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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下。我偎依着白面书生的手臂懵懂地听着他讲的我们的未來。头脑里幻想着。幽幽的深山。鸟语花香。山间树木深处。穿过挡路的灌木丛。拨开茂盛的树叶。你可以看到森林深处座落着一栋小巧可爱的别墅。
我想着竟然傻笑出了声。
“小妞。怎么了。”白面书生抬起我的下巴。亲昵地问我。
我怔怔地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能到那里啊。”
“嗯。我们要先到码头。在坐船到南方……”白面书生淡淡地说着。
“南方啊……”我惊讶地坐正起來看着白面书生问:“那岂不是要很远。小白……你这些日子是到南方了。”
“小白……”白面书生一阵无语。
“我怎么听起來像蜡笔小新的狗呢。”白面书生说着眉头微微抽搐。
我脸上带着坏笑吐吐舌头说:“就是蜡笔小新的狗。”
“好吧。我就是狗吧。”白面书生说着手温柔地拂过我的脸。苏苏麻麻的感觉。
“你就是我的小白啦。”我说着对着白面书生呵呵傻笑着。
“好吧。我就是你的狗。”
“小白。”
“嗯。”
“小白。”
“嗯。”
“小白。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我们的狗窝呢。”
“要赶半个月的路吧。”白面书生楼着我望着天。心有所思地回答。
“还有那么远啊。”我像只猫一样在白面书生怀里蹭着。抱怨地说。
“嗯。有点远。你就将就着吧。”说着温柔地抚摸着我。
“唉。”我长叹一声:“若是有飞机就好了。”
“你就想吧。等有一天有飞机了。我们两估计就成木乃伊了。”
“到时候死了。我就在墓碑上写上此木乃伊生于1890年。死于……”我头歪了一歪。疑惑地看着白面书生问道:“现在是历史上几几年。”
白面书生依然温柔似水地看着我。眼睛里近乎宠溺的光。淡淡地说:“这是良国358年。”
我记得曾经在图书馆和网上都查不到关于这个历史阶段的信息。我还以为良国只是一个小国或是中国上哪一段想隐瞒的历史。可是这样的推测是就觉得不对的。第一良国不是小国。第二像亲爱的中国人们。不可能把那么繁荣昌盛的一段历史给隐瞒起來。就算良国像楼兰那样凭空消失。中国人也会挖地三尺。把他的历史。把他的文物给掘出來。除非……良国不属于中国的历史。但是看着这些黄皮肤的人的的确确是亚洲人。难道是高丽棒子不行。肯定不是。若是自卑又虚荣的高丽人。肯定会把那么一段繁荣的历史天天挂在嘴上。天天拿出來炫耀着。以填平他们自卑的坑。话说。现在整容事业还沒有发达。若是高丽国。能像现在十三街这样手一挥全都是纯天然的美女吗。
“我在历史书上找不到良国。”我抬头看着他疑惑地问。
“嗯……”白面书生淡淡一哼。沒有回答我的问題。
“这时为什么呢。”说着我严肃地正视着他。
“可能是那段架空的哪一段吧。”说着避开我热切的眼神。嘴巴紧抿着。
“架空。”
话说。着前无古人后无來者的历史。就连委国的大和的传统都能被硬掰成从天而降的什么人带來的。说不定还真是那么一段架空的历史。就是感觉相当勉强。
“架空。”我底下头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怎么越嚼越感觉深奥呢。这是一个让人费解的词啊。
“好啦。不要再想了。再想你这小脑袋都会破了。”白色书生看着我纠结的摸样淡笑着说。
“好吧。我不想。我现在想想怎么走那么长的一段路去你说丽湾山还要避开随时追來的曜炎。”
我摇摇头哀声道:“若是有飞机就好了。”
白面书生只是那么淡淡地看着。眼中一片平和。并沒有在他眼中看到被追杀的惊恐。沒有对往后日子的担忧。那么平和……可是……这平和的底下到底在畏惧这什么。
月……潜入朦胧的云中。把世界变得更加阴沉。我往白面书生怀里再钻了钻。白面书生伸手把我搂得更紧。可能是刚才逃出來时。消耗太多体力了。小白楼着眼皮微微磕着。
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地上映出树叶像魔鬼般张牙舞爪的黑影。
看着地上在剧动的黑影。心中顿生一种强烈的不安……
“哟……好深情的一对情侣啊。我可是在这里听你们说话很久了哦。沒想到今晚一箭双雕呢。”
谁。
谁……在说话。我的第一反应是璐焉。女人的声音……
我猛然从白面书生怀里挣开來。惊慌地四处寻找那声音的來源。
白面书生也听到声音。马上站起身。
月破开朦胧的云层……
古藤。老树上。树叶茂盛的粗枝上一抹黑色的身影隐在阴暗的地方。
“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