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腹黑公主戏君侯> 第十九章 雕鹰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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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雕鹰之死(1 / 2)

他哆嗦着嘴唇道:“可可可,这是雕鹰,千金难买,万人难捉,驯好之后能誓死效忠主人的雕鹰啊?”

我闻到了他语气之中的兔死狐悲之强烈情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他一缩,显见着对我这个举动很不习惯,我道:“正因为珍贵,才显着吃得有味,吃得有嚼劲不是?”

他踉跄后退几步,显见着从来没有接过这等高难度任务十分之为难:“属,属,属下,下,下……遵命。”

他连身形都顾不上隐藏了,把身影全露了出来,我看清他其实是个眉清目秀的年青人,不由赞道:“咦,你的眼睛真好看,象葡萄一样。”

他往后倒退一大步:“阁主,你你你,不是想把让属下的眼挖了出来,给你当葡萄吃吧?”

我怔了怔:“你叫什么名字?”

他沮丧:“属下名叫顾绍,让我临被挖眼之时还能让阁主记住属下的名字,属下足已,属下再也不能侍奉左右了,还望阁主保重。”

他把左手两根手指屈起,往眼皮上送了去,临送到眼皮上,才醒觉起我还没有下这命令,只是他猜测我下了这命令,如是转过头来等着。

我心想这阁主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性格这么奇特呢?说挖眼就挖眼?我绝对不是这阁主,这是肯定的。

我虽然好吃,但绝不会吃这种奇特的东西。

我皱紧眉头道:“顾绍,你瞎猜什么呢?你当我没吃过葡萄么?”

他舒了一口气,把两根手指从眼皮上摆好,匆匆拱手:“阁主,那属下便去捉那鹰了?要属下清炖好,或红烧好了给您送过来么?”

我对有这么知情懂趣的属下很宽慰:“好,好。”

他带着其它密宗流的人匆匆消失……我总感觉他们今日的身影也消失得比以往还要快些,看来我这个阁主现身之后,对他武功的提高很有些督促作用啊。

我甚欣慰。

我回到了自己的营账,准备好了叉子和刀子,以及筷子,等着那红烧或清炖的鹰送过来,又念及自己以往从来没吃过这么高档的菜肴,嘴里未免唾液汇流成河,但等了好半晌,直至月至中天,四周围万籁俱静,一点儿声息也听不到,也没见着他送了过来,实在等得不耐烦了,站起身来,揭了营帐帘子往外走去,来到账外,却感觉四周围静得不同寻常,连虫鸣之声仿佛都已经渐渐止歇了,我一路前行,没有遇上半个人影,又来到了雕鹰营营账外边,这里更不闻半点儿声息,连原本站在帐外值守的侍卫都消失不见。

我心底惴惴,揭了营帐帘子走进去,营账对门之处有一个木制织锦屏风,营账里烛光未灭,帘子揭起风吹进了账内,使得烛红影摇,忽地,帐内起了一声鹰鸣,啸叫声中,有物从暗影之中飞掠而至,刮起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吓得往后倒退几步,又因为到底是存了作奸犯科的心思,死命地咬紧了牙关才不发出声音来。

那鹰儿展翅往外飞了去,帐中却依旧没有半点儿声息。

我实在是好奇得很,想着密宗流的人是不是下手太狠,把李泽毓那十几只侦察报信的鹰儿全都煮了,独剩下一只张惶而逃?

终于忍不住,我转过了那屏风,往营帐里望了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块黝黄色如玉般的物品,雪白的狐狸毛半遮半挡,烛火映衬,使得那物品更添了几分莹润润泽,等得视线上调,再看清楚一些,那物品之上有一缕漆黑长发垂落……我这才明白,这原来是一个人的后背,光裸的后背……

军营里不明身份之人的后背?

光想一想,这就是一个十分之不好的信息。

以前几次踩点,我见过雕鹰营里的布局的,每个营账里鹰奴侍奉着七八只雕鹰,喂了吃食之后,雕鹰们便站在木架上休息,绝对没有可能有一个大活人光裸着背侧身而睡的地方。

当然,在我对密宗流下了清炖或红烧的命令之后,我很有心理准备见到几只被拔了毛的光裸的秃鹰……其形状绝对和光祼的人相差甚远。

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人,虽然我感觉到这营账中危机四伏,但对这黝黄色后背主人的身份着实好奇得无与伦比。

难道是密宗流那位清秀的队长?

可怜,没拔成鹰的羽毛,反被它人剥了。

好歹他是我的属下,大难当头,我也得略微弄清楚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

我左顾右盼,胆战心惊地往矮榻边移了去,还没到矮榻边,便见着他身形微微一动,那披在腰间的狐狸毛毡子便滑落下来,露出后背上好长的一条疤痕,那条疤痕儿狰狞入骨,自肩头直至腰际,和刚刚温润如玉一般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忙按住了嘴,心底那点儿好奇心完全被打消得一干二净,我悄悄地后退一步,便想夺路而逃,却听见这人微动了动,低声道:“怎么样了?”

是李泽毓!

怎么在哪儿都能遇上他呢?

他这半祼着在等谁呢?

我又窥破了一段奸情?

万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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