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熟门熟路飞至北邙山,放出威压,瞬间整座北邙在颤抖,
不知是哪里响起的第一声,马上,整座北邙像是爆开了无数爆竹,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个不停,尽是树木被压折树干爆裂的声响,无数座坟墓周围的石人石马开始出现裂缝,从内部开始崩裂,
李宏大喝:“黄泉殿的狗崽子们,你爷爷來了,还不赶快爬出來,”
毫无动静,
李宏再次大骂:“铁甲怪,老子來扒你的祖坟了,有种你就别出來,一辈子缩在里面当乌龟,”
一來心里有火,二來李宏故意使个激将法,想引得魔宗妖人大举出动,让自己大杀一回,以泻泻心头大火,
不料骂來骂去,骂得李宏自己都沒词了,整座北邙山就像死了一样,那些魔崽子无论如何就是缩在地底下不出,李宏气得祭出打神碑,决定來个惊天动地,把他们的乌龟窝砸破,把这些龟孙子砸出來,
刚想动手,就听里面传來一道冷冷的哼声:“别浪费力气了,就是你所有仙器轮番上也打不破老子的黄泉殿,哪里來的回哪里,莫非你真不怕你那些徒子徒孙灰飞烟灭,哼,”
说完再无任何声息,
李宏一听话里警告之意,本來更怒了,但是心底一突,莫非楚明他们几个有变,顿时担心,本想马上离去,可是这样又显得自己很软弱,
眉头一皱,故意狂放大笑:“好好好,看來铁甲怪你缩头乌龟是当定了,那么老子就成全你,”装模作样,李宏真的拉开裤子,明明沒尿也是硬挤出來一泡,撒在山顶,大笑:“被老子尿撒头顶都不敢吱声,哈哈,魔宗黄泉殿不过如此,”
说罢大摇大摆离去,
黄泉殿诸魔气得鼻子都歪了,一片抽气声中只听铁衣冷大弟子大叫:“师父,这楚宏如此欺负上门,怎么能让他走,准许孩儿出战,定将他抓回剥皮萱草,”
铁衣冷眼睛一瞪,身高八尺的身材突地又似涨大一圈:“谁敢不听魔君号令,,何况,你是他的对手么,滚回你自己的房间,三个月不许出來,”
铁衣冷吩咐众人散了,一步步走回自己专属练功室,面上似乎沒什么,其实心里气得要炸了,
实在是奇耻大辱,
心里怒火熊熊,无处发泄,甚至连出都不能出门,铁衣冷的脚步越來越重,全身甲胄当当作响,
他沒往自己练功室走,突然转了个弯,走往奴仆住处,
一大片深埋地底的宫室,由甬道相连,走到哪里,哪里的灯烛自动在墙上亮起,铁衣冷最后走进一条死胡同通道,通道进口处守着两个守卫,看到他,守卫二话不说让开路,
这条通道两边都是紧锁的房间,每间房间上每隔一会儿就有道奇特的蓝色幽光闪过,仔细一看,那门竟然都是生铁打造,挂着的大锁竟然都是玄铁锁,
不下七八间房间,每间房里都关有人,而且还是女人,里面传來清清楚楚的女子哭泣声,
铁衣冷取出钥匙,想了想,径直走到最末一扇门门口,开了门,
门再次关上,
里面初时沒有半点声音,但是旋即,一个清冷的女声响亮的道:“滚,”
却是只说了一个字,
哧啦,,
撕扯衣服声,挣扎声,野兽般的喘息声,
那女子奋力挣扎,却始终一声不吭,既不惨呼也不大骂,跟别间房间的女子迥然不同,
门口两名看守眼神十分奇特,好奇,羡慕,简直垂涎三尺,耳朵在轻微颤动,极力运耳力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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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仪子缓缓祭出“问道”,
他心里很清楚,李小楼和她的手下绝对不会认出自己,自己也绝对不能说出这个秘密,那么只有一战,不过战前,自己还可以稍稍布点小局,
手在袖子里一转,一道传音符无声无息飞出去,直到穿出百丈外才变为小黄纸鸟,扑棱棱拍着翅膀消失在云里,
此乃仙宗密术,魔宗妖人果然沒有察觉,
灵仪子大喝一声,手里的“问道”神兵突然消失,但是天地间一道秋水般白光越涨越大,突然出现一条威武不凡的五爪白龙,虬角,白鳞,五爪,席卷天地,摇头摆尾的朝八名敌人冲去,
那四名碧落护法和四名李小楼手下同时手一摆,招魂炼魄幡无声无息飞出,每人只一卷,便将冲过來的实质般白色龙影变为虚影,那白龙连过七人,到最末一人时,正好是名碧落护法,招魂炼魄幡变虚为实,结结实实打在白龙身上,
白龙一声哀鸣,现了原型,正是神兵“问道”,
灵仪子大喝:“问道,”
突然之间,“问道”神兵再次失去踪影,但是空中突然飞起了雪花,这雪片白亮无比,细看,竟然不是雪花,而是“刀”花,每瓣花瓣都是由刀尖快速划过天空组成,由于太快了,使得所有划过天空的刀锋连成一瓣瓣晶莹的雪花,
刀光越來越快,“雪花”越來越多,突然一个真空涡卷形成,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