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死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当初就应该学点功夫,现在才能派上用场。
……
看现场直播,黑衣蒙面大伯手握长刀压制着着手抬铁扇的白面书生,白面书生手举折扇抵制着黑衣人的大刀。貌似白面书生情况越来越严峻,本来还能和黑衣大伯对抗,但是可能由于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等原因,人开始有了随时垮掉的意思。这时的黑衣人,仍像杀人机器人般,除了麻木,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爹!你可要坚持住啊!我不能死啊!我们娘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我双眼闪着泪花,深切地对白面书生讲。
看现场直播,白面书生的抵制快要崩溃时,黑衣大伯突然大刀一抬,大刀高高举,刀身闪过一道明晃晃的光,迅速地,如洪水猛兽般朝已经跌坐在树枝上的白面书生狠狠地砍下来,这刀,够劲爆的话,估计能把白面书生砍成两半后,再把我剁死。
“爹~~~~”在刀快砍刀白面书生的额头时,我紧闭双眼,嘶声尖叫。同时耳边听到“哐当”的一声巨响。慢慢睁开眼看,只是一瞬间,黑衣大伯手中拿的那长刀已不翼而飞,连黑衣大伯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爹……”虽然惊魂未定,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十分欣慰,我没有死,白面书生也没有死。
“呼”白面书生长舒一口气,慢慢转过头看着我说:“小花,你没吓到吧。”
屁话,当然吓到了。
“还好。”说完努力地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是不是黑衣大伯被白面书生制止了?
“没事就好……”又是长舒一口气。我也捏了一把汗,这时我的余光好像瞄到了什么黑不溜秋的东西,扭过头,朝着旁边的一棵树上定眼一看……
“吓……爹是你干的吗?”只见,一支黑漆漆阴森森的箭冷冷地穿透了黑衣大伯握着大刀的手再插穿了树干,把黑衣大伯悲壮地钉在树上,箭尾还在剧烈着地颤动着,震落了一地树叶。黑衣大伯的血从那被刺穿的孔里喷出来,一阵血腥味席卷而来。
“爹是你干的吗?”我不可置信地望着白面书生。
“不是,是他。”说完,玉指一指。
我顺着他的指尖望去,见远处,一颗大树的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男人,漂亮的小男人。男人身穿着褐色的束腰短袍,褐色及膝的长靴,长发高高束起,长长的刘海遮住左边的眼睛,另一只眼睛,纯天蓝色的眼睛,冷冷地,安静地看着我们。他,一个字酷。他手中那把雕刻另类的黑色长弓更酷。
白面书生抱住我,稳稳地降到地上,后把我放下,领着我到那人所在的树底下,抱拳一礼:“谢谢。”
树上的人,低着头看着我们,冷冷地看着,静静地看着,蓝色的眼睛渗透出幽蓝幽蓝的光……脸上有着超乎他年龄的冷酷,连太子爷都被他比下去了。
“不知道恩人,尊姓大名?”白面书生含笑着问。
树上的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动了动,握紧手中的弓,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地说:“玩具。”
白面书生身体微微一颤,面如土色。
玩具?我这一生,很多人在我面前说过“玩具”这两个字,但是我特别有印象的是来自大魔王口中的“玩具”。而刚才这个人刚说出那两个字后,我的心地不由地一阵抽痛。为什么?
“玩具。是你?”树上的人看了看白面书生说了一句那么一句疑问句。
我转看着白面书生小声地说:“爹!他说的是什么玩具?”是指我吗?大魔王说过我是玩具。
树上的人冷冷扫视了我一眼。
呀!眼神冷得怪恐怖。
这时白面书生没有拿扇子的手,指甲深深地插入肉中。是紧张吗?
“你认识我?”白面书生压低了声音,眼神阴冷。
爹……这是怎么了?刚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都那么镇定。
“五年前。”树上的人,嘴角略略一勾,划出一个诡异的弯:“五年前见过……。”
“五年见过?你现在还是不会下手是不是?”白面书生眼睛里慢慢布满了血丝。这时候这里的空气,压抑得足以让一般人心脏负荷过重而亡……
树上的人继续他诡异的笑容,蓝眼睛盯着白面书生说:“我现在不下手,不代表以后他们遇到你时不下手……”说完“哗”从那么高那么高的树上一跃下来,站在我们面前,还是诡异的笑,这样的笑容让人感觉四肢无力,好像有很多吸血恶魔在身边缠绕的……撕裂着身体每个器官。不对!有这样诡异笑容的人,本身应该就是恶魔……
恶魔握紧手上的弓,瞥了我一眼后,移动脚步,转过身朝小林子里走去……
树上人走后,压抑诡异的浓云开始慢慢散去,而白面书生好像还沉浸在刚才那种气氛当中,呼吸不稳定,面色苍白苍白。
“爹!他是什么人?”我怯生生地问。
白面书生低下头看着我,眼中的红丝还没有退去。
“爹,他是什么人?”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