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注视了晓峰俩良久,见他只顾着跟郑喜媛摸摸抓抓,根本就没有往他这边看。蔡镇武心头顿时狂汗,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混到今天这一步的。俗话说:美色是跗骨钢刀。这小子当着我这个陌生人的面,都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可想而知,他平时是什么样的德行。
太不像话了!
郑明国也看不过眼了,剜了两人几眼,效果不大。无奈之下,只好大力的咳嗽了几下。
“咯咯咯,你好坏啊!一晚上不见,你都学坏了。说,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金善姬那个骚狐狸在一起啊?”
咳咳咳!
晓峰差点没把心肝脾肺肾一起吓出来。莫非我早上洗澡的时候没冲干净?身上还有善姬的味道?
“好啊,一看你就是做贼心虚。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我在家替你提心吊胆的,你倒好,在外面跟金善姬那个骚狐狸风流快活。”
日!说就说吧,掐我做什么?
怎么女人都一个德行,一句话不对,就使用这招一剪没。
很痛的。
晓峰揉了揉眼睛淤青了的胳膊,“喜媛,你总得听我解释吧!”
“不听不听就不听”郑喜媛嘟着小嘴,把头扭向了一边。
好家伙,这还没有跳进黄河呢,怎么就洗不清了还?
幸好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仅限于两人听到,要不然被蔡镇武那个老东西看见,还不丢人丢大发了。
就在晓峰绞尽脑汁想这怎么遍故事的时候,一阵咳嗽声传了过来。紧接着响起了郑明国说话的声音,“你们两个在干嘛?客人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喜媛你也不过来打个招呼,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郑老头,我爱死你了。晓峰大喜,低声说道,“喜媛,咱们快过去吧!一会儿,你爸爸又该发脾气了”
别看平时郑喜媛离今叛道,疯疯癫癫的。从小母亲教她的礼仪礼貌,她还没有忘。再说了,此时看父亲的脸色的确有些不好看,于是,郑喜媛一掌甩开了晓峰的手,“今天暂时放过你。晚上在找你算账,不给我交代清楚,休想上我的床”
不上就不上,正好去找善姬去。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嘟囔,说出来,岂不是找死。
郑喜媛甩开大步,走到郑明国身边坐下,“爸爸,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儿?”
郑明国见两人刚才还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的样子,转眼之间,一个黑着脸,一个瘪着嘴。这样一来,他还真不好训斥出口,只好收回到了嘴边的话,瓮声瓮气地道,“我是叫那小子,你听错了,不过既然来了,就跟客人见个礼再走”
郑喜媛正在气头上,连晓峰的话都不听,更何况是感情恢复没几天的郑明国。只见她呼啦一下站起来,“我才没有闲工夫陪你们瞎扯,我累了,先回房了”
说完,屁股一扭,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你……”郑明国气的吹胡子瞪眼,女儿已经走了,有也没处发。正好这时晓峰不知内情,倒霉催的走了过来。
郑明国可算是找到了罪魁祸首,指着晓峰喝道,“小子,你过来。我问你,喜媛是怎么回事儿?”
“喜媛能有什么事儿?我跟她说一会儿我有事儿要走。她不高心了呗”
“你不是刚回来么?怎么又要走?”女儿一向很痴缠这小子,说不定还真是为了这事儿生气。别看郑明国嘴里对郑喜媛很严厉的样子,其实内心则是担心不已。女儿跟这小子很突然地就在一起了,至今还没名没分。郑明国别的不怕,就怕晓峰玩完了就走,留下女儿一个人伤心。尤其晓峰还是个外国人,对他的底细又不清楚,万一真走了,上哪儿找他去。
“哎,伯父。我也不想,我也想多陪陪喜媛。可这不是没有办法么。现在正好有个机会可以洗脱我通缉犯的身份,你也不希望喜媛一辈子跟一个通缉犯在一起吧?”不知怎地,晓峰有点怕郑明国。不是说怕郑明国会把他怎么着,而是心里对他有些愧疚。
起初晓峰只是把郑喜媛家当成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把郑喜媛当成了聊以慰藉的过客。时间久了,要说晓峰现在爱上了郑喜媛,恐怕不是。说实话,郑喜媛在他心里的分量还没有善姬重,这不关乎郑喜媛是不是处女,纯洁不纯洁。
在晓峰的心里,纯洁的慨念不是那一层薄膜,而在于心灵。晓峰之所以对郑喜媛不怎么上心,也是心魔作祟。郑喜媛之前的名声不怎么好听,晓峰也知道,郑喜媛也从不隐瞒。解释见第一面的当天,就跟晓峰上床,作为一个男人,晓峰心里有疙瘩也很正常。
别看晓峰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模样,他也怕对郑喜媛动了真心,最后郑喜媛只是玩玩而已。毕竟晓峰不是郑喜媛的第一次,说白了,两人并没有多少感情基础。或者说两人之间的看似亲密无间的爱是做出来的。而他跟善姬则是不同,其一,他跟善姬不算初始,当初善姬去中国旅游的时候,两人就见过,而且貌似还有些一见钟情的味道。当然,善姬是这么想的。其二,善姬还是个未经人事儿的处子。别的不敢说,至少