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不是很熟?”冰冷的空气四处荡开,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在生气。“好,很好,那么如你所愿!”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狠狠地放开我,转身离开。
而我,因为他的突然放手而摔倒在地,刚刚接好的脚踝骨,断裂般的痛,看着他决然而去,心里突然只剩下冰冷,我真的惹他生气了吧。这样也好,凭我的直觉,他应该不是个一般人吧,离开他或许会是个好事。
静静的坐在冰冷的地上,居然没有力气可以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感冒还没好,只是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消失,这个我体会过一次,就是那天因为发烧而导致的昏迷,呵呵,又是昏迷吗?
“小姑娘?!小姑娘?”一个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呼喊着,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是徒劳的。
似乎是听到了那人的叫喊声,司空言下意识的回了下头,却瞬间瞪大了眼睛,快步回到我身边,抱起地上的我轻轻摇晃着:“姗姗,姗姗你醒醒啊!姗姗!”可是我却毫无反应,不由得暗叫不好“该死,欧翼快叫医生啊!“回头对着正在发呆的欧翼吼道,“姗姗,你别吓我啊!”此时的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血色,没有一丝生气,呼吸微弱,根本没人会想到,刚刚还在谈笑风生和某人吵嘴的我居然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变得气若游丝,毫无生气。
嘈杂声过后,我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进了观察室。经专家鉴定,本人是药物中毒,如果发现的再晚一会儿,小命儿难保。这下好了,七天的吊瓶算是白打了,这下想下床走路也是白搭了。咋了?住院了呗。
医生迅速的为我扎针输液,为什么这么多天我都没有任何异常,偏偏今天就被发现是药物中毒了呢?事件很是诡异,不符合科学依据。
抱着此刻已恢复血色的我,司空言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第一次,第一次感到恐惧,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就连着最后的温暖也失去了。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心,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长久以来会做出那么多奇怪的举动,为什么会在看到我受人欺负后有那样的反映,为什么会在听到那些话以后变得暴怒不堪…原因就是这样的,早在我为他奋力止血的那天开始我们的命运就开始发生了转变,从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两个人的命运就不觉得纠缠在一起。正视了自己的心后才明白,原来被自己看做是无聊情感的爱情,竟然悄然降临。在那种朦胧的状态下,险些失去,还好,还好,一切还不是太迟。
“姗姗,对不起!”紧抱着我,在耳边吐出这几个字。一个从未讲过的词。把头深深埋在我的颈间,平复着他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
一个特别的医护室,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加护病房。是他特意花重金定下的专用房间,他讨厌嘈杂的声音吵到我的静养,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扰乱我的味道。即使是生病也要得到最好的待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那一刻起便开始了无限的宠溺。他很后悔,后悔当日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不然的话我也用不着这么受罪,看着满手的针眼儿,心揪的生疼。纤细的小手上已满是针眼儿,不由得开始记恨起为我输液的小诊所来,是他们险些要了我的命。他绝对不会原谅他们,凡是伤害到我的人,通通要受到惩罚。一丝阴狠划过他的眼眸。
“姗姗!?”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双双像只无头苍蝇一般焦急的寻找着我的踪迹,“这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该不会是耍我呢吧!”
听到叫喊声,欧翼从医护室内钻出了:“你找陶姗姗是吧!”
“哎?是啊!你知道她在哪儿?”双双一愣,这医院里的大夫居然又长的这么帅的?!改天得给姗姗介绍一下。暗自想着。这个丫头从很早开始就打算着为我找个理想的男朋友了,一直没有合适的目标,像这个自动送上门来的,她自然不会放过。
“跟我来吧,但是要绝对安静!”欧翼提前给她打了计预防针,以避免自家总裁因为她的叫声而不悦的赶人。
“啊?哦!”忐忑不安的和他进了医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