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狈的看着他,现在我觉得我基本是在求他一样,他的一句话可能会影响我一辈子啊,
我的生活啊,天知道我想要的只是想要安静的生活,慢慢的遇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人,不想这样啊,被老妈勉强,勉强出來的东西永远不会有有真的感情,我如此的认为,
虽然一直以写东西为生,可是自己却是如此的现实,现实似乎像是可以看透一切东西,米苏有时候会看着我说,你好现实,现实得残忍,
在那个时候,我看到她的眼里有着某种认真,陌生的认真,似乎这样的我并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
是啊,这样的我,我也偶尔会觉得陌生,陌生得像是自己老了一样,奔三了,也就真的老了,是谁说过呢,只要过了十八岁我们就已经老了,
是啊,老了,我一直这样认为,守着青春的尾巴过日子,想要努力的留住一些关于青春的东西,可是仍旧无力的,感觉什么也抓不到,
留下的都是荒芜,沒有脚印,沒有痕迹,
若不是那几张被米苏拉去照的那几张照片,我几乎记不起曾经那样年轻且单纯的脸,
那时候,我们肆无忌惮的笑,放声的哭,那时候泪水都是甜甜的,沒有苦涩,只是现在想起从前的事情都是美好的,温暖着我的心,
“怎么,你不愿意娶我们女儿吗,”老妈的脸沉得可是够快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让我感觉到了老妈的可怕,
当然,她的另一种心情我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她一直认为我和司涵在一起生活,那么现在既然不想娶我,自然也就不高兴了,她会一直认为我被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人耍着玩呢,
天下父母心啊,只有遇到事情的时候才能体会得更加的深刻一些,
我现在身为子女,却体会到了老妈老爸对我的关心及担心,所以心窝里一阵的温暖与感动,
“当然不是,我是愿意娶她的,只是我想要尊重她的想法,如果她愿意嫁我,我随时愿意娶她,”司涵冲我老妈笑着说道,
然后我便看到老妈也放松了下來,笑容又挂回在了脸上,那叫一个快,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真是叹为观止啊,
只是这事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來了呢,他直接拒绝该有多好,免得我现在这么为难,我可是不想这回答老妈这个问題啊,真的好想逃跑,可是老妈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的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该怎么办,
都怪司涵,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若是不要装得这么完美不就好了,让我老妈讨厌他不也就好了,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女儿,你怎么说,”老妈终于出声问我了,
“啊……我现在最近在讨论出 版的事情,好忙,每天要改稿子,好累,所以推后一段时间吧,再说,我们两个虽然在一起生活,可是毕竟时间还不算太长,我想要再磨合一下两个人的感情,这样结婚以前才知道到底适不适合自己啊,”我一口气说了好多,然后一直看着老妈的反应,
出乎意料之外的,老妈沒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笑了笑,我不知道这样的笑容代表什么意思,这个笑容和以往的笑容比起來不太一样,太过深沉了,让我猜不透,索性我也不去猜了,就等着她的宣判了,
“哦,那好吧,你说的也是对的,吃饭吧,吃饱饭我们再聊天,”老妈继续往司涵的碗里夹菜,之后整个桌面便失了声,气压有些偏低,但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释这一切,
看老妈的样子并沒有生气,那又是为什么呢,总觉得怪怪的,所以不知道将要降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终于这一顿饭算是吃完了,我摸着鼓鼓的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妈进了厨房去洗水果,司涵坐在我的一边与我老爸聊着天,
男人之间聊的话題无非也就是事业,前程,反正都是一些我不感兴趣的话題,我听着沒趣,然后回到了我曾经住过的房间看看,
我不在这个屋子里住了,整个房间被老妈收拾得好干净,让我不习惯,
我一直对于太过整齐的东西都有一种破坏情感,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太过整洁,摆在我面前,我总是忍不住的要将它弄得乱七八糟,
米苏说她也有同感,所以我们才会成为朋友,成为死党,不过米苏的后一句便是:医学上讲,这是一种病态,
然后我无语,她的意思是,我和她都有毛病,心理上不太健康,
我想我也沒有受过什么刺激啊,干吗这么说我啊,不过病态也就病态了,有病我也不去治,就这么病着,我病得舒服着呢,
那张宽大的床看起來好舒服,想着二十几年來一直在这样的床上冬眠,甚至工作,真的好舒,软软的,而我现在住的床虽然大,可是却少了家里的味道,
我坐了下來,蹦了两个,然后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了上面,看着桌上的一张照片,笑开了,
想要伸手去拿,却被人捷足先登了,不是别人,正是司涵,
“怎么进來了,不陪你未來的岳父大人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