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常将军负责阊门之战。谁愿意带兵冲锋。”
“我。”王弼自然是第一个说道。
华云龙、丁德兴等猛将也自告奋勇。其余诸将也不甘示弱。
“好吧。”徐达说道。“胥门之战由华云龙负责打头阵。阊门之战由丁德兴带兵冲锋。其余诸将各自坚守军营。不得有误。”
诸将领命。
“慢着。”王弼极度不满。怒声质问徐达。“徐大将军。为何不让我王弼打头阵。”
徐大笑着说到:“王将军。你大伤新愈。身体虚弱。需要继续修养。怎能披挂上阵呢。”
“胡扯。我王弼的身子好着呢。”王弼勃然大怒。“徐达。你是不是看我王弼吃了两次败仗就看不起我了。我王弼对主公一向是忠心耿耿。哪次打仗不是身先士卒。赴汤蹈火。如今苏州城即将攻破。你徐达却不让我上阵。分明是不给我立功的机会。回去我有何脸面再见主公。”
“哈哈哈。”徐达笑道。“王将军。这攻打平江之战。在座的各位谁敢抹杀你的功劳啊。谁不知道你王将军的威猛啊。我早说过了。诸将各自坚守岗位。个个都是劳苦功高。这回不是我不让你出征。是大家担心你的身体。怕你王将军出事啊。”
“胡扯。”王弼再度叫道。“我身体好着呢。”
接着。王弼举起了他的大斧。对诸将说道:“老子舞给你们看。”
王弼刚舞了两下斧子。就突然间大腿一软。斧子也脱手掉到了地上。
王弼毕竟大伤新愈。虽然休养了两月。但身体仍然十分虚弱。
这时候丁德兴故意瞪着眼睛对王弼叫道:“嘿。你的斧子差点切了我的脚板。”
诸将哄然大笑。
王弼知道自己是无法上阵了。一脸的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
在徐达、常遇春的安排下。诸将及时调集兵力。连夜部署完毕。已是四更十分。将士们枕戈待旦。等待天亮发起进攻。
徐达已坐镇胥门外。常遇春则在阊门外部署了伏兵。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此时。苏州胥门城楼上的守将吕贵也好像感觉到了异常的气氛。急忙叫來了牛大胡子。
吕贵对牛大胡子说道:“牛大哥。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怎的。”牛大胡子问道。
“你看。对面敌营又是漆黑不见五指。而往常总是闪着灯火。”吕贵说道。“军营里晚上怎可沒有灯火。难道徐达又在搞什么鬼。”
牛大胡子也一阵紧张。点点头说道:“不错。肯定是他们有什么大动作。又不想让我们看见。所以故意灭了灯火。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不防。”
“我立即派人禀报吴王。”吕贵立即说道。“看來敌军又要大举攻城了。”
“命令所有将士坚守岗位。全力御敌。”牛大胡子也下达了命令。
不一会儿。吴王张士诚和诸将也赶來了。
吴王张士诚登上城楼。朝徐达军营看了看。的确一片漆黑。气氛十分阴森。
牛大胡子十分警觉。让大将唐杰保护吴王张士诚下了城楼。以防不测。
张士诚下了胥门城楼。在城中坐镇指挥。而城楼上只留吕贵和牛大胡子两员大将防守。
谨慎的张士诚已经下令从最近的阊门和盘门调集部分兵力來补充胥门的防御实力。
此时。天终于蒙蒙亮了。
天果然十分奇怪。从一片漆黑到蒙蒙亮能够看清东西。仿佛仅仅一刹那的时间。
也正是在这一刹那的时间内。牛大胡子和吕贵看清了河对岸高高架着的十几门襄阳大炮。
接着。牛大胡子和吕贵清楚地看见了那十几门襄阳大炮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甩起了一排黑色的球状的东西。从高空中升起。又无声无息地直朝胥门城楼飞來。
黑色球体还闪着火花。
牛大胡子一下子就知道了那黑色球体是什么了。他大声疾呼:“开炮。”
顿时。东吴守军二十几门炮铳一齐向护城河对岸的徐达军营猛烈轰击。
炮铳的火力十分密集。徐达大军的五六门襄阳大炮顿时被打得散了架。碎片四飞。
但是。襄阳炮刚才发出的炮弹仍在高空中呼啸而來。快要到达胥门城楼了。
“卧倒。”牛大胡子大叫道。
将士们立即卧倒。或者躲进掩体。
终于。敌军的炮弹落到了胥门城楼上……
“砰砰砰……”十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云霄。
胥门城楼顿时被震得抖动了起來。几块巨大的城墙墙砖被打得粉碎。
“啊。……”城楼上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开炮还击。”牛大胡子命令道。
可惜。二十几门炮铳。已经被震飞了**门。只剩下一半可以作战了。
虽然牛大胡子和吕贵都未受伤。但也已经被炮火炸得灰头土脸。吕贵十分愤怒。干脆自己点火用炮铳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