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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12(2 / 3)

橘红糖。我说。心里突然很感动。

橘红糖。马克似乎是沒听说过。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很甜的糖。我喜欢吃的。不过在西华我从來沒见过。已经好多年沒吃过了。我掰开一块。塞到嘴里。很甜。闭上眼睛细细陶醉在那种感官的丰腴里。眼泪情不自禁地就流了下來。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人有好报呢。耳边传來了马克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

你不是离开西华了吗。怎么又回來了。

马克到外面的房间拿了一件外套进來。披在我身上。

我是去谈一笔生意。谈完了自然就回來了。我的助理沒对你们说吗。

说了。我低下头。抿了抿嘴唇。不过我以为那是一个借口。

借口。马克笑。

你觉得如果我真的要走用的着不辞而别吗。

我点点头。是。你说的沒错。

好了。结束这个话題吧。我如果要离开肯定会通知你的。马克风趣地说。现在我们來谈谈昨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他的表情立马恢复了一本正经。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别对我说你不知道。这可是这个月发生的第二桩“意外”了。他的头靠近我。故意加重了最后的两个字。

真不知道是V V的命大还是你的运气比较好。他踱回沙发前坐下。自在地从烟盒里挑了支雪茄点上。

我沉默着。感觉心脏的跳动越來越快。头疼也越发剧烈起來。

现在还沒到时候。有点狼狈地捂着头坐到床上。吃力地说出这几个字。

你怎么了。看到我的脸色不好。马克立刻站了起來。

有沒有止疼药。我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床上。虚弱地问他。我头疼的厉害。

……

马克先生。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马克点点头。麻烦你了。

家庭医生收好药箱。向他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我半坐在床上。放下因为检查而被撸起的袖子。

感觉好多了吧。马克到外面的吧台倒了杯红酒。

恩。给你添麻烦了。我说。

医生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以后可得小心了。神经性头痛可大可小的。

恩。我低低地答应着。

怎么。你最近一直失眠吗。马克回來。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

恩。还好。我一边掀开被子想从床上爬起來。老毛病了。

怎么起來了。马克放下酒杯起來阻止我。

我想去看看V V。我说。双脚一着地就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

小心。马克及时地扶住了踉跄着要跌倒的我。罢了。你先回床上躺着吧。一会她醒了还是让她來看你吧。你这个样子连走过去都难。马克说。

我自知自己确沒有随意走动的力气便只好听他的话重又回到床上躺着。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生活很累吗。马克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站在床边看着我。看起來很有贵族的风范。他叹了口气。问我。

我垂下眼。故意装做沒听见。

我看着你都觉得非常辛苦。他也不介意我的反应。只是幽幽地说到。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一会我让V V來看你。你和她好好解释一下吧。说着。他从沙发上拿起西装。关灯出去了。

门被关上的刹那。那窒息的宁静又回到了这间空荡的酒店高级客房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虽然已经吃了安眠药。可是现在却一点困意都沒有。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就后怕。如果V V不是正巧出门的话结果会怎么样呢。真的是好险呢。担忧和仇恨同时煎熬着我。为什么我想要为阿飞做点事情却那么难呢。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吗。

我睡不着。不过吃了药。头也不怎么疼了。于是。我干脆坐起來。扭开床头的一盏台灯。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铃声划破寂静的黑暗。让人觉得莫名的恐惧。

喂。我迟疑着接起电话。

那么高级的总统套房住着还舒服吧。又是那个恶心至极的声音。看來。那个叫马克的先生对你可很是体贴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來好了。我的情绪一下激动起來。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杀了他。

呵。那边传來了冷笑的声音。真讲意气啊。对方咋嘴。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你害的吗。他说。我也是很讲道义的。别说我之前沒给你打过那么多通电话提醒你。

看來你是沒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啊。报仇的事情还想继续做吗。

之前的电话都是你打的。我恍然大悟。原來V V口中的那些莫名其妙被挂断的电话是他们打的。

如果不怕再发生什么不幸的话就继续好了。反正我们也很有兴趣想知道自己接下來还会想出什么点子。不过你记着。你朋友是最后一次这么走运。下次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的。啊哈哈……

电话在一连串阴险毒辣的笑声里被挂断。我拿着听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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