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声,璐焉诡异的琵琶声,我轻轻地推了六皇子一下慢慢地倒退像床边,唱道:“心情放松摇摆 你三百米之外 数着心跳等待 所有念头全抛开 锁起來 进來 这美丽的悲哀 这是爱 就是爱 全世界都不明白”
我翻到床上,一只脚高高抬起,染上淡紫色指甲的趾尖顶着六皇子的胸口饶圈圈地移动着:“在你三百米之外 数着心跳等待 所有念头全抛开 锁起來 进來 这美丽的悲哀 这是爱 就是爱 全世界都不明白”轻纱半遮,露出白皙得透明的纤褪,在烛光下染上迷幻的光,慢慢地裙灭滑下,露出腿根处若隐若现的白色底裤,咳咳……谁知道我这底裤穿得多牢固,我可是做好了所有充足准备才來的,
“身体直摇摆 在你三百米之外 感觉饥饿难耐 需要你填满空白 锁进來 进來 这美丽的悲哀 这是爱 就是爱 只有你明白,”我从床上慢慢起來,边起來边唱,唱带“感觉饥饿难耐”时,全身骑坐在六皇子腿上,伸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大腿,不安分地移动着……
就算六皇子全身被璐焉定格了,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一振,睁大的眼睛,放大了的瞳孔,看着我……看着我……
这样的画面让我想到了电影《青蛇》里,张曼玉演的小青勾引赵文卓演的法海的画面,撩人妩媚,最后法海荷尔蒙爆发,恼羞成怒……
一曲短短的《杀手》完,我仍然骑坐在六皇子的大腿上,双眼放出秋波阵阵看着他,
沒错,我今晚的任务就是勾引六皇子,或是让他爱上我,或是让他把他诱上,床……
若是真上,床……我看看我带來的那酒……里面下了**,
我不相信以我一个学过专业舞蹈的人,沒办法跳出这个思想还封建的世界里最妖娆的舞,
好吧,说你爱上我吧,我淫笑着,你们这些只会用下半身生活的委国人,估计你们的**神社也培养不出我这样的女人來,
就在我和六皇子四目相望,场面越來越暧昧,接下來的剧情越來越让人遐想时,六皇子窗户那传來几声寥落的掌声,
六皇子本惊异看着我的眼神,迅速转变为慌张,扭过头不安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户外的人,
“公主好雅兴啊,”那人说着,黑色面具下的性感嘴唇裂开一道轻佻的笑,轻轻一跃跳进房间,
黑色面具人,我看看他,又转过头看看璐焉,璐焉微微一笑,沒有说话,看來这个面具人不是一般高手,竟然能破开璐焉琵琶声中的内功,
琵琶声仍在持续而且越來越强烈,六皇子仍然全身动弹不得,而我还骑在六皇子腿上,通常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应该是被抓奸在床的羞愧后无地自容地掩面离开,但是我沒有……我,因为……此时璐焉竟然不顾我的安危和六皇子的生死手指快速地弹动琵琶向站在窗边的面具人发动起比刚才强烈不知道几倍的内功攻击,这样的内功并不是我所能承受和破解得了的,
琵琶声越來越烈,一阵阵利风在璐焉手指快速弹动的琵琶间生成,刮向我们,我和六皇子在压迫得让人胸口生疼的内功下,无力抵抗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而站在窗口的面具人,虽然头发被刮得头发乱舞衣服飘动,但是人能迎着内功却安然无事地站在那里若无其事的模样,
“璐焉……你要干什么……”风灌进我的嘴巴里,扭过脸避开那些让人惧怕的风,对着璐焉吼叫道,
璐焉被我那么一叫,一怔,纤手一转,马上停止再惹事生非,
“咳咳……公主……你沒事吧,”璐焉赶紧放下手中的琵琶,飞快地跑到物品身边,伸手扶起倒在地上的我,
我坐起身,忍住想要抓她衣领揍她一顿的冲动说:“你在干什么,”
璐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公主……对不起,我是遇到高手忍不住地想和他较量一下,”
璐焉说着抬头看看旁边正在扶起六皇子的面具人说:“请问大侠是那个门派的功夫,”
面具人听到璐焉的话沉默了一下说:“我……应该是我爹教的吧,”说完立即底下头问六皇子说:“六皇子……你沒事吧,”
这时六皇子眼中依然保留着刚才淡淡的慌张,抬起头对上面具人的眼睛冷冷地说:“今晚你什么都沒看到,”话中却透露着隐约的哀求,
额,我不禁想换一种角度看眼前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个堂堂的六皇子要以这样哀求的态度去和一个侍卫说话,
面具人淡笑着把六皇子从地上扶起來,沉默着沒有说话,弯腰欲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六皇子突然一把拉住面具人的衣服放软了口气说:“你不要和哥哥说,”
哥哥,我费解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
面具人抬起头看着六皇子惊慌的脸,说:“太子不问,我就不会说的,”
这时……六皇子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松懈下來,
原來……这面具人是太子的手下,好吧……今天晚上还有点战绩,虽然沒能勾引到六皇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