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同学,刚來北京,以前在老家做外贸生意,挣了不少钱,他这次來北京想把生意做的更大,现在手里有一批大活,价位还不错,这丫路子挺野,各个环节都已经疏通好了,现在他需要在北京找到下家,我看了样品,货的质量绝对是上等,如果拿到,价格至少翻五倍,这不等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
哥,你也知道,这些年虽然我一直在倒腾,可是钱几乎沒挣多少,这次是个机会,如果能把握好,这一把就能挣好上百万,我把公司所有的资金都调回來了,还差点,本來想让你也入伙,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所以我只好把房子抵押贷了点款,凑了九十万,把那些货全包了,这一折腾,结婚钱就紧了点,”东子把话说完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沒注意,不知啥时那个傻二冰也进來了,流露出一股饥渴的目光望着我,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哥们在北京吗,我能不能见见他,”
“算了,他这几天去外地了,不知何时回來,哥,”
我转脸看了一眼那个冰,沒再说什么,
“还差多少,”
“五万,哥,”
东子达到目的后,和那个风骚娘们跟在我腚后,哥哥长哥哥短叫的跟蜜似地,本想让东子打个借条,转念一想,反正这钱写不写都是肉包子打狗,就沒提这档子事,这对狗男女,倒也会装憨卖傻,意志坚定也不提这茬,
“哥哥,古人云,父母不在,长兄如父,兄弟婚姻大事您來作主,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您就是总指挥,级别相当于总理级,”这个杂种,还在给我灌迷魂药,
既然他真的雄起要办大事了,我理所当然地要重视起來,沒那么多时间和他扯蛋,我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坐下,商量结婚事宜,这会,我有冲动特想给他幸福,
“结婚那天,你父母是一定要來吧,老家亲戚还需要谁來,”我问东子,语气严肃,
“您知道,就为这结婚的事,我和我老爸关系一直僵着,现在终于了他老人家的心愿,我想只让他和我妈來得嘞,其他亲戚甭來凑热闹了,我春节还要回家,到时再回家请亲戚一样,”
“我看这样可以,真來多了,我们接待都是个问題,再说,农村人一听说要进首都北京,所有亲戚还不借机來免费旅游啊,那花费可不是个小数,”我一提钱,东子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点头,
“对,对,有道理,哥哥分析的太在理儿了,这路途又远,天又热的,我看实在不行,我爸妈干脆也甭來了,新人类嘛,婚事新办,我和夏冰也有这想法,”
我一巴掌煽在他头上,“狗日的你还算人吗,一提钱,你他妈的爹娘也不认了,抽死你丫的,我告诉你,二老必须來,还必须坐飞机,所有费用我承担,狗日的,什么玩意儿,”做梦都沒想到东子竟然会这样说,我真火了,平时最看不上打爹骂娘狼心狗肺的崽子,骂东子的同时,也狠狠地瞪了那个冰一眼,恨不得找人把她**了才解恨,
我这一恼,气氛有点紧张,东子和那娘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忙着给我点烟,一个劲地赔不是,好像是我妈要來,我也沒再说什么,打了个电话,让燕子立即赶到前门全聚德,我说有重要事情,
“还发什么傻充什么楞,饭点了,你小子今晚请客,大家都是來给你帮忙的,听得懂中国话吗,”我口气坚决地对东子喊道,
“是,是,我请,我请,一定请,”东子点头哈腰地应着,
看到杂种这前倨后躬的奴才相就想起了串通小日本的汉奸,怎么看都不顺眼,那娘们也不是好鸟,今晚非宰他一顿不可,我的身体也该补补了,
我给玉秀打了个电话,让她下班先在家等我,甭吃饭,
燕子赶到全聚德时,我们已经开吃了,燕子坐在了那个冰的旁边,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想起东子的话,还有点生气,索性点了两只烤鸭,心疼的东子直咬牙,还装模做样地忍着气儿说:“哥哥,千万多点,您要给我省钱,我可跟您急, 大家辛苦了,”看到他那熊样心里就想乐,
我们边吃边商量东子的婚事准备事项,最后决定:婚期就在下个月,具体日子由东子父母來定;杰子和小顺、马啸负责购买结婚物品以及新房的布置工作;燕子负责接待东子的父母,东子的父母來后,不住酒店,就住我那儿,反正家里也有地儿,再说玉秀也认识他们,这样显得亲近;东子另外的那几个朋友负责联系婚庆公司和酒店,但是摄影摄像不用他们的,说到这儿,东子的一个朋友不解,问我:“不用他们,谁來录像、摄影,”我说:“这事你甭操心,我來安排,东子,老规矩:每小时1000,一天按12小时计费,熟人打八折,”
“得,哥哥,我还是不结了得好,干脆直接钻进洞房得嘞,”东子可怜兮兮地说,大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安排妥当,我趁那个冰外出方便的空当,坐在了燕子的身旁,往她跟前蹭蹭,燕子看到我,想躲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关切地问她:“学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