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好吧,看在你们是外国友人,不懂规矩的份上,我就放了你们。”
“谢谢!”善姬大喜。泱泱大国就是不一样,连黑社会都这么讲道理。
不过,她没高兴多久,就被长脸一句话打回了原形。
“虽然你们是外国人,但是那个小妞。”长脸指着郑喜媛,“对,就是你,看啥涅?”长脸直接无视了郑喜媛甩过来的怨恨的白眼,接着说道,“她刚才说的话,刺痛了我柔弱的内心。我要求精神赔偿。”
“多少?”善姬被长脸的虽然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又高兴起来。因为她想起了晓峰说的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事儿根本就不叫事儿。吃我的谷子还我的米,迟早会拿回来滴!
这句歇后语的意思,善姬琢磨了好长一段时间,依旧不明白,别人拿走了我的谷子,然后还我的米,那我岂不是亏了谷壳?算来算去,还是不划算。
被人敲诈还高兴?这个韩国小妞没病吧?长脸纳闷不已,但是,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小妞很有钱。听说有钱的人对钱已经没有概念了。想到这里,长脸头一次仔细打量着三女的穿着。
我去,那项链不是假的吧?中间镶着的亮闪闪的玩意儿莫非是钻石?
我靠,那个包包该不是lv的吧?
长脸之所以认识lv,是得意于他初中毕业。到现在,还会唱英文字母歌。至于三女身上其它的衣服首饰是不是奢侈品,他就搞不懂了。
不过,有这两样就够了。
长脸看了看郑喜媛脖子上那颗亮闪闪的钻石,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我啥也不要,就要她脖子上的项链。把项链给我,我就放了你们。否则的话,我管你们是不是外国友人,直接先礼后兵,三飞去。”
金善姬不得不再次感叹,泱泱大国就是不一样,一个小混混,也有如此眼光。看了一眼脸色大变,紧紧捂住项链的郑喜媛,善姬只好欠身道,“先生,实在抱歉。这条项链,是我的朋友去世的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不方便转送给别人。不如,我们赔你钱,还请先生说的数目?”
长脸很是郁闷。他已经做出让步了。搁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可是这样大度的让步,却没有换来相应的尊重。长脸觉得自己的面子严重被践踏,忍不住脸色一沉,“小妞,老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以为你们是外国人,老子不敢拿你们怎么样?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给项链。二,我自己动手拿。不过,让我自己动手的话,结果可就不一样咯!小妞,你自己选吧?”
“这……”善姬头痛的很。她知道,让郑喜媛主动交出项链,无异于登天还难。不交项链的话,自己三人又无法脱身。
郑喜媛听不太明白长脸的意思,不过,从他时刻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的眼神中,郑喜媛大概也能清楚长脸想要什么。这条项链是她去世的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件首饰。为了表达自己对母亲的思念之情,郑喜媛从母亲过世那天起,就把这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再也没有取下来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条项链所代表的的不仅仅是思母之意。还有自己儿时的心里路程,是自己对母亲深切思念的见证。
郑喜媛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条项链只怕是保不住了。
那怎么能够?在郑喜媛眼里,这条项链无异于她的另一条性命。
这个时候,郑喜媛忽然想起晓峰的一句话,当危险降临,避无可避的时候,一定要表现的沉着冷静。因为大部分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你越是软弱,对方越是觉得吃定了你。你越是强硬,对方越是觉得你高深莫测,反而不敢造次。
郑喜媛很赞同晓峰的说法,一直没有机会运用。在韩国的时候,但凡跟她有矛盾的人,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都选择了主动退让。今天,不正是验证这句话的最好时机么?
想到这里,郑喜媛大大方方地松开自己的手,让脖子上那个亮闪闪的钻石暴露在长脸贪婪的目光之下。刚才跑的有些急,发丝凌乱,遮住了眼睛。郑喜媛将凌乱的发丝拢在耳边,好将自己眸子中的寒意清晰地传达给对方,面无表情地盯着长脸说道,“原本我还打算看在本姑娘有错在先的份上,赔偿你一笔钱了事。不成想你这人居然这么不近人情,连我母亲的遗物也想强占。告诉你,本姑娘现在心里很不爽。决定一分钱也不给你,有本事你杀了我们。否则的话,赶快滚蛋,本姑娘要回家睡觉了。”
“卧槽,小娘们挺嚣张哈?老子本来不打女人的,今天破例赏你一顿面叶尝尝。”
小弟看不过眼,刚刚抡圆的胳膊,却被长脸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