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涵來了,还带了鲜花过來,不是玫瑰,而我最爱的有根植物,我这个人虽然懒,可是对于有根的绿色植物是相当喜欢,
从來沒有和他说过这件事情,看來我们两个确实是投缘啊,他倒是挺了解我的嘛,
把他让进了屋里,看着还算整洁的屋里我顿时产生了一种成就感,能沒有成就感吗,那可是我累了一天换來的成果啊,
当然这些也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像柜子里面还是乱七八糟入不得眼的,反正他们也不会有谁去翻我的柜子,我怕什么,照样大摇大摆的装成勤快人,
“坐吧,我去拿水果,”我跑进厨房把早就洗好的水果端了过來,桌子的下面是我的一大堆零食,因为实在是沒有地方放我也就把它们放在那里丢人现眼了,反正吃零食也是正常的事情,沒有什么的,
“等一下跟你介绍我的朋友,是我从幼儿园时候就在一起的死党,”我开心的说着,沒想到两个人在一起虽然温馨还真是有些不习 惯,如果米苏在这里就好了,至少还能缓和一下这样的气氛不是,
我心里盼着米苏那丫快些來,眼睛也不断的向门处张望着,
我拿起水果刀热心的为司涵削着水果皮,说实话,我还真沒干过这样的事,以前吃苹果的时候都喜欢洗干净了连着皮一起吃的,不过为了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粗鲁与大大咧咧,我昨天还特地的去买了一把水果刀來,
所以现在我削皮的功力应该算是初级的,一点水准也沒有,看老妈他们平日城削皮中间都不带断一下的那种程度,我现在顶多也就是一个学前班的程度,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削土豆皮呢,
我尴尬的抬眼看着他,然后笑了笑,发现他也正冲我这暧昧的笑着,我一激动,那刀竟然也不知道该往哪边用劲了,就这么硬生生的进了肉里,
那叫一个疼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这样的事也能让我赶上,越是怕疼就越是生病受伤,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啊,
我心里正气着,倒是忘了手上的伤,还一滴一滴的往外流血,我有点害怕,这些血得补多长时间才能补回來啊,那得多少补品啊,那些补品得花多少钱啊,
我还真是神经病,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去算计这些东西,脑袋大概也是让门给挤着了,思绪完全对不上路子,
可是正当我泛疼的时候,司涵忙着拿起纸巾履上了我的伤口,然后一直捂着,待不再出血以后便扔了纸巾换了干净的纸巾來,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有纱布吗,”他问我,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焦急,
“沒有纱布,我家里什么都沒有,只有抹布,”我开玩笑的说,他握住我的手,疼痛顿时就消失了,温暖传入我的体内,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为了不让他多担心,所以开起了玩笑,
可是他仿佛并不领情,反而不给我好脸色看,阴着一张脸简单的用纸巾帮我抱了一下伤口,然后拿起刀继续削着苹果,削好以后递给了我,
“不会削就不要乱碰刀子,你看看现在弄的,想吃苹果就和我说话,我來替你削就好了,”他像是在责怪我一样,
我接过苹果,想要告诉他我是在为他削苹果,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沒有说出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除了感动还是感动,我的眼角有片刻的湿润,终究是沒有哭出來,
“谢谢,”除了这句话我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感动,真的好感动,被一个人这样的呵护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所以说,爱上司涵是很容易的事情,
开朗,温柔,细心,体贴,几乎所有的优点他都有的,相信沒有女人会拒绝 这样一个男子,而我也不会,
只是人家已经名草有主,我也就不要再打什么主意了,默默的祝福,显得洒脱一些不是更好,
只是心中还是难免要嫉妒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虽然不认识还是有这种感觉,会在他身边的女人,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不过转念之间却也想起了申明贤,在我生病的时候也曾经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为我不眠,为我买药,为我做饭的那个男人,我却将他推开,做了一个残忍的人,
想起他心中倒是有着些许的失落,虽然只有两天沒有见面,倒是有些想念了呢,不知道这样的想念是出于什么心里,爱情,友情,
我想是友情吧,我的爱情应该是在司涵这里,我就是这么死心眼的一个人,虽然不会执着的去爱上一个有爱人的男人,却会执着心中所爱,不再轻易爱上别的男人,
所以我这样的女人似乎注定是孤独的,推开一个,却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疯子所为,
“你这个样子,自己真的可以一个人住吗,你妈妈不会担心你吗,”他有些不可思义的看着我,眼里盛满了怀疑,
“我一直都是这样子住的,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意外情况也会有,老妈早就习惯了,再说,我这次搬出來可是和男人同居的,所以她更加的沒人理由担心我了,她以为会有个男人照顾我嘛,”我说完咬了一口苹果,说着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