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经忽悠。
燕子这一搅和,忘词了,一时还真有点尴尬。
“丰哥好!”小姑娘不敢正眼直视我,红着个小脸,小声的回应了我一句。声音软软的,尽管带着浓重的川味,但透着一种亲切感,我喜欢。
“玉秀,你丰子大哥可是一正宗的款儿,父母双亡,孤儿一个,家境优越,有车有房,唯一不足的就是至今找不到老婆。”东子又开始拿我开涮。
“为啥子?大哥好帅啊!”姑娘着忙地扬起精致的小脑袋瓜儿,小鹿一样清澈的大眼睛睁的老大,这回也不认生怕羞了,直盯着我脱口而出。也许在她们家乡,我早就作爷爷抱孙子了。
“不为啥子,大哥忙,忙事业,好男儿以事业为重,重于泰山。”我怕东子再乱说我阳痿早泄之类的话,连忙抢答。
“对,你丰子大哥现在是黑眼睛文化公司的老板兼首席摄影师,天天和女人混在一起,有钱!秀儿以后凡是有缺钱的地儿,就找你丰大哥,错不了。你丰大哥心眼特好,特善良,尤其对美女。”丫的不多说一句话就能利马憋死的小顺也跟着起哄。
“啥叫首席摄影师?”小姑娘还真够幼稚的。
“首席摄影师,就是拍照片之前要洗手的那种。”小顺的一句扯淡,引出了我神侃的本能,决定涮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把,反正又不是外人。
“那为啥子要洗手啊?”
这傻小姑娘显然上套了,好奇地问,一脸的迷惑。
“傻孩子,大哥拍照片之前都要去摸那些光腚女人的身体,看看她们腚上长没长黑痣之类的。”我顺口溜出,说完又有些后悔,毕竟人家还是小女娃。
唉!这些年生活中贫惯了,嘴上没个把门的。不过,权当工作之余课间休息。句句不离马克思主义思想,虽然那是我爷爷他们那一代人的事了,我琢磨着时代进步到我这代人身上,也该是放下思想包袱轻松做人了。“改革开放,让一部分人先嘴富起来”,正充分体现在我身上。基本国策啊,咱啥时候都得坚持住了。
“那大哥还看不到吗?为啥要摸呢?”说这话小姑娘明显顿了一下,这个“摸”字说的格外底气不足,话刚一出口,姑娘的小脸红得比那桌上的玫瑰还要艳。但犹豫了一下,竟大胆的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我,那眼光执着坚定地像是不容我不回答。这孩子,是个一根筋跑到黑的死心眼。
“大哥老了,眼花,看不清,必须亲自去摸才能搞清楚。”没等我说完,就听燕子在一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得!得!丰子!甭贫了!妹子,别听他逗你,他一句人话没有,整一个老流氓,以后见着就躲远点儿。记住了啊!”这口气,好象生怕我一口生吞了眼前这个鲜嫩且无力反击的小猎物一样。说着,还把小姑娘像玩具般从我跟前一把拉回座位,低头不知口授些什么。只见被我调唆的刚有些上道的傻小姑娘脸上红一阵绿一阵换上了信号灯。
真扫兴,刚找到点感觉,让燕子这一说,又没了兴致,郁闷!
趁着东子点单的空当,我溜了出来,去了趟洗手间撒了泡尿。回来刚到大厅,就看见西北角上,坐着一位美女,长得简直就跟麦当娜有点像。亲人呐,我立马兴奋起来。
我就纳闷了,天天和那些美女模特打交道,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甜的酸的野的纯的,什么样的没见过啊,怎么就一点感觉和冲动都没有呢?有时,我都怀疑自己真的有病,功能有什么障碍。
我忘记了饥饿,迅速捡了个离她不远的空位坐下,正对着她,职业惯性地眯缝起眼睛,调准最佳角度,仔细地打量并欣赏起来。显然,她也看到了我,并友好地向我微微一笑。
我看有戏,内心一阵狂喜骚动。忙拿起桌上的电话,把服务生叫来。
“那位女士几号桌?”我声音有点颤抖。
“13号,先生”。
我拨出了13号。
“小姐,您真漂亮,一个人吗?”
“嗯,先生有事吗?”丫还在装清纯呢。
“哦,也没什么事。就看您特熟,好像在哪部电视剧里见过,您是演员吧?想起来了,您就是那部《幸福的黑洞》里面的女一号!”我亢奋地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先生您过奖了,我小时候在幼稚园当过演员。先生,来自香港还是台湾?还是菲律宾?您倒像是那部电影《卡拉是条驴》里面的男一号。”麦当娜脸上露出得意鄙视地神态。
“菲律宾?”靠,菲律宾盛产奴隶,敢情丫耍我呢。
今晚我算是栽了,撞上了老手,猎物没射到,倒惹了一腚骚。得,激流勇退。撤!
“先生既然是一个人,不妨过来一起叙叙旧吧,也许我们千年有缘呢。”果然是老手,不能再浪费时间精力了。
我很清楚,我就是和她从天黑叙到天亮,再从天亮叙到天黑,也别想占上一星半点的便宜。这类女人平时见太多了。再说,燕子那娘们正虎视眈眈往这边瞅呢,来真的是绝对不可能了,就过过嘴瘾吧。
于是,我决定放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