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玉致对铁骑会露出不屑之意,宋亮连忙道:“小姐勿要小看了铁骑会。据我们调查任少名有铁勒人的血统,甚或是铁勒王派他隐蔽身分前来中原兴风作浪的,故行事非常残暴,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所不为,曾因惹起湖南武林众怒,许多门派和家族联合起来围剿他,最终却铩羽而归,由此可见此人的武功已经是当世第一流的境界,不在两湖第一高手林士宏之下。尤其是他最近有搜罗了江南臭名昭著的大盗法难艳妮,更是如虎添翼。已然有要做大的趋势。”
宋玉致听到法难艳妮的名字,不禁眉头大皱,这法难艳妮虽然名为僧侣,但却是江南剧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所不为,恶名昭彰,可使小儿止啼。法难一向扣扣声声说自己是出家人,却没有任何方外门派承认他是弟子,只知他爱穿大红架裟,又刮了个秃头,口口声声自称贫僧,故被人称之为恶僧。艳尼却是美艳如花,心毒如蛇呢?虽然是恶僧的女人,不过也常去勾搭别的男人,两人之间尽是乌烟瘴气。宋玉致一向对这样的恶人没有好感,闻言道:“恶僧艳妮不是犯了众怒,还没被人杀死吗?”
宋亮苦笑一声,道:“若是恶僧艳尼那么容易给人杀死,就不会一直为祸至今了,不过他们也正是因为树敌太多,到处被人追杀,才不得不投靠任少名。事实上,我怀疑这次劫走我们货物的就是他们,出手围攻的两个高手,虽然他们刻意隐藏路数,却仍可以看出恶僧艳妮的路数来,故而这次我十分肯定劫走我们货物的必是铁骑会无疑。”
宋玉致只觉的自己以前皱眉的次数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道:“难怪爹爹很早就吩咐收集任少名的情报,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任少名不简单了。”
宋亮点点头道:“是的,阀主早就下令收集任少名的相关情报,因此我们才能知道任少名与铁勒王庭有关联,甚至其本人都有可能是铁勒王族,他的武功该是出自于铁勒第一高手“飞鹰”曲傲,不过据和他交过手生还的人说他使得一柄流星锤,并不是曲傲得意的凝真九变。”
宋玉致问道:“亮叔以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呢?”
宋亮道:“说来惭愧,我们在九江的武力却是比不过铁骑会,所以在小姐来之前,我已经向阀主发出了求援,请阀主派家族中的高手来主持,务必要给铁骑会以沉痛的打击,使所有人知道冒犯我宋家必会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想起失去兄弟,虎目中射出前所未有的精芒,显然是对铁骑会恨之入骨。
十万两白银,已经是一笔很大的数字,这损失连宋阀也不得不心痛了。当然,这种事情发生后,若不能迅速的反击,对于宋阀的权威是个更大的打击。因此为了维护宋阀的权威,保持其在南方无人敢犯的地位,对于胆敢劫掠宋家货物的铁骑会?必须找给予严厉惩罚,一番打击,就算不能灭掉铁骑会,也必须让其伤筋动骨,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对于宋阀这样的大势力来说,银钱的损失还是小事,最重要的却是权威被冒犯了,绝对不会姑息。这些道理,自小受着贵族教育的宋玉致自然明白。
不过铁骑会有着任少名、恶僧艳妮等高手,这是一股十分强大的战斗力。而宋家在九江的势力中却只有宋亮一个人算的上高手,要想对付铁骑会,却力有未逮。为今之计,却是只有等待家族中派出的高手到来。而刚刚见识过人间疾苦的宋玉致,想到恶僧艳妮、任少名那样的凶残之辈还在逍遥,便十分的不舒服。想到若是自己能有独孤姐姐的武功,此刻哪还用在这里犯难,直接就可以杀上门去,将这些为祸一方的祸害清理掉,为死难的无辜百姓和宋家护卫们报仇。这样的想着,宋玉致首次生出来对高强武功的渴望。
想到独孤凤,宋玉致突然的灵光一闪,暗道:我虽然没有能力,但是以独孤姐姐的武功,足以对付任少名了,而九剑的武功也都不弱,有着他们帮助,灭掉铁骑会也不是什么问题。想到这里,便道:“亮叔,若是要等到家族中的高手到来,少说也要半个月之后了。如今我们宋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巴陵帮、彭梁会以及一些地方势力都在等着看我们的反应,我们要是迟迟的不行动,恐怕会惹人笑话的。”
宋亮听了宋玉致的话,还以为宋玉致少年气盛,受不得委屈,迟疑了一下,提醒道:“可是,小姐。我们在九江的人手不足!”
宋玉致露出自信的笑容,道:“亮叔,我们宋家的人手却是不够,不过你们见我今天还带着的客人吗?”
宋亮听了不由犹豫起来,独孤凤最近在江湖上声明鹤起,连败诸位高手名宿,尤其是与静念禅宗了空大师一战后,隐隐有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的呼声,而独孤凤见他的时候并未刻意掩饰自己的修为,故而宋亮也感觉到独孤凤身上的那股如绝峰天柱一般直上云霄的冲天剑意,当真不负盛名,胜过任少名却不是问题。而跟随独孤凤的那几个手下亦都是高手,每一个都与他在伯仲之间,这样的实力加上宋家的人手,扫平铁骑会不是问题。只是他有一点疑问:“小姐,我们宋家的事情,让独孤家的人参与不妥当吧!”当今天下,虽然四大门阀并称,但四大门阀之间也是矛盾重重,尤其是自持汉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