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裤子,我从屏风后面,神秘兮兮地走到白面书生的跟前,仰着头看他,清风吹动他的青丝,十年退去了白面书生温文尔雅的书卷味,把他磨练成一成熟稳重的男子,成熟而不失淡雅,
我仰着头眼睛忽闪忽闪望着他,压低声音神经兮兮地说:“原來……我是艳小花,”
原來我是艳小花,我的身体一直被大魔王保管着,正常地生长发育着,我低头再看看胸部,心里一阵乐,这个发育还发育得蛮不错的嘛,
“我原來是艳小花啊,”多亲切啊,这身体,
白面书生看着我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对着我的头就是那么一敲,
“啊,痛……”我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又是这把扇子,我早晚要把他送火葬场,
“说,你去哪了,”白面书生我眼睛眯成线,看着我问,
“我……”神秘地看着他,
我越不说,越神秘,白面书生眼睛就越迷离,手上拿着的扇子就抬越高,就当扇子抬高了优雅地要往我头上敲下去时……
我赶紧护着头大声地嚷嚷道:“我回了趟家了,”
扇子在离我的头上方僵住,
“我回了趟家了,”伸手拨开扇子,笑嘻嘻地说,
“回家了,”白色书生呆愣住看着我问:“那个家,”
“那个家,有汽车,有飞机,有电脑,有手机有很多很多这里沒有的东西的家,”我小脸兴奋地对着白色书生说,但是其实心里一阵压抑,那个家有背叛我爸的妈妈,那个世界有冷漠的人,
“哦”白面书生淡淡地回应了我一句,
额,难道他不惊奇,
“那么你怎么又回來了,”
额,怎么一点也不惊奇,我还以为他会惊讶地跳起來,追着我问回去的办法,他不是说过,找不到回去的路,现在又希望回去了,他却那么平淡,一下子浇灭了我要“**”的热情,
“我自杀死了,然后我就又回來了,”咳咳咳……人生就是在生生死死中度过的,
“蠢女人,”白面书生又是一敲,眼中透露出无限悲哀和无奈说:“为什么要回來呢,至少那里还比这里安全,”
我摇摇头说:“不觉得,在那里说不定那一天被车撞死了,或是真的很不幸遇上2012,世界末日,我还不如來这里再逍遥几十年,”
“在这里也不是那么好过的,”说着拿起放在窗台台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心事满满无处装,只救借酒消愁,愁更愁,
“爹是有心事,”我问,“一好像一直在暗示着我什么,能推开告诉我吗,”一直一直地告诉我不要乱说话,不要乱做些不该做的事情,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小花,你不知道一切也好,反正早晚会死,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活得开心点死去,”沒有多大的情绪,又是一句流水静流般的语调,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就宣判我的死,如大魔王般,那么轻易地就断定我会将会死,我才刚穿回來,我还沒有找到兮兮,还沒有和翠管事想聚,还沒有找到那个小鸭的情况,还沒有看到曜炎现在如何,就又要我去死了……
曜炎……他还会杀我吗,都隔了那么多年了,
“大家……还好吗,”我问道,不要再讲死的问題了,我都死得厌烦了,从现在起,要么就好好活下去,要么就一死百了,
“还好,翠管事很想你啊,”说着倾酒盅,一道清澈入杯,
“那么……皇上呢,”我低着头硬着头皮问,
酒杯在唇边停住,瞥了我一眼说:“你还会想他啊,我一直还以为是他杀了你的,”
我惊愕抬头看着他说:“你知道,”
又一杯酒落肚说:“知道,记得十年前,那个追杀你的黑衣人吗,就是他派來的,那个人是我弟弟的手下,”
这个我也知道了,所以并沒有感到惊讶,而心里只是一阵阵的痛楚,
“你做了什么,”白面书生看着我问,
“我……”想起了我在委妃阁里看听到的一切,知道这个不可以说出來,“爹,你怎么会在弄湾啊,”话一转,岔开话題,
白面书生看我不想回到旧沒有再追问,
“弄湾本來就属于良国的,我是來把它收复回去的,”说完看着窗外,神情严肃,
“哦,”我回了一句陷入了沉默,又抬头看着他说:“古代很多朝代都不是有很封地,这一类的说法,怎么就不能把这里就当成一封地存在呢,”
白面书生摇摇头说:“弄湾靠近良国,委国靠近弄湾,如果有一天委国和弄湾合击良国,那么良国必定重创,所以必须收复弄湾,”
“不会吧,良湾的人都很淳朴,”我保证他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们讨厌别人打扰他们,而且很多人对良国都怀有思乡之情,
白面书生看着我眼眼神复杂说:“难道小花,沒有和我一样的感情,希望国家统一……”
额,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