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V V尖叫着,扔出盒子,盒子掉在地上,发出“佟咙”一声,一个破碎的玩具婴儿从里面掉了出來,婴儿的身体上插着一把匕首,盒子里到处都是血浆,
怎么回事,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马克从客厅里出來,
啊,,好疼啊,,好疼,, V V靠在墙上,捂住肚子,
怎么了,我一下慌了神,你怎么了,V V,你别吓唬我,我上前抱住她要下滑的身体,内心突然充满了无法言状的恐惧,
马克一步跨过來,抱起V V,冲我喊,还傻愣着干嘛,快开门出去拦车啊,
我本能地乱点一气头,拉开门跑到街上,
……
这是一个漫长的下午,我坐在医院病房门外的长凳上,
喝点热的咖啡吧,
我抬头,看到马克把一个纸杯递给我,
她应该很快就能醒,只是受到了惊吓,所幸的是大人和孩子都沒事,他在我旁边坐下,
我把咖啡送到嘴边,一口饮尽,
知道是谁干的吗,他问,
我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它因我的握力变了型,
马克看了看我的手,
你,沒什么事吧,
沒关系,我用沙哑的嗓音回答,
不然你先回去吧,给她整理些干净的衣服带來,
恩,看到她醒了我才能安心回去,
两个小时以后V V醒了,为了不再刺激到她,我们谁也沒再提那个带血的娃娃的事情,不过很明显,这是一个警告,我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安,隐约觉得这段时间的平静又将被打破,
马克开车送我回去拿东西,在玄关,我再次看到了那个快递來的盒子,此刻,它正杂乱地躺在地上,我蹲下身,拾起它,匕首直直地插在胸口,到处都是血,真残忍啊,我拿起盒盖,上面有个署名:L O,一看就知道是随便写的,看來是不想留下什么线索,我按照快递公司留下的电话打过去询问寄件人,
对不起,小姐,我们只负责货物的安全送达,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对话那头传來了快递员职业的回答,
少废话,那如果寄來的是炸弹,是不是炸死人了你也说什么都不知道,我恶狠狠地摔下电话,脱了大衣,往沙发上一甩,
“铃,,铃,,”电话响了起來,我拿起,
满意我给你朋友的那个礼物吗,电话那头传來了一个男人带着嘲弄的声音,
王八蛋,你是谁,我朝他喊,立即提高了警觉,
她可是替你受过呀,下次,可不会这么好心了,给你们送个假的娃娃,如果你不想你朋友失去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的话你最好别再惹事情出來,你做什么,她就会跟着你遭殃,恩,懂了吗,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用威胁的口吻说的,
你什么意思,我压着火问他,
你该清楚的,‘那件事情’你最好别再插手,对你沒好处,对你朋友更是这样,对了,你朋友叫什么來着,V V是吧,我刚给她在医院送了个花篮,预祝她早日康复,哈哈……
他留下一长串恶心的笑声,
妈的,你有种就冲我來好了,动她算什么,
电话那头却已传來了忙音,
喂,混蛋,你要是敢再动她试试,我肯定剿了你们老巢,我发誓,发誓,我发泄性的把电话机砸到了一边,
出什么事了,
我喘着粗气,转过头,看到马克站在门口,肯定是在车里听到我在里面大喊大叫了,
沒什么,我们回去,我说,
什么,你刚才在对谁说话,
别问了,我们回去,回医院去,我怕V V会出事,我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叫,
马克也不说什么,好像什么都明白了的样子,立刻转身出去,
一路上我都沒有说话,心里一直都在担心V V,想到那个男人刚才在电话里对我的警告,还有他送到医院的花篮,我很怕,怕他们会真的做出什么对V V不利的事情,怕她真的会被我连累,我很清楚那帮人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如果真的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我就是罪魁祸首啊,
我乱极了,七上八下的,
马克看出了我的不安,不过他什么都沒有问,只是很尽力的把车开到最快,
车一停,我立刻冲出车门,直奔病房,护士小姐正把一个漂亮的花篮放到柜子上,
拿开,我不顾一切地喝到,冲上前一把夺过來,扔到了外面,
哎,你干什么,护士着急地制止我,那是别人刚送來的啊,
我知道,这跟你沒关系,这花篮我们不要,我劝你也最好别去捡,不然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护士肯定觉得我很神经,沒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也不再说话,
还有,以后不论是谁往这个病房送东西,我们都不要,
护士点点头,古怪地看了看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