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去哪啊?我这饺子都快包好了,方便的话,晚上就在这里一起吃吧。”大年根的,莫非不认为还有什么地方可去,现在可不比十几年后。
这家伙平时的的聪明劲儿都哪去了,红姑又赏了莫非一个大大的白眼,道:“什么方便不方便,你就准备这么过年吗,还不是看你可怜,来接你去我家里一起过年。”
一起过年?莫非这下就更懵了,这不会是真的吧,疑惑道:“去你家,也就是你父母的那个家?这合适吗?”
红姑要带自己回家过年,莫非很明白这并不是红姑要争取什么,而是真的出于关心,见不得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要说其它的想法,早就已经没了。自从那次大雨中的相遇,红姑就已经放下了骄傲和坚持;在关芝琳的事发生之后,更是死心塌地不在这方面费心了。
可自己事自己知,莫非对自己是个什么名声太清楚了,三天两头的就有报纸拿他说事,有的没的总得表上一段,要不都对不起金牌制片人和金牌制作人的名号。
在各种媒体的不断催化之下,自己那点破事连人家美国人民都开始深入了解了,全香港有几个不知道的啊,这要是去见了红姑的父母和家人,人家家长会怎么看自己,会同意吗?他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呢。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花花心思冒出来的时候不想着收敛一点,你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早干什么去了,一个大男人家有话不知道说清楚,到头来害人害己。”
女人再不计较,也不可能一点不埋怨,否则那就是路人了,红姑没好气地白了莫非两句,可又想到自己也不是完全没责任。语气也就软了下来。
一边帮着莫非找衣服,一边道:“行了,行了,我也不逗你了。没人会说你什么的,你以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爸妈一直张罗着让我拍拖结婚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早就给你做好铺垫了。对媒体怎么说对他们怎么说就好,这个不至于不会吧,你那么会编故事。”
这女人多好啊,不但心甘情愿跟着你,甚至还给以后面临的各种问题铺路,要说最大方得体和懂事的。那绝对非红姑莫属。
莫非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了,紧走两步过去把红姑抱在怀里,两只大手上下之间揉捏着,道:“小姐姐,就数你最好了,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躺下来聊一会儿再走吧。”
“聊你个头。你这死色狼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大过年的也不安生,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精力。”红姑嘴上说着,心里早就软了,任由莫非抱着倒在了大床上。
一个多钟头后,脸上还带着欢欣之后余韵的红姑从被子里爬出来,看了下墙上的表,顿时又着急了;“呀。都五点多了,快起快起,洗漱一下就六点了。我出门这么长时间,回去还带着你,别人一定会瞎想的,都怪你这死色狼。”
莫非一脸的无所谓,慢悠悠地坐起身来。道:“你这心理素质可不行啊,都做这么久演员了,怎么还练不出来呢,这就叫做贼心虚了。放心吧。我有办法的,多大点事啊。”
“是,没多大点事,你心理素质好,你做了贼都理直气壮。可不是吗,你就是个贼,下流贼。我不管了,你说你有办法的,如果等下你让我出丑了,看我怎么修理你。”反正是拿这混蛋没办法,红姑只能撂下一句狠话,气呼呼地去洗漱了。
莫非还在后边不疼不痒的笑道:“你也就是现在说说,刚才不知道是谁喊好老公喊那么起劲……”
回答他的是一只飞过来的拖鞋,还有从浴室传来的声音:“我拖鞋掉了,等下洗好了你来背我出去。”
红姑洗漱过后把头发吹干,简单打扮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和下午出门时候没什么大的差别,这才从卧室出来准备喊了莫非一起出发。
一下楼,就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整整齐齐码放着好几只盒子,莫非也洗了手从厨房出来,道:“怎么样,我说有办法的吧,这些都是我准备好了的半成品菜和材料,泡了三天的花胶,昨天就发好了的鲍鱼,已经去了涩的海参,烤好了的肉塔。还有这些都是准备妥当了的,到时候你就说我们在准备这些东西不就好了吗。”
“你……”红姑被莫非憋的都要说不出话来了,做了个深呼吸,才道:“你真是坏透了,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骗人,大骗子。那这些呢,都是什么,也是你准备好的饭菜吗,我看你家里也就剩下五个人了吧,你们能吃得了这么多吗?”
“你说这些啊,这些都是干货。”莫非拍了拍茶几另一边的几只盒子,道:“这里边装着的是我从大陆带回来的阿胶,给你老妈吃可以补血气;这里边是两瓶酒,大陆那边听说国宴用的就是这个,给你老豆喝;这个是一点鱼子酱,本来产量就很小,只能大家尝尝了;还有干燕窝和花胶什么的。第一次上门拜访,我提前也没准备,只好临时拿这些了,不会太失礼吧?”
“足够了,足够了。如果你再不走的话,等下去太晚了才会失礼,我们快动身吧。”莫非家里有什么,红姑还是清楚的,拿出来的肯定不会是普通货,这家伙也算是有心了,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