。
“若我沒有兴趣呢。”滇宇淡淡道。面上带着疏远冷淡的表情。
老人从容道:“主人吩咐。若公子无意。自当离去。”
滇宇的眼眸轻眯了下。转身向前走去。
“公子。轩辕、神农二族的领地可不好找。”
身后悠悠传來的言语让滇宇定了脚步。静立了几息时间。转身朝着老人走去。眉眼间带了丝冷意。
“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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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进一道显然是人为的篱笆。滇宇见到了那个老人口中的主人。
银色的长发倾泻在地上。阳光恋恋的顺着那如丝般的长发上滑下。留下形象点点的如破碎琉璃一般的光芒。男子用一袭鹤氅将自己的身体包起來。慵懒的卧在屋前的一处竹榻之上。一双眼眸似开还闭。长长的羽睫颤动着。男子缓缓张开眼看向滇宇。一双银色的眼眸仿佛能够包容全天下的人事。
“初次见面。吾名白泽。”
滇宇的眼中一丝愕然。
白泽。。
这个男人竟然是上古时期神王雪君座下的银相。。那个举世无双的谋臣白泽。。
微收了心神。滇宇拱手道:“在下南宫滇宇。”
“我知道。”白泽侧了侧头。笑开。“南宫滇宇。雪君陛下亲自选定的神王候选者。”
滇宇愣住。然后在不禁意间蹙起眉。
“不必多想。我只是觉得这沒什么可隐瞒的。知道便是知道了。”白泽的态度让滇宇有种不着力的挫败之感。“而且从你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你知道我曾经的身份。”
滇宇和白泽的距离不远不近。五步。一个不妨碍试探又可以对攻击迅速作出反应的距离。
“不错。我知道。”
“这很好。”白泽竟是笑了。“省了我解释的功夫。”
“既然如此。那么说吧。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