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一直困惑不解。他们为什么对汪寒总是带有一种偏见的眼神去审视她。在他眼里。汪寒还是很优秀的。无论那方面条件。他觉得如果沒有婷的出现。自己还是蛮喜欢她的。
这两个女孩各有千秋。可以这么说都是如花似玉沉鱼落雁。各有独到的美。在自己圈子里的女孩也不少。一个个也都很漂亮。但这两位则可比喻为鹤立鸡群。再说自己也不是个平庸之流。也有着良好的教养。选者其中任何一位都是天造良缘。可是恰恰是这样。反而纠缠的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一般苏阳很少去把这两位放到一起对比与评价。因为。他心中只有一个婷。但是现在不同。毕竟在法律上自己和汪寒已经是有了货真价实的夫妻名分。想來也可笑。自己的最爱如今到要放在第三者的位子去念她。
长嘘了一口气。苏阳继续开着他的车。早上糊理糊涂和她领回结婚证书。先前那个阳光的男孩已经被判决死刑。中午小蕾又來抨击汪寒。这才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有这些翻腾。
推开自家的房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声温心的问候含带很多暖意。以前都是老妈的惯例。现在只是改写两个字。儿子变成老公。
一边脱着脚下的鞋子。试图阻止她这样叫下去“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你这样称呼很不习惯的”
汪寒腰里扎着围裙迎了出來“不习惯。我再叫你不习惯”她去揪苏阳的耳朵。
说來婷在心底驻扎的太久太深。几乎她现在所做的亲昵举动。婷都做过。苏阳的鼻子有些酸唧唧的“你怎么过來了”
“说什么呢。我过哪來了”她搂住苏阳的脖子。开始耍娇“现在就差个仪式上的问題。这里已经是我的家啦。呵呵”
“小心你的肚子”苏阳这是真怕她有个闪失。
汪寒轻笑一声“肚子怎么啦。小样。沒事儿”大约她有些忘乎所以。忘了自己还在妊娠期。岁数还是小。还是脱离不开孩子气。
也许是太多人在说她的不是。苏阳莫名其妙会有说不清的感觉。有为细心地看了看那个不明显的肚子。
“干嘛。”汪寒不太好意思。脸在发热。
“沒什么”苏阳浅浅地动了动脸部上的肌肉。
他觉得不该这样。转而很呵护“怀孕是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一般听说都呕吐的受不了”
刚好苏母去冰箱取东西。搭了句嘴“傻小子。也不全这样。有反应严重的。也有比较轻的。”
苏阳地挠挠头。哧牙一笑。
吃过晚饭。苏阳陪汪寒在小区的草坪上慢慢走。不远处楼上张哥家的女娃刚刚学步。在草坪上踉跄地走着。蹒跚中跌倒。小女娃坐在地上蹬着小腿抹眼泪。
苏阳油然出一种责任感。上前一步弯下腰。伸过手去把她抱了起來。给她擦了擦眼泪。又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小屁。。。”他停顿一下。改了口“小宝宝。怎么了嘛。噫噫。呵呵。沒事儿啦。”。
汪寒也用手指摸摸她的小脸蛋“真好玩。苏阳将來我们也会有这样个小娃娃吧。”苏阳亲了小女娃一下“对。也这么漂亮”
小女娃的妈妈张嫂跑來“谢谢你苏阳”她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看你们俩。别急呀。來年得这个时候就可以做爸爸妈妈了”
汪寒听后脸红“张嫂你说什么呀”
苏阳还沉迷在那种感觉里“这有什么。张嫂也不是外人。让张嫂帮我们算算。现在是四个多月的话。來年应该是几月份我就可以做爸爸啦”
“你们。”张嫂明白了。打量一下汪寒。直炮筒子的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你们不说还真看不出什么來”
苏阳傻呵呵笑了。
汪寒沒吭声。拉着苏阳“你陪我去超市买些东西”
苏阳自从刚才遇到张嫂的宝贝女儿。内心渐渐趋向平静。原來那些内疚彷徨复杂的感觉。基本消失光了。一方面当然是时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与汪寒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有一定因数。最关键还是那个小生命在作祟。那种为人父的感觉一天比一天浓烈起來。浓烈的父子情。湮灭了爱情。他决定把那份真爱永远珍藏在心底。自认为这样就算是成熟吧。
事实上。自从与汪寒有了那一成关系后。他确确实实在微妙地转变着。只是他自己沒有感觉到。虽然陶小蕾撮合过。也点明了。但是苏阳还是忍痛割舍了。个性多面也是这一类男人的悲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