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傻瓜一样在街上游荡,往家的方向,不知道要走多久,只是这样,没有思绪,脑袋里依然挥不掉那个吻。
看来 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在意的。想着自己也许是一个小气的女人。
开始有雪花飘落下来,很大朵很大朵的,落在我头上,落在我的身上。睫毛上也落上了几片雪花,只是迅速的溶掉了,然后变得像泪一样。
我停下了脚步,仰着头,看着那些雪花,突然落寞了起来。
这是一个无比寂寞的姿势,夜幕快要降临,时间过得如此之快。路灯也开始一排排的亮了起来,淡紫色的光芒把雪花照得无比浪漫。
片刻的工夫,我已像个雪人一般,直接冷进了心里。
风也大了起来,世界仿佛不再安静,不再只有我一个人,周围有匆匆而过的行人,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前行。
不想坐车,就是不想坐,觉得这样可以净化灵魂一般,要是米苏知道我也会这样,一定会笑死。
是啊,平时的姜硕确实不会这样,能坐车就坐车,有打的决不坐公车,能做专车绝对不打的的主儿,可是今天居然这般的失意了。百年难得一见呢!
心中想着要怎么面对米苏,就算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可是仍旧会觉得好别扭,申贤明是她认定的男人,这是不争的事实,而我却……
这个谎是一定要撒到底的了,虽然习惯了撒谎却不想对最爱的死党撒,我从前一直认为在我们中间永远不会存在谎言,永远会那么真诚,原来,这一切都会发生变化,随着时间,随着人的思想和环境在变化。
如果我们的周围没有他们的出现,那么我们会一直是我们,友谊也依然会那么的没有瑕疵。而我的初吻也依然在。
只是,这是如果,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也没有让时间倒流的药,我们能做的也许真的只有向前看了。
走了许久,已经累得没有知觉了,到了家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脱掉鞋子才发现原来脚趾头已经磨起了水泡,疼得要命。有点后知后觉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抬起受伤的脚,左看右看,都觉得有点委屈。凭什么啊?凭什么我爱了欺负还要这让我身体上受到伤害啊?怎么倒霉的事都冲我一个人来啊?
我心里愤恨得要死掉了。委屈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后来想想还真是窝囊。
想着明天就是和卡布其诺见面的日子,本来很是期待的,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十点钟了,我睁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闹钟,然后蹭的坐了起来,想到和卡布其诺约的时间在下午,然后又放心的躺了下来。
头有点晕晕的,热热的,按照症状来说应该是发烧了,嗓子有点紧,于是想要下床倒杯水来喝。这个时候老妈一定是在打牌,没有我少工夫管我的。我也只好自力更生了。
老妈果然在和一群阿姨在打麻将,我晃晃悠悠的出来,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问:“怎么啦?脸经的像猴屁股似的。”
“可以是发烧了,我吃两片药就没事了。”我倒了杯水回晃晃悠悠的回房间了,感觉我自己整个一幽灵。
半躺在床上,就听见老妈在外面嚷嚷要散摊子,我心里一阵的感动,这绝对是因为我。看来我还是她亲生的,不管到什么时候,自己的孩子都是宝贝。
果然,没一会老妈就进了屋,一张脸虽然还是阴沉着,不过却也让我觉得无比的亲切,看得出她眼里的担心和关怀。
“怎么回事?平时壮得像头牛似的,怎么还发烧了?”老妈张嘴就是贬人,让我受不了,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颗容易受伤的心呢?好歹我现在也算是病号好不好?
“可能是昨天冻到了。”我装作很虚弱的说,这个时候还是希望能多点关怀的。
“活该。我去找大夫给你来一针吧。”老妈站在床头看着我,手掌贴上我的额头,轻皱起眉头。
我可以感觉得到,以我现在这体温,绝对能做个煎蛋了。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药了。睡一会儿就没事了。”我赶快钻进被窝里,那样子极为可爱。
老妈这是故意的,这么些年了,她怎么会不知道我最害怕的就是打针呢?不要说让那东西碰我了,就算是看到那东西我都会害怕得哆嗦,有时候想想自己还真是胆小得很。
“行,那你再睡一下吧,中午我给你熬点粥喝。”老妈转身出去了,没再管我。
我轻笑出声,也许是得到了幸福,所以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不再沉闷,只是头疼得厉害,想必还真得好好的睡一觉了。
虽然身体的温度不断在升高,可是我却感觉小风不断,冷得很。一条被子根本不够盖的。
我的身体蜷成了一团,然后不断的哆嗦着。
就这样也就睡着了,而且据我老妈说睡得还挺香甜,还一直打着呼噜,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还真别说,我还真的有这样的坏毛病,睡觉不怎么老实,恶习连连,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