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十一只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汪寒今年二十六了,以前自己并不很急,总认为还沒玩够,老人们则以不同的视角看待这个问題,以往老爸常挂在嘴边,看人家的闺女,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这些拉磨的话,听得耳朵都起糨子,自从遇见了苏阳,汪寒的思想观有了转变,也产生了紧迫感,算算自己还有四年就变成豆腐渣啦,多可怕呀,
所以说必须趁着还好得这段光景,拥有一个自己的归属,苏阳这个梦中的白马王子一定不能放掉,就是放刁也要留住,她想必须扫清一切外围不利的因数,呵护好來之不意的果实,
汪寒约了陶小蕾,
见面后,陶小蕾靠在椅子上盯着桌沿上的雕花默不做声,气氛有点僵,汪寒语气很严肃“陶小蕾我们应该算得上是朋友,对吧,”
陶小蕾点点头又摇摇头,
汪寒破解不出这是什么密码“不是,,,,为什么,,,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居住了有将近四个多月吧,小狐狸对你老好人不够好吗,”
陶小蕾似乎被带回出租屋时的光阴,也有些伤感,生硬地拒绝去评价她们的关系“我真说不清你汪寒待我是好还是不好”
“为什么,”
陶小蕾心里清如明镜“最好,我们不要把话挑明了”
汪寒言语间含有轻视的味道“切,既然今天约你,你想我汪寒还有什么可以怕的”
陶小蕾越听越不顺耳,反驳一句“你疯了,居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其实我们之间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还要问我们是不是朋友,是朋友会使用阴险毒辣的手段害我,”
汪寒惊诧,向來都把这个小丫头当做一个南瓜,认为她面的很,过來恐吓一下,封住她的嘴,沒想到,还是个很难对付的主,
既然撕破脸皮,也顾及不了许多“看來你好象什么都知道”
陶小蕾并不是一味委屈求全的人,不能退让的地方还是毫不含糊的“其实我并不清楚,但我想象的出,只是顾及我们以往的感情,不忍挑明以免激化矛盾,伤了我们之间的情分,”
“也好,既然你清楚,希望你就不要搅和进來”
“真无耻”
“我无耻,我无耻是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你这一处又为得什么,难道你毁了我汪寒,你可以分的一杯羹,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价,你以为那一个油腔滑调满肚子花花肠子的韩庭枫是真心喜欢你,呵,一时心血來潮吧”
陶小蕾不想再在这里久留,她已经看清了他丑恶的嘴脸,看清了她这个人的真实本质,她拿起挎包起身向外走,
汪寒今天的目的并沒有达到,对方居然摆出一付蛮不在乎的架势,她大为恼火,抢前一步拦在陶小蕾身前“你不准走”
陶小蕾推她一把“你真无聊”
汪寒用手指着陶小蕾的鼻子“无聊的不是我,而是你,你说,是不是你在苏阳面前说了我什么,”
而陶小蕾还是一付不紧不慢“怎么,怕了”
汪寒气急败坏“呵,我怕什么,他对我好着呢”
陶小蕾平淡地回了句“你的举动不正是你慌乱、恐惧的体现吗”
“放屁,我恐惧什么,要不多久我们就举行婚礼了,何况我们已经是法定的合法夫妻,你们又能把我怎样”
“是,我们也沒想怎样你,关键要看苏阳会怎样你,你一口一个他现在已经把爱转移到你身上,也许这是真 的,因为苏阳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会这样,将來你生不出孩子來,我看你怎么交代”沒想到慢条斯文的陶小蕾真要说起话來,能气活死人,
汪寒觉得眼前眩晕,定神后,陶小蕾已经走远,她回身抓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撇了过去,沒有砸到陶小蕾反而被服务生拦住,
赔了人家杯子钱,步履有点不齐地离开这里,走出大厅时,这里的客人都在盯着看她,她感觉自己走路重心有点飘,步子有点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