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就对了吗。有了这十万块钱你可以供你妹妹读书,我可以拿着这宝贝给我爸爸祝寿,两全其美啊。走,我给你现在就去转钱。”
叶涛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坑了,脸上满满洋溢着笑容。王鼎此时乖巧地跟在叶涛身后,十分低调。
到了银行,叶涛就给王鼎办理了转账的业务,十万块钱转账到王鼎的卡里后,那幅鸲鹆图也就易手给了叶涛。
当叶涛开着奥迪车离开之后,王玲玲和王鼎两人才释怀地笑了出来。
王玲玲没想到哥哥可以这般腹黑,王鼎也没料到玲玲能够这么聪慧。而刚才两人惟妙惟肖的表现,绝对匡住了那个大傻子。
在银行,王鼎给玲玲和爸爸王建义各办了一张银行卡,在卡中,也是为爸爸存了二十万,为妹妹存了两万。
给妹妹存这么少,王鼎是不想要妹妹乱花,缺钱的时候自然妹妹可以跟自己要。现在,除却这二十多万,王鼎还有八十多万。再有十万块钱准备出来给妹妹读书用,剩下的七十多万,王鼎这回回家也是要和爸爸商量着在赣城买个房,把爸爸接过去住。
七十多万,在赣城买房不多,但也将将够。作为在城里打拼的年轻人,买房当真是王鼎的梦想。
…...
“哥,咱们现在去干吗?”
从银行出来,王玲玲就问哥哥下一站的目的地。而王鼎其实早就有了打算。坐叶涛车子往银行赶来的路上,王鼎就注意到在巷子的中段有几家古玩的摊子。因为当时是在叶涛车上,所以不能下来。现在,倒是能过去瞅瞅,看看能不能捡漏一下。
“玲玲,你对古玩有没有兴趣?哥哥刚才看见了几个古玩的摊子,我打算去瞅瞅呢。”
“古玩的摊子,在哪?我怎么没看见!”玲玲好奇问道。
“就在刚才车子经过的地方,不远,咱们走过去就成。主要是你会不会觉得枯燥?”
“我不会觉得枯燥啊。而且,我还真想跟着哥哥学习一下如何鉴赏呢!哥,你带路,咱们这就去。”王玲玲调皮地笑着,王鼎听玲玲这么说,也就在前边带路起来。
穿过几条街,然后进入到一条相对狭窄的巷子,走了有两百多米,王鼎凭借自己的记忆找到了那家古玩摊子。
这古玩摊子上的东西不少,以瓷质的壶为主。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程亮,手中摇着一把扇子,但额头上的汗珠还是哗哗往下掉。
七月伏天,就是这样。
王鼎看了看玲玲,见她还兴奋地想要看哥哥鉴宝,没有不舒服,才慢慢凑上小摊,近距离地观察起来这些杯壶。
在这摊位上的杯壶有茶壶,有鼻烟壶,还有水壶,种类繁多。王鼎打量了一番,并没有看出这些杯壶有什么特别,并且,这些壶表现陈新,根本不像是什么古董。
失望之下,王鼎便随意地点在一个紫砂壶上询价。“老板,这个紫砂壶多少钱?”
中年男子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三千。”
“三千?这么贵!”
王鼎意外了。原以为这壶一两百足以的价格,摊主三千的叫价就让王鼎有些不能接受。
再次看上那把紫砂壶,此壶体为一丰神飘逸的寿星造型,神态是栩栩如生,寿星的寓意可以叫这紫砂壶增值一些,但是三千,绝对不值。
“大哥,您这价未免太贵了吧?我还想着,要是便宜就给我爸买回去当喝茶的茶壶呢。”
“贵?我这把壶与那些茶具店里的普通壶可是不一样的。不行你拿起来看看?”
“拿起来?”被对方否定,还说要自己拿起来瞧,王鼎也不在客气。伸手抄起那把紫砂壶,王鼎近距离地观察上这茶壶。
端在手中,直接看去这紫砂壶。但王鼎却没有其他发现。因为这把紫砂壶无论是从成色,还是制作工艺上来看,分明就是现代近期的产品。而且摊主也没有刻意想将紫砂壶做旧,这就谈不上去分析色,釉等鉴别古玩类的手法,这叫王鼎感觉是天雷滚滚,不明白摊主是唱的哪出。
这紫砂壶若只是一把现代寻常的货色,在茶具店里一百块钱就可以买到,就算这把壶的工艺复杂,造型别致一下,顶多也就几百块,这老板莫不是穷疯了,要三千?
王玲玲此时也看过了这紫砂壶,但是小姑娘更是看不懂有什么优势能叫这紫砂壶能够卖三千。
王玲玲快人快语,就摆着头问上摊主。“这位大哥,我和我哥都看不明白你这壶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卖三千?您是不是可以指点一二。”
“打开来看”。
这位摊主估计是个寡言内向的性子,说话始终言简意骇,多一个字都没有。而且说话时语调还有些硬邦邦的,丝毫没有生意人那种笑脸迎人,和气生财的嘴脸。
“打开?”王玲玲一听摊主叫打开看,也是捅了捅王鼎,“哥,摊主说叫你把这紫砂壶打开。”
其实,王鼎在摊主说打开的时候,已经透过这紫砂壶的壶盖看到了里边的景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