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曜炎站在船头甲板上,璐焉站在身边,从她看着我的眼神中我知道她这会在恨着我,因为曜炎拿着椅子往船头一坐,说要看戏时,她就知道了可能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她不敢说、不能反抗,也不敢对曜炎怎么样,所有只能狠狠地盯着我,这样的眼神里还带着濒临的绝望,唉~,我想的是对的,若不现在把那人杀掉,留着以后就会后患无穷,
三个人站着,海风从背后灌來,头发被刮到前面张牙舞爪地飞舞着,曜炎在想什么,璐焉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三个人各怀心事,
窗舱里传來一阵吵杂的声音,我知道……曜炎说的戏要开始了,其实也沒有什么戏,就是要在璐焉面前把那人整死,曜炎用行动告诉璐焉,我的手下,我的女人喜欢男人可以,但是要看是什么男人,咳咳……我的心房不正常地颤了颤,怎么感觉曜炎像是在杀鸡给猴看呢,而那只猴就是我……沒错啊,我是和有些男人暧昧了,和小白在一起纯属自然,我和委国三皇子和委国六皇子兮兮走得进了,唉,那还不是你曜炎你要我去当什么祸国女妖,我和弄湾的小萝莉走得近了,但是人家小亚契在我心中一弟弟一个,姐姐和弟弟亲密接触有什么不对了,和小白在一起,他总不该说我吧,
“拖上去吧,”从船舱里传來了这次行动的头头李将军的声音,一定是捉到了面具人了,嘿嘿,看來面具人真的是受伤了,本以为应该要在船舱里小打小闹一会再捉到他的,
我看向璐焉,这时的她已经绝望地块晕掉了,
“皇上,人捉到了,”
李将军,李孟浩,小白的弟弟,他是一个奇怪的人,他是一个神秘的人,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生畏的冷冽气息,他既是一个将军,却无时常常留在皇帝身边保护皇帝,听着皇帝的指使,他对小白很恭敬,超过了对皇上的忠心,好吧……他是曾经听圣旨派人杀过我,那是因为我和小白刚接触,他不知道我和小白关系好;他是曾经把我送到皇宫带给皇帝,以一个小叔和臣子的角度,把自己的侄女送给皇上当嫔妃就是好事,就算他做再多对我对我不利的事了,我依然记得那天小白夜闯深宫,是这位小叔站出來帮忙了,
“带上來吧,”曜炎眼睛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璐焉,淡淡地问道:“璐焉,有何感想,”
瞬间璐焉身体里爆发出杀手般的冷冽气息,这样的气息里不同于李孟浩,璐焉的是用内功逼发出來的,站在她身边的人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我惊讶,璐焉竟然在曜炎面前使这套,
“皇上,若是你把他丢到海里喂鱼的话,璐焉可能也会自愿成为鱼的盘中餐了,”璐焉的内功继续在散发,
我说璐焉啊,你这不就是明摆着在威胁我们的皇上吗,你……你……你……怎么可以那么糊涂了呢,做为一个高手高高手,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做到那么绝的地步,我说那……世界上有的是男人……
璐焉说完眼神带刺地看着我,
我嘎,我很无辜,她肯定以为我跑曜炎哪里提议把她男人丢海里喂鱼了,我扭过头撇撇嘴,我沒说哦,是曜炎说的,
不久,人被带上來了,心中有浓云厚雾,面具人不带面具会是什么样的,
那人,那沒有戴面具的面具人,被拖拉着上來,虚弱地沒法走动,沒法挣扎被人拖着上來的,他头无力地低垂着,长长凌乱头发和流海遮住了整张脸,
我有点怀疑,这个人是曾经,脸上带了有点阳光,又有点憨厚的笑的面具人吗,他是委国太子养在身边的高手高高手哦,
“小花,是这个人吗,”曜炎淡淡地问,有任何情绪,
“应该……是吧,”我不确定地说,
“是就好……來人啊,把他丢海里喂鱼去,”只是做了稍微的确实后,曜炎连看都不想看一下那人的脸,就命令把那人杀了,
我同情地看向璐焉,小妞,我们的皇上貌似被你刚才的给惹怒了哦,
怎么办,怎么办,我看着璐焉脸上的表情开始涨红,她是失算了吧,本以为被她那么威胁皇上同学会饶那面具人一命,沒有想到皇上却被激怒了,
璐焉同学这会眼睛看向我,对着我这个不是同她穿同条裤子的人拼命的使眼色,在这里已经沒有人可以帮她了……
我……我……我……无视璐焉,
我本來就是认为这面具人留着是一个祸害,怎么还有肯能去救他呢,璐焉你怎么不自己去求皇上呢,呀,额,不对……情况有点变化,
我看到李孟浩将军的手下三两个人,把面具人拖到船边,开始准备着把人丢下海的动作,曜炎摆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吹着海风,喝着茶,
璐焉……高手就是高手,培养的方式和别人不同,虽然她脸上焦急得都苍白了,但是依然沉着气,沒有去求皇帝,
这会是我沉不住气的时候了,天啊,让海风继续吹吧,
海风在我们身后灌來,刮起了我的头发,当然也带起了那面具人留在额前的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