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看着这个送他《邪元典》的老人,有些无奈地说到:“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咱打个商量,你放了我,我不追究你骗我练《邪元典》的事儿怎么样?”
“我可没骗你,《邪元典》可是我废了很大力气才搞到的宝贝!”老人面不红气不喘地说到:“而且,你能不能活着逃出小雪的魔掌还很难说,能追究我什么?”
“我敢打赌她不会把我怎么样!”林风十分自信地说到:“她只是个调皮点的孩子,出完气就会放了我的!”
“是么?”梁雪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到:“敢调戏本小姐的人,你还是第一个,该怎么罚你呢……”
林风看见刚刚出浴的梁雪,不由得一愣:现在的她,没有任何打扮,无暇的目光,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清纯。说话时,俏脸微微皱眉,凭空的增添了一丝柔弱,惹人怜爱。
“咳咳。”老人带着莫名地笑意看了林风一眼,转头对梁雪说到:“我说小雪啊,听爷爷的,这个小伙子不好玩,扔出去算了。”
“偏不!”梁雪瞪了老人一眼,对林风说到:“这是我爷爷梁羽邪,是个老骗子!”
梁羽邪老人闻言顿时老脸一僵,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林风呵呵一笑,道:“他确实是个老骗子。”
“笑什么?”梁雪从自己爷爷手中夺过菜刀,指着林风的小腹说道:“本小姐现在要亲手阉了你!”
“位置不对!”林风从梁雪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佯装的味道,于是调笑道:“你从那儿下刀,根本割不掉你想割的东西。”
“切,我是想先划开你的裤子……”梁雪说着,俏脸突然一红,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偷偷往爷爷那里瞄了一眼,发现他正神色怪异地盯着自己。
“咳咳,”梁羽邪老人轻咳两声,转头往外面走了过去,同时说道:“我可不会像你爸妈那样管着你,随便玩,开心就好。”
“我很不开心!”总感觉老人的话里似乎带着一种叫暧昧的东西,梁雪恼怒地跺了一下脚,把刀横在林风脖子上说到:“都是因为你,立马给我想出一个放过你的理由,不然我直接阉了你的头!”
林风:“……”
“听到没有?”梁雪伸手捏住了林风的耳朵,狠扭着说道:“本小姐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他妈的怎么那么大的手劲?”林风忍着疼痛,怒道:“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为什么会那么痛!”
“哼!”梁雪怒哼一声,猛地抬刀剁了下去。
“你……”看着那剁在桌面上的菜刀,林风不由得愣了:刚刚两人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那一刀,正在气头上的梁雪本来是要剁在他脖子上的,但临近时,她却把手一抖,将刀剁在了桌子上。
“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满脑子肮脏的伪君子,我见得多了。”梁雪喃喃道:“但你这样满口流氓话,实际上却非常有原则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呵呵。”林风干笑两声,道:“你不会喜欢上了我吧?”
“你从来不松开自己的剑么?”梁雪突然问到。
“这个。”林风一愣,道:“有什么奇怪的么?”
“没什么。”梁雪嫣然一笑,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很出色的剑士!”
林风闻言眉头一昂,道:“那是必须的。”
“我很欣赏你——但是,你和我是绝对没可能的,那种好事儿,以后就不要再妄想了。”梁雪解开林风胳膊上的绳子后,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到:“不过,我一定会收你做手下,我的守护骑士,你当定了!”
“是么?”林风解着脚上的绳子,冲梁雪的背影大喊道:“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你现在是我的手下!”
“咳咳。”梁羽邪老人端着个大锅走了进来,略带玩味地对林风说道:“你想泡小雪很难,我告诉你,首先你得学会耕田、种地、打渔,然后天天挑水、劈柴……额,天快黑了,先吃饭!”
这时,梁雪也抱来了一摞碗筷,冲着神色愕然的林风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找勺子去!”
……
夜晚,林风坐在屋檐上,神色迷茫地遥望起了月亮。
在地球,林风是个孤儿,除了孤儿院的老院长,他没有任何亲人。而刚才,在这个世界里,他与两个刚刚认识的人一起吃饭,竟然体会到了合家团圆似的温馨。
“喂,一个人呆在屋顶不闲闷啊?”梁雪走过来坐在了林风的旁边,柔声说到:“对不起啊,关于《邪元典》的事儿,我替爷爷给你道歉。”
林风闻言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道:“我修炼什么斗气都一样,无所谓。”
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出了一阵骨骼摩擦的声响,两人闻声望去,发现声源处的草丛里竟然藏了个半人高的小骷髅:那骷髅不止个头小,走起路来也是弱不经风,步履蹒跚着,完全就像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