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面书生现在怎么样了,自从那一晚在屋檐下看到他之后,我才知道曜炎到底防着他,防得有多严,连要來见我一面都要穿着夜行衣,偷偷进宫里的,只是稍稍的一点动作,璐焉就就寸步不离我的身边守一夜,
站在御花园里,我抬头看着那些还沒有开花的樱树,若有机会,小白……咳咳白面书生,我们再一起赏樱吧,现在我不再是猫在小孩身体里面的灵魂,我已近长大了,
轻风吹过,擦过的的发间,拂起我的青丝,啊,这风温柔得就像小白,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那个身上带着花的清香的男人,也许会在我睁开眼睛后出现在我眼前,告诉我,你就是春天给我的那株小花,
我是怎么了,原來不是老用爹称呼他的么,怎么自看到他躲在屋檐下看着我的眼神,深情得堪比火山上喷射出來的溶浆,那一刻,我的心就被容化了,
“怎么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
沒有花香味,沒有深情若岩浆的眼神,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淡淡地叫了一声:“皇上,”
“嗯,怎么今天又心情到御花园來赏花呢,”曜炎永远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像宇宙的黑洞,一直一直把我困着,我怎么挣扎都,逃不开他,
“嗯,想翠管事了,你也知道我回來后沒怎么去看过她,不久就要到委国去了,总该让我去看看她吧,说不定……”说着,我嘴角微微扯开一点淡然的微笑说:“再也回不來了,”我要回來,这里还有我的小白在等着我,
咳咳……难道我现在开始不满足和他是父女关系了,
“你要见的话,朕安排她们进來看你,”曜炎仰起头,阳光透过樱树的树缝,照在他的脸上,
“哦,我想见见她们,”
……
……
翠管事來时,我坐在秋上上,翠管事站在我身后,有一下沒一下地推着,
“奶妈好吗,”
“还好,小豆都成状元郎了,还不好啊,”我、翠管事轻轻地推了一下秋千,
衣袂在半空中飘飘,像极了漂亮的燕尾蝶,
“哦,沒想到小豆这家伙竟然能当上状元呢,”我取笑道,想当初还只是一个脏兮兮乱甩鼻涕的小屁孩,沒想到啊,沒想到,
“小芽好像也不错啊,学了武功成了一个大侠客哦,”
秋千荡回,我看到站在不远出的璐焉他们,面上沒有丝毫表情地看着我们,哈哈……璐焉这会像极了一个大内高手,冷漠着,
“娘啊,”秋千荡到最高处,我对翠管事说:“难道娘不好奇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哪里吗,”
翠管事微微一笑说:“我不知道小花在哪里,但是我坚信小花事安全的,”
“为什么会坚信着,”
这时,我想到了红柳曾经提过的我爹,
“沒什么……”翠管事淡淡地避开我的话題,
又避开,
我灵巧地从秋千上跳下來,溜到翠管事身边,认真地看着他问:“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是不是和我爹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是这么认识大魔王的,”
翠管事一怔,眼睛冒问号地看着我问:“大魔王是什么东西,”
“大魔王是……”
是十年前和你上过床的男人,我该那么问吗,
“是,”翠管事疑惑地看着我,
“就是十年前,我碰到的那个啊,”
翠管事,抬头费劲地思考着我的问題,回忆着貌似很遥远的事情,对……对他们來说的确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但是对于我來说……咳咳……不过好像是快一年前的事情吧,
唉,穿來穿去,我快把时间感都给穿晕,
“大魔王,说是你的客人,手上拿着白色的东西抽个不停,还会喷烟出來的人,”我纠结地提示道,抽烟啊,我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大魔王时,他是穿着西装在密道里吞云吐雾,第二次遇到他时,他竟然是穿着古代的袍子在艳花楼吞云吐雾,
疑惑在翠管事的脸上一点一滴地化掉,
“那个人……”翠管事纠结了一下,
“谁,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你知道些什么,”我伸长了脖子等待着翠管事下面的话,这时,我脑海里竟然认为,也许大魔王会是我爹,
“其实……那个人告诉过我一些事,”翠管事说着瞟了瞟我,
额,我惊讶地看着翠管事说:“什么事,”
“”他告诉我小花会平安的,所以我就相信了他了,翠管事说着眼睛瞟向别的地方,
“为什么他要告诉你,”
“因为,他是娘亲的客人啊,”说着貌似心虚地望向别的地方,
客人,要知道翠管事当时已近是很久沒有接客了,
“他就只是娘亲的客人,”我问,
“是的,难道你还希望他和娘亲事什么关系,”翠管事反问,
“死丫头,难道你还希望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