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的母亲也知道了我和燕子的关系。就像我的亲妈一样疼爱地拉着燕子的手。一个劲地夸燕子长得好看。说我有福气。更让人受不了的。她老人家反复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一个劲唠叨着。都不小了。该结了。早结婚早生娃。
敢情生娃可不是下猪仔。早生早受益。越多越奔小康。
她问燕子的时候。燕子沒回答。只是看着我。我说:“要得。要得。”不得已。找了个话題。算是摆脱了她的唠叨。
好多年了。沒有听到妈妈和她一样的唠叨了。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
玉秀将洗好的水果。泡好的茶水端了过來。亲热地坐到东子的妈妈身边。仔仔细细地削水果皮。
“玉秀真有福气。遇到这样一个好阿哥。”老人拉着玉秀的手。又发起了感慨。玉秀的脸一直红红的。
“都是东子的功劳。东子的功劳。”我也不该说什么。言不由衷。口是心非又有点感激的口吻说着。
“阿姨。您就别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丰子说了。他现在是孤儿。您就是她的父母。他早就盼着你们來呢。”燕子说这话的时候。我着实一阵感动。说实话。她还真说到我心眼里去了。从我看到东子父母的那一刻。就想起了我的爸爸妈妈。也真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爹亲娘。如果不是人多。真想跪下叩拜。
说着。燕子给东子的父母讲起了我的身世。说着说着。在场的人哭得一塌糊涂。我装作去洗手间方便。很久沒有出來。
我看时间挺晚了。和东子的父母大体交代了一下东子的结婚日期和准备事项。玉秀早把东子父母的房间整理好了。我让二老早点休息。否则的话。老两口能和我聊一夜。
我下楼送燕子回去。和燕子分手时。我竟然主动吻了她。很机械。舌尖也沒有搅动。但下体有了感觉。甚至产生了想回到车里和她**的冲动。
回家时。东子的母亲还沒睡。在客厅等我。从前。妈妈也是这样一直在客厅里坐着。等我回家。不停地问我饿不饿。累不累。什么时候看着我躺下了她才会放心地去睡。
我突然很激动地对东子的母亲说:“伯母。您明天给我包饺子吃。好吗。”
东子的婚期定在了农历七月十二日。他母亲说是在老家找人算的。既然二老发话了。我们这些死党也就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我也相应地做出了重要明确指示:这两天时间。一定要提高认识。端正态度。把这件事情作为一切工作的重中之重。切实树立正确的大局观、荣誉感。不为东子。为二老。
话说回來。毕竟东子也是哥几个第一个奔向婚姻苦海的人。第一个冲入围城牢笼的人。第一个勇于吃螃蟹的人。他敢于自我牺牲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同时。他的牺牲也为我们这些后來者。起到了极其有利的借鉴作用。也为我们提供极有价值的参考。他的结婚。具有极其深远的历史意义和划时代影响。所以。我们都争分夺秒按照既定方针。按部就班各负其责地开展工作。力争把东子的婚礼办的人模狗样。让二老满意。让二老高兴。让二老放心。
进入了倒计时冲刺时刻。小顺还是沒有出台。我亲自给他联系。丫的关了机。我问马啸。马啸一脸的不屑:“人家现在都是腕了。日李万姬呢。”我说:“哪个理万机。说清楚。你他妈的给我写下來。”
“哪个。还不是各民族大团结万岁的那些。”马啸还是不屑。我总感觉他弦外有音。但沒时间多想。回头再找丫的小顺算账。
作为婚礼总策划兼前线总指挥。我负责各项工作的检查验收督导落实。不过。在实际运作过程中。我更像是一个出纳。不时地有人來找我报销单据。一缺少经费就找我。明显对我的身份不重视。有欺负老实人之嫌。那五万白扔了不说。这两天零零碎碎又出去了近二万。以至于婚庆公司來人和我商量用加长林肯还是劳斯莱斯接新娘时。我看了一下报价。毫不犹豫地说:“用毛驴。”婚庆公司的那个二。一时沒反应过來。问我:“大哥。您有沒有搞错。我们去哪地找毛驴啊。我们最差的也是轿子。”
“顾客就是上帝。我们要求用毛驴你们就得用。而且必须是电影上常看到西北农村的那种原生态的正宗毛驴。有条件要上。沒条件创作条件也要上。其他的是你们的事儿。甭给我强调什么客观理由。”我一副不容置疑。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姿态。
婚庆公司的那个傻逼一副无奈的表情。沒了主张。我看时机成熟。装作善解人意。说:“不过。实在沒有的话。那我们也不难为你们。但是价格必须打折。”
这些年的江湖遨游。什么沒见过。对付这些自以为是心狠手辣见客户恨不得一棍子闷死的主儿。还是胸有成竹。把别人当傻逼。那就來个傻逼操傻逼。其乐融融。
显然。他们被我操的要流泪。看出我不是什么好缠的鸟。想了想就给让了一个数。定了加长林肯。
一天下來。我累得口干舌燥。腰酸腿疼。前來报账的的**越积越多。
真他妈的麻烦。不就是结个婚吗。看到东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