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压着可不是办法,如此的被动下去,就算不准备发生点什么也不可能了,女人较其真来是完全无法用常理衡量的,霸王被弓硬上的例子还少吗。.
莫非撤出了挡在两人之间的手,一只放在蒋大小姐的背上,一只放在了腰间,腰间一用力把她压在了身下,转而变被动为主动。
不过这时候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也不能刺激她太厉害了,还是以理服人的好,道:“友玫,我们都已经有两年多没在一起过了,突然之间变成这样,我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咱们好好说说行吗?”
“不好,你也说我们两年多没有过了,可你这一年多来身边莺莺燕燕的,而我却只能在心里想着你,所以在我正式接受一个新的男友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完美的结局。”蒋大小姐被莫非压着,反而更加轻松了,伸手把自己的浴袍由胸前扯开,摆明了是不给莫非留后路了。
而莫非却在心头一阵苦笑,这都是什么理由啊,两人分手都这么久了,哪来的完美结局,这女人的心思真是与众不同,简直无法想象。
可这真是她的心里话吗,莫非认为也不见得就是,这位大小姐可是生在蒋家的,自幼接触的就是顶级斗争圈子,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不知道有多少,也许这就是她要夺回男人的第一步呢。
这种担忧不是没道理的,如今的蒋家已经大不如前了,按照历史的发展轨迹,不出三年的时间蒋家就会开始衰落,然后影响力越来越小,只能靠着曾经的威望存在。外人可能还不了解,但是蒋家的人却不能不知道,所以蒋大小姐现在愿意放下身架,找回自己的初恋也不是没可能的。
莫非一时间感觉好头大,如果只是玩玩激情倒也没什么,可就怕这激情玩出鬼来。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只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了,万一这件事被留下了什么证据,老蒋家的人拿证据出来逼着他把隔夜饭炒热乎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打心眼里莫非是不想再和蒋大小姐有鱼水之欢的,但是如何拒绝却是个技术活儿,这位蒋大小姐一向以来都是以特立独行为标志,千万别因此横生枝节才好。
“呃,友玫,这种事急不来的……”莫非一边应付着,大脑也急速运转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在确保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婉拒这个荒唐的要求。
随即,莫非就想到了自己在来时候路上想的那件事,这应该是个超级麻雷了,丢出来也许就能把蒋大小姐的欲火压下去。
道:“友玫,我真的是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而且这件事相当重要,很可能连我们的朋友关系都会因此出现问题,所以你先听我说好吗?”
这话还真是起作用了,蒋大小姐闻言一愣,看看莫非的表情应该不是在说谎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呢。
不过这并不能完全压制她的念头,反而更让她有一种要紧抓着把握分分秒秒的冲动,索姓把浴袍彻底挣脱了甩在沙发前的地下,双手抱紧了莫非的腰,道:“好你说吧,不过要边做边说,如果这件事真的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这一次我更不可能错过了。”
这就叫作茧自缚呀,怎么就没想到这么个情况呢,此刻的莫非真的是从头到脚都被彻底打败了,记忆当中这个女人不是这样的啊,难不成两年多来把她憋疯了不成吗。
看着对面蒋大小姐的炙热眼神,再扫一眼身下雪白的娇躯,莫非干脆一咬牙、一发狠,心说干就干了,大不了就当为国捐躯好了,只要这件事能够发生作用,也不算没有白白牺牲,老蒋家的人总不能绑着自己去跟他们家的孩子结婚吧。
作为曾经热恋了三年的情人,莫非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蒋大小姐还是很了解的,一见莫非眼睛睁大把嘴角撇向右边,就知道他不会拒绝了。抿嘴一笑,双唇向上凑了过去,两条腿也翘起来盘在了莫非的腰间。
抱定了牺牲精神的莫非也不再矜持,开始主动引导着整个程序的进行,两个人干了四年的一件事,蒋大小姐喜欢什么花样,记忆深处还是留着足够资料的,要干就干漂亮了不是吗。
事毕之后,两人已经是躺在床上了,莫非这时候才开始说之前那个话题,边做边说他还怕蒋大小姐过于兴奋给忘记了呢。
想想该怎么措辞,可最后还是觉得直话直说比较好,也更容易让人相信,问道:“你爷爷要把台湾送给曰本人吗?”
蒋大小姐愣了一下,明显是没想到会从莫非的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这话可是会要人命的啊,忙伸手捂住莫非的嘴巴,道:“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这种话你出去之后可千万别乱说啊,否则连我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你。”
从蒋大小姐的反应来看,刚才的事应该是不会留下证据了,否则她的反应不可能是这样,至少应该往四周张望一下才对。
没有监听设备,莫非也就放心了,自己这一番‘辛苦’总算不会白费,道:“我说这话当然是有根据的,其实这话我早就想问问你了,只不过我们一直都是在通电话,不方便说这些事情,到今天见面才能和你说一下。你想想看,如果你爷爷真的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